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光一邊啃着煎餅果子一邊慢悠悠和其他同事打着招呼。
喲,胡隊又遲到了啊!一個同事走過來對胡云光說。
胡云光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高興的說:要不怎麼說我是獨一份呢!胡云光說着看見桌上有一瓶礦泉水,就直接拿了起來:哎,這誰的,我喝了啊。立馬有一個回答:喝喝喝。謝謝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胡云光說。
胡云光還沒有喝到嘴裡,立馬林強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慌慌張張的,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胡隊,剛剛小秦打電話,說廢江邊那邊發現了一具女屍。胡云光立馬站起來,只說了一個字走。
熟悉胡云光的人都知道,胡云光雖然平時愛瞎胡鬧,看起來對什麼都不上心。但是隻要一碰到案子,胡云光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胡云光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這種案子了,所以胡云光顯得十分興奮。胡云光自小就對當警察情有獨鍾,以至於胡云光大二那年毅然轉去了警校。胡云光本來學的是金融方面,父母希望胡云光將來能夠繼承家業。胡云光小的時候也想着聽父母的話,可是胡云光的內心一直隱藏着一個當警察的夢,甚至高考報學校的時候,胡云光還是瞞着父母第二志願填了公大,但是胡云光的成績實在太好了,即使是故意數學最後一大題沒有做,胡云光還是考上了北武大。最好的學校。胡云光上到大二的時候,有一次胡云光去學校法院系蹭課,當時並不是學校裡的教授講的,那是胡云光第一次遇見老徐,他現在的上司。老徐,名叫徐雲封,是現在海寧市公安局局長。也可以說是胡云光的師傅。沒有徐雲封,胡云光可能現在也成不了警察。
胡云光直接越過封鎖線,來到了發現屍體的地方。胡云光仔細看了看,問:有什麼發現嗎?
痕檢科的已經在搜查。不過,希望不大。林強回答。
希望大才怪,看這樣子,起碼泡了十天以上,二十天都有可能。一會兒打撈的時候,讓他們小心點。林強嗯了一聲,回答明白。對了,法醫到了嗎?胡云光又問。
程法醫還沒有到。林強回答。
還沒到,程然,搞什麼呢?胡云光說着掏出手機,給程然打電話。
喂,你搞什麼,我地形都勘察完了。滴滴幾聲,胡云光爆了句粗口,竟然敢掛我電話。
對了,報案的人呢?胡云光問。
這個,是幾個流浪漢發現的。林強回答。
流浪漢,我的天,這可真有點難辦了。胡云光感嘆道。
人呢?胡云光問。
在那邊。林強回答。
走,去問問。胡云光說。
胡云光和林強最後也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反而幾個流浪漢各執一詞。十分混亂。胡云光感覺自己好像在天橋底下聽書。
胡云光看見程然,就上前,剛想說什麼,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然打斷:屍體呢?胡云光讓了一步,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個地方。
屍體已經被撈上來了,現在就在這躺着。
程然上前查看,看了一會兒。程然起身。
怎麼樣?胡云光上前問程然。
肯定
屍體已經泡的發白,浮腫,大多地方開始腐爛,甚至有可能還會脫落。不過肯定不是自殺。程然看着屍體對胡云光說着。
哦,看出來了,說說你的依據。胡云光抱起手臂看着程然。
你覺得呢?自殺還是他殺。程然反問胡云光。
自殺。胡云光看着屍體,放下自己的手臂,吐出兩個字。
程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現在能判斷出死亡時間嗎?胡云光問。
只能大致判斷在十天以上,二十天左右。具體時間你只能等我屍檢報告了。程然說着看了看手錶,我會在明天上午你上班之前放在你的桌子上,不過,可不是你遲到的時間。
好,辛苦。胡云光說。
不辛苦,好久沒有來這種大案子了,不過,你覺得這是第一現場嗎?程然問。
胡云光搖了搖頭說:不是。
行,那死的交給我,活的交給你。胡云光嗯了一聲。程然直接拎起箱子就指揮人把屍體搬回去。胡云光一個人對着江面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