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這裡，但是可以晚一點回去。年後我要去帝都開會，一起去吧，我們可以在一起一週的時間！”男人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湯放進嘴裡嚐了嚐，然後面露滿意的對王夙玲說道。平常很少能陪王夙玲過夜，所以祝姜躍一旦有機會，都會把這個女人帶上，也算是對她稍作補償了。
“好啊！”女人聞言夾了兩筷子菜到男人的碗裡，然後舉杯和他輕碰了一下說道。男人怎麼安排，她就怎麼做。既然當初選擇了做一個姨太太，那麼就要有姨太太的覺悟。想要和正房較量，首先這個男人就不會允許她這麼做。
“刺啦！”吃過晚飯，不等王夙玲收拾好碗筷。男人就把她攔腰橫抱進了臥室，然後很粗暴的撕爛了她的衣物。男人私下裡跟公開場合的表現判若兩人，而王夙玲則是在那裡欲拒還迎的侍奉着男人。她知道他的嗜好，如果真要用一句直白點的話來形容，那就是隻要愛情動作片裡有的，他都喜歡照着做。
“我回去了，改天打電話你！”一番顛鸞倒鳳，極盡那啥之能事之後，男人喘息着從王夙玲身上爬了起來。走進浴室洗漱之後，吹乾了頭髮穿戴整齊走到門口對王夙玲說道。他不喜歡女人主動跟他聯繫，祝姜躍是個很謹慎的人，他不想給任何人留下任何扳倒自己的機會。
“好，要是過來，打電話通知我，我好準備！”女人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痠痛，手扶着牆壁將門打開後輕聲囑咐着男人。她沒有送男人出門，因爲男人說過那樣做不安全。等到祝姜躍下樓之後，她才走到窗邊目送男人的離開。男人的車停在隔壁樓的樓下，將車發動之後，他閃了兩下車大燈。王夙玲知道，這是男人在對自己道別。
“唉...”將窗簾放下，女人輕嘆一聲拖着很是疲累的身體走到客廳收拾起桌上的殘羹剩菜來。將屋子都整理好之後，這才走進浴室開始洗漱。手輕撫過自己的身體，觸及到某些地方，都會有一陣火辣的刺痛傳來。男人的嗜好很特別，總是不走尋常路。只不過姨太太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要給男人帶來正室給不了他的愉悅的麼？
“睡吧！”洗完澡，用電吹風將頭髮吹乾，在身上抹好了護膚品，在臉上貼好了面膜後躺倒在牀上閉眼睡去。
“媽媽！”半夢半醒之間，王夙玲忽然聽見一個脆生生的童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她下意識的認爲自己是在做夢，翻了個身繼續擁被而眠。
“媽媽！”睡了沒多久，那個童音又在耳邊響起。媽媽這個稱呼，徹底將王夙玲的睡意驅散無蹤。她緩緩睜開眼睛，撕掉臉上已經乾涸的面膜，翻身坐起來將房間裡的燈按亮。
“媽媽！”這一次，她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一直放在紙盒子裡的洋娃娃，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枕邊。洋娃娃那黑黝黝的眼珠子，此時正一動不動的看着她。而那聲媽媽，正是從它的嘴裡傳出來的。王夙玲只覺得一股尿意涌了上來，身體打了個冷顫，然後尿了一牀。她很想下牀，然後跑出去，什麼都不顧的離開這裡。
“媽媽！”王夙玲的身體僵硬在那裡，心裡想動，身體卻是完全不遵從大腦的指揮。洋娃娃從枕邊坐了起來，轉動着腦袋看向不住打着哆嗦的王夙玲又叫了一聲。
“你，你是什麼東西？”王夙玲和洋娃娃四目相接，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她掀開被尿溼了的被子，一翻身跳下牀向房門前跑去。伸手拉動了兩下，卻發現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鎖死。王夙玲有些欲哭無淚的背靠在房門上，看着那個洋娃娃驚恐的問道。
“媽媽，我是你的囡囡呀。媽媽不記得了囡囡了嗎？媽媽不要囡囡了！”洋娃娃立起身子，從牀上蹣跚着走到王夙玲的面前，伸出手來輕輕扯動着她的睡裙下襬帶着哭腔說道。
“囡囡？你走開，我沒有孩子，也不認識什麼囡囡。”王夙玲鼓足了勇氣擡腿將洋娃娃從腳下踢開，然後轉身死命擰動着門鎖大聲嘶喝起來。她希望有人能夠聽到自己的喊聲，然後來幫她。
“你果然是個心狠的女人，你沒有孩子？對了，你墮過多少次胎恐怕連你自己都不記得了。你是個自私的女人，爲了取悅那些男人，達到自己享樂的目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骨肉。因爲你知道，他們不會容許你生下孩子。他們只是需要你的身體，而你也只是用身體去換取他們的物質。作爲你衆多孩子裡的一個，我今天來找你，難道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媽媽！”洋娃娃被王夙玲踢得翻了兩個跟頭，然後從地上爬起來，一擡手指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厲聲說道。隨着她的話語，洋娃娃的身體也在逐漸變大着。等那句媽媽出口，她的個頭已經和王夙玲相差彷彿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王夙玲實在接受不了眼前的這一切，她牙齒得得作響着對眼前已經變成少女模樣的洋娃娃解釋着。
“是啊，你不是故意的。每個人犯了錯，都會用這個藉口。不是故意的，很後悔，希望其他人不要像我這樣。諸如此類的話，說得有意思嗎？假如道歉有用，還要律法還要果報做什麼？你知道我等一個投胎的機會，等了有多久？你知道我等得多辛苦才獲得這個機會嗎？”洋娃娃伸手掐住了王夙玲的脖子，將有些變形的臉湊到她面前厲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片水漬順着王夙玲的雙腿流淌到腳下，她閉着眼睛拼命搖晃着腦袋在那裡嘶喊道。她又失禁了，被洋娃娃嚇的！
“放心，我暫時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不是喜歡享受生活嗎？我會把你喜歡的東西，一件件從你身邊拿走。我要你一無所有，我想那比殺了你，更讓你覺得難受吧？媽媽！”洋娃娃鬆開了掐住王夙玲的手，對她陰笑着說道。說完之後，洋娃娃變回了之前的大小，無聲無息的躺在地板上，似乎剛纔那一切都是王夙玲自己的幻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