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春風和白河手牽着手,一起去吃了飯。
白河,你爲什麼總是一個人?於春風問。
你覺得呢?白河看着於春風,臉上帶着笑。白河看起來很高興。
我不知道。於春風回答。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許自己也不想這樣啊。白河說。
爲什麼?
你難道不覺得我是被孤立了嗎?或者說就和你現在一樣,被於珍珍她們欺負。白河說着停了下來,一路上都是白河拉着於春風走,於春風就這樣讓白河拉着她。白河臉上沒有了笑容。於春風真的很少見白河笑,即使見了,也很快就會消失。
孤立嗎?於春風喃喃道。
於春風,你知道嗎,有人一直在經歷暴力,而有人卻不知道何爲暴力。你是,我也是,但是我又不一樣,好像我的人生直到現在都是。白河說着鬆開了於春風的手。
我一直在思考異性暴力和同性暴力哪一個更加傷人,語言暴力和動作暴力。可是後來我發現都一樣。一樣都會讓人痛苦。讓人需要用一生去自我療愈。白河的臉上滿是輕蔑。
你知道,我一直被她們欺負。於春風說。
白河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你能不能幫幫我?於春風又問。
白河顯然是沒有想到於春風會這麼說。白河看着於春風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
白河走在前面,於春風走在後面。她們兩個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着。
回到宿舍,於珍珍,夏娜都不在。於春風看着這個宿舍,於春風看見於珍珍桌子上的照片,於春風就想起了一切。於春風哭了。
於春風坐在椅子上,開始哭,但是她沒有哭出聲。
白河將一盒紙巾遞到於春風面前,於春風看着白河,然後拿了幾張紙,想蓋住自己的臉。
上午的時候就兩節課,於春風正慌忙的收拾東西,因爲她不知道於珍珍會不會找她麻煩。於春風背起包就衝了出去,但是還沒有完全衝出去,就看見了白河。白河在門口站着看手機,於春風有些好奇。
白河,你怎麼來了?於春風問白河。
我來跟你一起吃飯。白河收起手機說。
這個時候,於珍珍,夏娜也走了出來。於春風看見於珍珍,就覺得自己有些發抖。
我們走吧!白河說着就拉起於春風的手直接從於珍珍面前走過。於春風看見於珍珍的臉色,又是猙獰。
這個時候的桂花只有樹,早就沒有花了。小石子路上 ,一棵接着一棵的樹。除了草也只有樹。這條路上沒有人,除了白河和於春風兩個人,就只有她們兩個的影子。
穿過小路,就是餐廳,餐廳就兩層的,一層的食物種類比較多,但是大多都是普通常見的,不貴,一般學生都會選擇在一層,至於二層也只有偶爾去一次,反正於春風是從來沒有去過。二層就屬於那種有錢人去的地方。聽說裡面連西餐,海鮮都有。這個時間人很多,但是大多都是在一層。於春風和白河可以說沒有耽誤多少時間,但是人依舊已經人滿爲患了。春樹大學就是這樣,吃飯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餐廳永遠都這麼多人?春樹大學其實人也沒有那麼多,但是其他工作人員卻是很多。於春風剛想拉着白河去排隊,但是白河直接說了一句:去二層。可是還沒有說出口,白河就拉着於春風要走,於春風只好跟着白河去了。
白河帶着於春風去了二層,二層沒有一層人多,於春風映入眼簾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好吃的,有的她都沒有吃過。不過這些一定都很貴。
白河問於春風想吃什麼?於春風實在是不知道,而且她不想在這吃。最後於春風跟着白河去吃了什麼牛排。那是於春風第一次吃牛排。
吃完飯後,於春風想自己應該付錢,但是白河攔住了她。最後是白河付了錢。白河說:反正這也不是我的錢,我不心疼,就當慶祝我們是室友吧!於春風聽到室友這兩個字有點難過,因爲她以爲白河已經把她當成朋友了呢。但是沒有。
白河,你今天爲什麼要要幫我?於春風問白河。白河正在玩海濱消消樂。
什麼,你說什麼?白河沒有聽到剛纔於春風說了什麼。
你今天爲什麼幫我?於春風重複到。
你願意陪我吃飯,我很開心的。白河說道。
後來於春風就經常和白河一起吃飯,但是隻是經常,因爲白河,於春風也漸漸沒有被於珍珍她們欺負。但是於珍珍看着於春風還是一臉有着深仇大恨的樣子。現在的404宿舍,只有於春風,白河,於珍珍,夏娜四個人。姚琪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休學了,其實也不是,好像是去其他學校,走之前還給於春風道了歉,其實於春風挺同情姚琪的,因爲於珍珍她們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做朋友,只是一個小跟班而已。於春風還發現了一件事——姚琪好像很怕白河。她幾乎不敢去看白河。總是有意無意去忽略白河。當時於春風和姚琪聊,白河就坐在一旁,玩着海濱消消樂。那時候白河已經過到300多關。於春風是親眼看着白河從150 關過到現在的321關。有時候白河一關一卡就是一個星期,其實是因爲她自己不想過,過了幾天,她又想過了。白河說這是一個運氣問題,運氣好自然就像開了掛一樣,運氣不好可能就會一直卡,白河說她的運氣一向不好。於春風當時也想下一個玩玩試試,可是前30關還沒有過去,她就有點自我放棄了,所以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過到第30關。
姚琪有幾次看到白河,都有點臉色難看。但是她還是在努力的對我微笑。
姚琪走了沒多久,楊小惠就換了宿舍,劉豔豔也變成了走讀。而於珍珍和夏娜好像也經常不在宿舍住。她們很少在學校住。聽其他人說,在酒吧可能遇的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