其中一個男人裂嘴笑了笑,突然一個箭步衝進來,在張欣欣叫出聲之前已經用一塊帶着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個則跑進來按住她掙扎的手。張欣欣“唔唔”叫着掙扎了幾下,就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眼皮也越來越沉,很快雙手就無力的垂掛下來。
兩個男人見她已經被迷暈過去了,彼此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捂着她嘴的男人將張欣欣拖到沙發上,用力扯開她的衣服,“嘩啦啦”一下。張欣欣身上的鈕釦全都掉落一地,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和胸前兩個裝飾着花紋的胸罩,而另一個則趕緊轉身去關門。剛纔鬧了這麼久。隔壁的鄰居連一點動靜聲都沒有注意到。
就在門只留最後一條縫隙的時候,突然像是被什麼卡住了,這個男人怎麼用力都推不上。他不由的將門重新打開,一看。門外竟站着一個年輕的男子正一隻手掌頂着門板。
關門的男子目光瞥見門外的人的左耳朵上所戴的耳墜,瞳孔驟然一縮,脫口而出道:
沙發旁邊,已經粗暴的將張欣欣的衣服扯開,並抓着她的胸罩只稍微再用一點力就能馬上把這毒後的保護也扯斷掉的男子的動作也不由的一滯,擡起頭滿臉驚異的看着門口。
比?這兩個來自西方的傭兵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比的大名,在西方的黑暗界,比的名字是耳熟能詳,家喻戶曉的。據說比的名字是直接跟死神掛上鉤,不然怎麼會叫死亡騎士。他的出現只會爲人帶來死,亡。而他要殺的人絕對沒有一個能逃的掉。
這兩個。男人實在想不通”爲什麼會跟這個叫張欣欣的普通女人扯上關係。
站在門口的比邪邪的笑了笑。可他臉上笑的越燦爛,眼中的神色就越發冰冷。忽然。比的動作毫無跡象可予的一掌拍向門邊的男子,那男人立玄往後跳開,卻不料比的腳後發先制,已經重重的踢到了他胯部的重要部位男子悶哼一聲,緊捂着襠部再也使不上弈氣。
比走進來,路過這個正痛的使勁彎着腰的男子身邊時,猛地揮出一拳重重打在他腦邊的太陽穴上,頓時將他整個人都打飛出去。落到地上時,他已渾身哆嗦不停,耳中滲血,恐怕連耳膜都已經被震破了。
比冷冷的瞥向另一個蹲在張欣欣身旁的男人,那人被他看的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的縮回那隻正扯着胸罩的賊手。比吐出一口流利的鷹語。冷聲說道:“告訴張振,如果他敢再動這個女人,我會親手要他的命。”
那人“咕嚕”嚥下一口沫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魯下一隻手,給我滾!”
那個人猶豫了一下,最終咬了咬牙慢慢的抽出一支匕首,然後高高的舉起來。就在匕首即將刺下的時候。他突然反手將刀尖刺向比的腹。比冷笑了一下,不閃不避的大手一揮竟是後發先制捉住了他的手腕。同時用力反扭,只聽到“咔嚓”脆響,這個男人的右臂骨竟被生生扭斷。不過這個人也是個漢子。只是悶哼了一聲就緊咬着牙額頭滲着冷汗一聲不吭。
比鬆開手將他踹到一邊,輕喝道:“滾!”
這個男子左手託着右手臂咬牙站起來,看着比的眼中閃過一縷怨毒。隨後一聲不吭的走到同伴身邊將他扶起來,摻扶着蹣跚離去。
比冷冷的看着這兩個人走進電梯後纔回到屋裡,重新關上了房門。來到沙發旁邊蹲下。張欣欣安靜的躺在沙發上昏睡過去了,她的睡衣被扯開,扭扣全斷掉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好在胸罩還戴着,不算走*光。
比幫她將衣服重新蓋好,手指輕輕的在她潔白的臉龐上滑過,最後停在她迷人的小嘴脣來回撫摸着粉紅色的朱脣。看着張欣欣在昏睡中還保持着驚恐和害怕的神情,比淡淡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們兩個運氣好,我不想讓他們的血沾污了你的家呢。看,我多仁慈。
嗯,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做你的守護騎士,怎麼樣?呵呵。”
張欣欣在昏睡中仍緊蹙着眉頭。業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那雙透着冷意的湛藍色眼球豐,散發着邪異的餘光。
站起身,比四下看了看。這裡就是張欣欣的家,他還是第一次來。在客廳裡轉了一圈後,便往裡面的房間一間間參觀起來。
走進張欣順則海間時刻就知道這是她的房間。只有女孩子的房階刀個這麼”處處透着溫馨,還有整潔。一進來就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而且還伴着淡淡的幽香。嗯,這種香氣就是張欣欣身上的味道,平素不擦脂粉不抹香水的她,身上帶着一股很自然,聞着讓人很舒服的體香。
欣欣的房間佈置的很簡單,嵌入牆壁內的衣櫃,一張牀,牀上放着一對可愛的娃娃熊。牀的對面是一張連着書櫃的書桌,桌子上有臺電腦。還有部手機。
比走過去拿起手機翻看了一下。忽然面露詫異的神色。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部手機落在張欣欣手裡只是玩玩遊戲,可夥剛翻開它的功能表,就立玄知道這是部功能極強大的特工手機。
這樣功能齊全的手機市面上根本就沒得賣,連比都沒見過,欣欣是從哪來的?比想了平,肯定是。給她的。可是。又是從哪兒搞到這部完美的特工手機的?
比從來不爲這種事煩惱。即然想不出來不如就不要想。何必要鑽牛角尖自尋煩惱呢?他翻開電話本。一頁一頁的瀏覽下來,最後停在了“哥哥”這兩個名字上,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翻出號碼,比看了一遍便默記在心裡,淡淡的笑了笑將手機重新放回到桌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欣欣終於幽幽醒過來,意識網恢復過來她立刻感到腦袋一陣疼痛欲裂。這時她立刻想到自己昏迷之前的事,馬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在家中,這才安心的舒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吐完。她馬上就感覺不對勁了,怎麼身上有點涼嗖嗖的?低頭一看,胸前的衣服被扯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張欣欣嚇的“哇”一聲大叫,顧不得頭痛欲裂霍地坐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睡衣扭扣都掉了。好在胸革還戴着,而且褲子也穿着。
應該沒出什麼事吧?張欣欣欲哭無淚又緊張的想着,可是沒人能告訴她是否發生過什麼事。一個女孩被兩個男人迷暈了,醒來後驟然見到自己的衣服被撕開着。雖然還戴着胸罩並穿着褲子。可誰能保證是不是那兩個男人在侵犯了自己後再好心的給她穿回褲子戴上胸罩呢?
張欣欣緊緊拽着衣服,兩眼閃着淚花緊張兮兮的左看右看。客廳裡空蕩蕩的,從外面射進來的陽光角度來看應該已經是下午了。那兩個歹徒可能已經走了,可她仍是很害怕。重要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被人強暴了?
聽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疼,那現在頭疼的要死算不算疼?小心翼翼的往下身摸去,那裡似乎並不疼。希望是兩個歹徒良心發現只偷了東西沒有對她怎麼樣吧。不過看這客廳裡傢俱依舊放在原位,所有的東西都放的整整齊齊的,不像是有小偷光顧過的樣子。
如果不是來偷東西,那兩個人來幹嘛?難道真的只是爲了侵犯自己?”,
張欣欣緊緊拽着衣服領口,曲膝坐在沙發上,一邊抹着眼淚。這時她眼角的餘光瞥見腳邊的沙發上放着一張紙,紙上面似乎寫着字。取過來一看,上面寫着幾句字體非常難看的龍國文字:別擔心,你沒受到傷害,那兩個人被我趕跑了。醒來你肯定會頭疼,喝杯水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的守護騎士。
張欣欣張了張嘴,她立黃知道是有人救了她。原來自己的清白還在。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她也暗暗感激救她的這個人,可是到底是誰救了她呢?
紙上沒有署名,只有一個“你的守護騎士”可這個守護騎士會是誰?爲什麼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名字?而且看字體應該是個男人所寫,但在她所認識的人當中,好像沒有一個人會寫出這麼難看的字體吧?歪歪斜斜的就像是個網學習寫字的小孩子一樣,難道是楚源哥哥?張欣欣思來想去,好像所有認識的當中,只有這個楚源哥哥的字她沒見過。可是想想他平時的爲人和模樣,他的字應該不會這麼難看吧?還是留字的人是怕她認出筆跡,故意寫的這麼難看?
張欣欣噘了噘嘴,不管怎麼說,自己的清白應該是保住了。看了看那扯開的衣服,她趕緊將掉落在的上的鈕釦都撿起來,然後匆匆跑去找針線一個。個縫上。她不希望父母知道有歹徒闖進家裡欲對她不利不想讓他們再爲自己擔心,所以今天的事只好當自己做了場惡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