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大小的拳頭帶着一道金『色』罡風,帶着刺耳的尖嘯狠狠的轟向了風元的腦袋。
風元尖叫了一聲,他一眼看出龍少某種神功大進,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他原本就不是龍少的對手,如今更是受到了龍少的突然襲擊,就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風元麻利的脫去了上身的外套,尖叫道:“看我身上的炸彈!”
龍少的拳頭距離風元的腦袋還有不到一寸的距離時突然停下。拳頭上激『蕩』起的罡風有如刀鋒一樣劈過風元的臉蛋,將他半邊臉上的皮肉撕得乾乾淨淨,大片的白骨『露』了出來。風元的頭髮被拳風激『蕩』,有如風中的枯草般紛紛斷裂開,胡『亂』的飛向了遠方。
受到重創的風元尖叫一聲,他忍住劇痛,身體突然拔高而起,飛撲向了那瀕海的矮牆,有如一隻大鳥般跳了下去。
“死禿驢,咱們走着瞧!”風元瘋狂的嚎叫着,尖銳的嘯聲配和他體內的兩甲子真勁激『蕩』而出,在場的各國警方高官同時捂住了耳朵,卻依然有人的耳膜被震破,一縷縷鮮血順着手指流了出來。
“老子等着你呢!”龍少衝到了矮牆邊,看着風元跳上了海面上裡許開外的一艘快艇飛速離開,惡狠狠的揮動着拳頭,大聲的吼道:“老子等着你!風門大少!老子等着撕碎了你!『操』——”
一個『操』字,龍少將體內已經轉化了『性』質的罡氣毫無保留的噴了出去。一聲有如雷霆,當場又將那些高官震暈了二十幾人,場內一片的大『亂』。
“是個好對手!老子等着你!”龍少陰沉的笑着。有了方文不斷的提供情報,他還怕風元跑去火星麼?這是一個『奸』詐、狠毒、不擇手段的傢伙,必須要及早的剷除了他。風元剛纔說了,他在調查自己的檔案,他要向自己的家人下手,龍少知道他絕對幹得出這種事情。他必須要小心的防範了。但是再好的防範也不如今早的幹掉這個傢伙來得安全。
胡『亂』塞在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龍少不耐煩的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大聲咒罵道:“誰他媽的這個時候來煩老子?”
“什麼?媽的!”
龍少憤怒的將手機一把砸在了地上,鈦合金製作的手機外殼被他一把砸成了薄餅狀。
保羅給他電話說,那個叫做薇薇安的少女模特在巴黎郊外的一處大道邊被發現,她被殘酷的虐殺,赤身『裸』體的被釘在了一具十字架上。
一縷殺機不可阻擋的自心頭涌起,龍少陰沉的看着海面上已經縮成一點黑影的快艇,陰沉的說道:“小子,我們結仇了。”
當天夜裡,雅典城內連續爆發了好幾起大劫案。據稱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蒙面人以暴力突入了幾個有着走私傳聞的船主家中,將他們的豪宅洗劫一空。其中最倒黴的一個船主,就連他妻子的情趣內衣上鑲嵌的小粒鑽石和珍珠都被扒得乾乾淨淨。
而雅典城的地下錢莊在第二天收到了一筆鉅額的款項,經過他們的專業運作,兩天後這筆鉅款被洗得乾乾淨淨,輸入了某個隱秘的賬戶中。
此時的龍少,早就搭乘一架科技,奔去了中東他曾經打過交道的軍火黑市所在的城市。
“老傢伙,是你授權給我無限行動權利的。桀桀,桀桀——”
飛機上的龍少面帶獰笑,一路上不斷的發出古怪的笑聲,嚇得那些空中小姐都不敢靠近他身週三尺。
風元好似發瘋的野狗一般,帶了人滿天下的追查一些情報。
風狐、風猴很本分的在自己的地盤內修煉。
方文蜷縮有如胎兒一般懸浮在密室中,眉心隱約可見一縷銀光緩緩旋轉。
風大先生他們在太空船中集中了近千名古文字方面的專家,全力破譯金板後面的楔形文字。
龍門出動大批人手和各大國際組織配合,全力查訪天門的行蹤。
表面上世界風平浪靜,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涌,勢態一時間複雜到了幾點。天門全力收縮防守,龍門則一反千年來的做法,派出大量精銳弟子,大舉擴張在世界各地的勢力,和縱連橫,地下世界『亂』得好似一鍋米粥。以往行事作風無比溫和的龍門,這一次下手也變得漸漸狠辣;以前行事兇狠暴戾動輒就滅人滿門的天門反而是閉門不出。『亂』啊,『亂』得無法形容的『亂』。
這一切,和龍少沒有任何關係。
非洲的星空下,他領着一支規模不小的車隊正在曠野中休息。
由二十三輛大型集裝箱車組成的車隊,裡面有十三輛車上運載了大量的食品、『藥』物,另外十輛車內則是一架改裝過的大口徑六管火箭炮以及九車備用的火箭彈,彈頭全是凝固汽油彈,還參合了一些別的複雜成分在裡面。
核彈頭畢竟不是這麼容易弄到手的。那些黑市軍火商拍着胸脯保證兩個月後再給龍少弄一顆過來。但是龍少可等不了兩個月,所以他採購了一架火箭炮以及大量的火箭彈,準備好好的放一把火。如今正是非洲的旱季,火勢一起,什麼作物都燒光了。
非洲的夜晚很安靜。
不管白天怎麼折騰,到了夜裡,那些其勢洶洶的士兵、民兵、部族成員,都乖乖的回到了營地裡,享受一天難得的閒暇。白天趕路時遠遠近近都能聽到的槍聲沒有了,四周草原上遙遙傳來野獸的咆哮,偶爾可見幾點幽亮的眸子在草叢中閃爍,嚇得車隊裡的僱傭兵急忙撥動槍栓大聲叫嚷。
幾份高手僞造的通關公文,一面聯合國的旗幟,使得龍少帶着這支小小的車隊順利的來到了距離目的地不到一百公里的地方。再往前走數十公里,就是那些當地部族和團伙種植大量毒品的森林地帶。
龍少在黑市上購買的火箭炮原本的最大『射』程在三百公里以上。但是按照龍少的要求將火箭彈全部改造了一番,儘可能的增加了火箭彈彈頭的威力後,『射』程直線降低到不足二十公里。所以還要往前趕路大概八十公里,才能將火箭彈直接打進那些種植了毒品的地方。
“喂!你們看着車,別讓那羣食人族衝過來把你們給吞了。”站在車頂上的龍少仰望了一陣星空,朝車隊裡他僱用的二十幾個僱傭兵大叫大嚷了一通,跳下車,朝遠處的一片小丘陵行去。
幾頭夜行的獅子擦着龍少的身體輕快的跑過,龍少輕輕的拍了拍領頭的那頭母獅的腦袋。母獅子很暢快的哼了哼,回頭朝龍少噴出了一團熱氣。龍少身上有一種野獸的味道,一種高高在上強悍霸道的猛獸氣息。這些獅子感覺到龍少比他們強大了許多許多,但是對他們沒有絲毫的惡意,所以領頭的母獅子也不絕不吝嗇表達出自己的好意。
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的非洲大陸,依然是純淨沒有受到任何污染的。純淨得就有如剛剛採出的原鑽。不管上面的部族、國家之間打得多麼熱鬧、流了多少血,大陸本身依然是乾乾淨淨的。所以他的天空也是如此的澄淨。夜空沒有一點兒雲彩,深紫藍『色』的天空剔透得讓人心醉,滿天都是星星在閃爍,璀璨的星光使得大地一片透亮。孤身行走在這樣的夜『色』裡,龍少覺得自己在夢中行走。
就是不知道誰能有這樣美麗的夢。
風吹過草原,高及人頸的長草輕輕的晃動。不遠處傳來了細微的草葉摩擦聲,一條粗有尺許的大蟒懶洋洋的鑽出了地洞,似乎是出來覓食的。龍少自顧自的朝丘陵邊最高的一個小土包走去,在經過那條長有七八米的大蟒時,他重重的一腳踏在了大蟒的腦袋上。大蟒乖巧的換了一個方向溜走,就連吐信子發出一點兒抗議聲的膽量都沒有。龍少踩它的時候釋放出的那股威壓,將它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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