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燈光將兩人的戰鬥照的很顯眼。
只不過,與其說是戰鬥倒不如說是王柳凝一人獨自抱頭鼠竄的表演。
不管是從顧如萱還是從油膩地中海看來,王柳凝做的一切都像是毫無意義浪費體力的逃竄。
王柳凝一邊跑一邊看向了四周的稻草,稀稀落落的稻草隨意的耷拉,零散的石塊就在腳邊。
倒也不是一直逃跑,斜眼看了眼身後窮追不捨腳步有些怪異的男子,王柳凝嘴角漏出一絲淺笑。
至少自己又知道了一點,這肌肉♂貌似術後恢復的不怎麼樣啊?
“王柳凝,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顧如萱雙眸緊盯着王柳凝的動作。
下一刻-
好似絆倒的動作剛一出現,人妖便是一臉怪笑的伸手向着王柳凝的腳踝抓去。
樓上的油膩地中海見狀肥厚嘴脣抖了抖,眼中混雜着激動淫意緊緊盯着場中的一舉一動。
如若被抓到哪能有好下場?
王柳凝能在監獄中受五年的苦,不是傻子,更知道以巧勝大力的道理。
男性相較於女性在生理方面就具有很大的優勢,更遑論肌肉男子這體格。
即便是之前的模擬加了五點的體魄,王柳凝也沒傻到直接硬鋼這麼一個人,即便後者已經是少了一些部件。
眼神一凜,兇狠之眸伴隨念頭瞬間發動。
後者的眼神剛一接觸到王柳凝眼神便是皺縮,接着渾身顫慄了一下。
“死!”
王柳凝沒有半分猶豫,雙腳併攏揣向後者手腕的同事反手拿起地上早已看中的石頭。
乘着兇狠之眸尚在使用,一擊向着後者的太陽穴而去!
緊接着是後者術後恢復的地方。
撩陰腿!
腳掌上迎瞬間踢出!
滋··
微弱的聲影預示着王柳凝的猜想沒錯,這傢伙估計是術後恢復還沒完就被不知道哪個變態送來了這裡、
爲其默哀三秒鐘便是雙拳內引,衝着對方耳下太陽穴貫耳衝拳。
最後一腳踹出。
······
發生腎磨逝了?
這是腎磨情況?
“臥槽!小婊·子不講武德!!”
房間內的油膩地中海瞬間暴起吼道。
只是下一秒便是閉嘴了。
黝黑冰冷的槍口子抵在了後者的腦門上。
即便是此刻地中海漲紅了臉,怒氣直衝腦門也是瞬間被嚇得滿臉蒼白。
“顧···顧·顧·”
“咕你大爺!”
“你特麼以爲你是布穀鳥?怎麼稱呼我下屬的?”
顧如萱滿臉冰冷的看着地中海。
嘴角帶着濃厚的戲謔,左手掏出一個針管扎向了地中海的脖頸。
然後一臉愉悅的取出身上的脫毛蜜蠟,一股腦的倒在其頭上。
“唉,願賭服輸”
顧如萱自顧自的說到。
而此時的地中海就像是喝了假酒一樣,眼神好似癡傻。
“嘖嘖,希望能發揮你的價值爲我撈點信息”
“藥物期間,可不會丟痛覺呦~盡請享受吧~”
顧如萱說着五指成爪扣着凝固的蜜蠟,五個角被掀開一點。
緊接着。
滋啦~!
“啊啊啊啊啊!”
好似村頭殺豬一般慘絕人寰的叫聲頓時響起。
有些人很複雜,偏偏就喜歡儀式感和勝負欲,很顯然,顧如萱就是這類人。
明明可以直接了當的幹就完了,偏偏要進行競技場,這也恰巧給了王柳凝節省積分的機會。
於王柳凝而言,這次的計劃無比妥當。
即便是真的有什麼強的離譜的人出現自己也並非不能一戰。
五十積分可以兌換的東西有很多,例如體魄,列如最低級的技能,或者,熱武器。
只是建立在王柳凝是否想要在監獄中浪費不必要的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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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鐵門被拉開的聲音響起,王柳凝的眼前是一臉興致盎然的顧如萱。
後者翹着腿,一手托腮,身上的執法者服裝襯出幾分英姿。
“來吧,王姑娘可以打電話探親了。”
隨手拋出座機,顧如萱一臉愜意的靠着皮椅轉過身。
王柳凝沒有回答,只是一臉淡然的撥通一個號碼。
嘟···嘟·嘟~
刺啦~
遠在江南三百六十多公里的湘洲,頭髮略微有些稀疏的羅祥眉頭皺了皺掏出了手機。
看到號碼他很疑惑這個時間點是哪個人給自己打的電話。
“喂?哪位?”
“羅老師,您好,我現在在江南,被冤枉入獄,急需您的幫助,請儘早趕來幫我一下。”
“······”
對面的人沉默了。
王柳凝接着開口:
“我手上有多年前各類案件的詳細資料,足夠您爲那些真正的被害者翻案的資料”
電話另一頭的羅祥眉頭蹙起,一開始略帶些不在意的神情,在聽到王柳凝說的話過後開始嚴肅起來。
作爲一名資深律師,他很明白翻案意味着什麼。
一個被冤枉入獄的人竟然有幫別人翻案的能力?
“你自身難保,哪裡來的信心?”
“入獄五年來收集的信息足夠支撐我有能力出去,但我需要一個辯護律師。”
“通話的機會來之不易,希望羅老師幫我一幫。”
王柳凝說完便是扣了電話。
而另一邊的羅祥看了眼手機號碼便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小李,166-***是江南女子獄執法電話麼?”
電話另一邊傳來敲擊鍵盤的身影。
莫約是三十秒。
對方傳回了肯定的答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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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獄中,掛斷電話的王柳凝頗爲輕鬆。
而早在聽到類似於出獄兩個字眼的顧如萱已經是轉過身來。
正一臉興致的看着王柳凝。
兩者對視,半晌,不屑的輕笑毫不掩飾的出現在顧如萱的嘴角。
“你不信我能出獄?”
“當然不信,從我來到這裡起,能夠出這個監獄的不超過雙手之數
而你與他們而言缺了點東西,一個你永遠也摸不着碰不到的東西,很顯然,你不具備走出囚籠的資格。”
顧如萱說完便是依靠在躺椅上,隨手丟出一個鑰匙。
“今天比較開心,趁我沒改變主意,你還有機會爲我辦事。”
王柳凝見狀倒是愣了一下。
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就走:“你不能擔保凡事按照你的想法進行,你也沒有囚困我的能力。”
“這五年是我的黑暗,顧大警官,祝你找的更好的人選。”
出了門,王柳凝在一衆執法警的注視下暢通無阻的順着走廊默默的走到了自己所在的牢房外。
而身爲執法隊長的顧如萱在其走後愣了一下便是笑了起來,右手掩面,笑的甚是怪異。
自己這個牢房,除了自己已經是再沒有其他獄友了。
胖子翠花不知道整哪裡去了,或許是執行死刑。
而其他的四位獄友很顯然在其他的擂臺上無了。
這所監獄可不止一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