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賈東揹着館主給他準備的銀針、火罐這一類的治傷工具準備回到山莊去,走出飄香樓來,賈東一邊看着兩邊賣貨的攤子上的東西,一邊想着買點什麼回去,這時候一個人從他的身後過來拉了他一下,他回頭一看原來是昨天晚上在他屋外抓鬼的差官,那人向他揖手示意賈東跟着他走,賈東也沒多想就跟着那人穿過幾個窄巷子,來到了一戶人家。
進得這間屋子裡,賈東眼前一亮,這戶人家的院子雖然不大,但假山、魚缸、花草這些應有盡有,佈置得很雅緻,這時在這院子中賈東見到符陵中迎了出來,符陵中跟賈東寒暄後到中堂裡去坐了下來,符陵中道,“昨夜走得急,來不及向先生說話,今日山莊裡沒見到先生,知先生到了鎮上,所以我叫人在鎮上把先生找來。”
賈東道:“不知符先生有何事找在下?”
這時候院裡一陣吵雜聲,幾個人把一個人五花大綁的人推了進來,符陵中問道:“下面是什麼人?爲何跟蹤薛先生?”賈東聽說有人跟蹤他,心裡一驚,自己到飄香樓見館主的事可別讓這人看到了。
那被綁的人說道:“小的就是這鎮上住的人,回家路上被這幾位不由分說就綁到這裡來了,小人怎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望大爺給小的一個說法。”
符陵中笑了一下,“你說你是鎮上的人,你住那條街,那戶人家?”
被綁的那人一時語塞。
符陵中又問道:“既然你說不出我再問你,從飄香樓到這裡,你是要到什麼地方去?”
被綁的人猴在地上不說話了,這時候符陵中叫人把他推了下去,這時候他才問賈東道:“先生可見過剛纔綁着的那人,還有昨天晚上裝鬼的人,先生有沒給他們治過傷?”
賈東道:“都沒見過,裝鬼的人進我屋裡的時候他們也是戴了頭套,我後來也是跟着他們到了軍營,只看到他們的背影。”
“薛先生有所不知,這些人現在丟失了三個人了,而這些人都是因爲薛先生而失蹤的,所以他們會來找先生查情況的,所以我想先生這段時間小心爲上。”
這時候賈東問道:“昨天抓的兩個人問不出什麼情況嗎?”
符陵中道:“他們好像是受到什麼人的威脅,無論我用什麼方法他們也不說。”
賈東道:“我試試行否?”
符陵中一愣,“先生有好的方法?”
賈東低聲跟符陵中說了幾句話,符陵中想了一下道,“這也是一個好的方法,先生隨我來!”說完帶着賈東到了地下室。
賈東見這三個人分別被關在不同的房間,符陵中帶賈東到了一個人的房間裡,只見一個人被綁在房間裡,嘴被堵着,這時候賈東上前去把這人嘴裡的東西扯了出來,那人張嘴就道:“你們別做夢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賈東笑了笑道,“我要的就是你什麼也不說,不過我們現在我要在你身上動一下手腳。”
那人不解地看了一下賈東,這時候賈東一邊脫去這人的衣服,一邊用銀針在這人身上不停地扎,嘴裡還不停地說“人體有十二正經,還有奇經八脈,這些經絡是決定人體正常與否的重點,現在我把你這些經絡全都封上,這時候你會感覺爽到家的。”
那人眼中透出一絲的恐懼,這時候賈東繼續說道,“當你經絡逆行的時候你會不由自主地慘叫,你的同伴一定會聽到你的慘叫聲的。”
這時候那個人的神情有一點的慌亂了,不過賈東還是繼續地在這人身上不停地扎針,嘴裡還是不停,“等你慘叫聲傳到他們的耳朵裡後,我就把你身上的針全都取出,但你的痛苦不會因此而減少,反而更加劇疼痛感,不過我得把你的嘴堵上,讓你的同伴聽不到聲音,不過我會時不時的讓你叫出聲來,這樣你的同伴一定能聽到你的痛苦。”
這時候被賈東扎得像一隻刺蝟的那人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賈東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人再出忍不住了,開始痛苦在大叫了起來,賈東示意人把這人的嘴堵上,“這麼早就在叫,我還沒有扎完呢!”然後他和符陵中兩個就出了地下室,而符陵中的手下也按要求隔一段時間把這人的嘴放開讓他大叫一陣。
出了地下室後,符陵中問道:“薛先生,你扎的針真的是跟你說的一樣嗎?”
賈東笑了一下,“我只是用針暫時堵住了這人的幾條正經,這時候他的經絡會因爲經絡的封堵而感到身體疼痛,不過沒有那麼嚴重,只不過我剛纔的話讓他真正的恐懼,這纔是他鬼叫的真正原因。”
符陵中啞然一笑,“但這樣他也不會招供的。”
賈東道:“他不招供不怕,等一下我把針取了,給他推宮活血他就恢復了,而且他的身上一點傷也沒有,這時候先生再讓他從別的同夥面前扶出來,他說他沒有招供,但他的同伴會信他的話嗎?”
符陵中笑道:“這樣一來就打破了他們心裡上的聯盟。”
賈東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符陵中道:“好辦法。”這時候他又想起了什麼事,“薛先生今天的行蹤一定被這些人知道了,而且他們也知道這些人的失蹤也跟先生有一定的關係,我想這些人定會對先生採取行動的。”
賈東道:“這個我也明白,只是不知道他們會對我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先生膽識過人,我怕這幫人到時候對先生不利。”
“我到是小事,符先生到是要小心駙馬這邊纔是。”
符陵中道:“先生何出此言?”
賈東看了一下符陵中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有數,“想必符先生心中有數了,我一介醫師到這裡來就遇上有人暗算,只因我是駙馬叫來的人。”
符陵中道:“先生請繼續說,這裡只有我們兩人。”
賈東想了一下,館主分析的跟眼前這位想的一定是相同了,“駙馬自小帶兵,對軍隊裡的情況較熟悉,這幫人實際上是想把駙馬調離山莊而已,但從他們一些人受的傷就知道他們私下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他們就圍繞着駙馬身邊的人做手腳。”
符陵中想了一下,“先生分析的跟我所想一樣,昨天先生說有些軍士身上的戰傷就讓我懷疑這些人在私底下做了些什麼,而這兩個裝鬼的人也說明了這一點,這些人骨頭很硬,我審了這麼久他們也什麼都不說。”
賈東看了一下天色,“差不多了,這個人受的罪也差不多了,我先去給他活血,等下你的人把這人擡出來的時候一定要讓他的同夥看到。”
符陵中陪賈東到地下室去把那個人身上的針取了下來,賈東用針把這人的舌頭麻痹了,然後叫人把這人擡着從他的同夥身邊經過。
來到客廳後賈東給這個人活了血,這時候這人手腳纔有了一點知覺,這時候賈東問道:“滋味如何?”
這人把頭扭到一邊不說話,賈東又說道:“擡你上來的時候你的人是看到你身上一點傷也沒有的,在他們的心中一定覺得奇怪,你怎麼會叫得這麼慘,這個時候我叫人在你的褲子上滴上一滴油,知道有什麼用嗎?”
這時候在場的人都覺得賈東話非常奇怪,賈東微笑了一下,“現在我們也不對你動手,我再把氣血給你好好推一下,這樣你的臉色就會變得很好看,而你褲子上的油跡讓他們感覺你被我們帶上來是吃了好東西的,只因你一時不慎把油滴到褲子上了。”
這時候那人的臉色變得不太好了,而符陵中的一個手下也聰明,早從廚房裡拿了一瓶油,從瓶中撒了一小滴到這人的褲子上,嘴裡還說道:“這可是好東西,我們都吃不到的香油,專給先生買的。”
這時候賈東又說道:“你上來後我們讓你在這裡足足呆上一個時辰,我樣也不打你,只是讓你面色紅潤地被我們帶到下面去,然後我們晚上就想辦法讓你同夥中的一個溜掉,我們跟蹤這人,讓他把我們帶到想去的地方後我們又將你放回去。”
這時候這人再也沉不住氣了,“你們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