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丫上的誘惑_樹丫上的陷阱(6)



或許,在侏儒野人看來,這只不過是一種捕獵技巧,像魚鉤掛上活蟲,可以釣掉山雞。寶石僞裝在草繩裡,對自以爲是的現代人來講,就是魚鉤上的活蟲。我們一出現在侏儒野人面前,就被他們當成獵物耍了。

現在一想就後怕,幸好沒有手軟,出來搶到了寶箱。真和這羣野蠻的小東西講原則,此時非困在大船裡不可。以他們的智商,可不再像鬼猴那麼好對付。而且,對方有足夠的食物,說不定還會擺放在甲板上,反過來誘惑我們。

我依靠在大樹下,讓自己稍事休息,心跳過快或肌肉緊張容易狙擊失誤。此刻的空氣過於潮溼,視線也不夠良好,揹包的狙擊子彈只有五百發,而甲板上的侏儒野人高達一千。

溪澗上游的盆谷凹地,一定還存活着許多這種野人,數量上萬也難說。我之前想過,在峰頂藏些武器彈藥,預防海魔號出現時迫不得已棄船。可現在還沒行動,先遭遇侏儒野人的圍困。

一顆子彈消滅一個野人是不夠用的,而阿卡步槍和衝鋒槍,必須近戰才實用。這些侏儒野人本就在樹林長大,體積小善於隱蔽,若他們追擊過來,潛散在我四周,那帶毒的小短弓,刺透我身體的可能性相當大。

朴刀砍了樹枝,插在我擺好的石塊兒前面,僞裝起可遠程致命的巴特雷槍口。蘆雅她們也許還在睡覺,尚不知道甲板佈滿殺機。這羣侏儒野人恩將仇報,也活該他們見識一下高科技武器和現代化殺手。

火紅的太陽,再次滾上了大森林,我趴在溼乎乎的青草上,將眼慢慢貼到狙擊鏡。這次,第一個要射殺的,便是那個陰毒的胖酋長。長長的槍管開始探尋,鏡孔中的T型準線在甲板上來回掃描。

這羣侏儒野人,有的彎腰弓背,有的半蹲半坐,還有幾隻把耳朵靠在艙門上偷聽,姿勢最猥瑣的就是那隻一家五口的雄性侏儒野人。他高擡着屁股,使勁兒將右耳往鐵艙門上按,灰白大眼不斷眨動。彷彿半夜聽到隔壁叫牀的男人,腦子裡翻騰着幻想。

青黑色的甲板上,埋伏的野人很講紀律,沒有胖酋長的命令,哪一隻也不會妄動。晃眼望去,更像一羣雕像,一羣非洲陶俑。

鏡孔的T型標線,終於鎖在野人酋長身上,他竟蹲到了炮臺與艙門之間的縫隙中,除非艙內射出的子彈能自動拐彎,不然休想傷到它。

“砰。”兩千米的高峰頂端,巴特雷狙擊步槍噴出咆哮的子彈。就在胖酋長剛想張嘴說點什麼的時候,彈頭鑽進他顱頂,破壞掉了腦細胞裡面的思想。炸迸出的烏血,濺染在白色炮臺和艙門牆壁,大塊兒的黑皮粘着腦漿從垂直的壁面緩緩滑落。

“砰。”又是一槍擊射,子彈鑽進一家五口的雄性野人左耳,像烈錘猛砸進去的一顆九寸釘,將它的下頜與頭蓋骨戳開。花花綠綠的腦髓,渲染在艙門上,如發泄時的信手塗鴉。

數百隻侏儒野人,沉浸在捕殺獵物的刺激與興奮中,面對這種毫無來由的恐怖死亡,和前日的鬼猴一樣,也驚嚇得呆僵。“砰,砰,砰……”我儘量擊碎他們的腦袋,增大野人的恐怖心理。

巍峨的高山峰頂,山巒疊嶂,託扶着槍聲遲遲不落,可良好的稀釋噪聲。急速的彈頭,像勾魂使者的鐮刀,鋒利而無形。甲板上的大羣野人並未逃跑,它們紛紛揹着小短弓跪拜,祈求他們心中的鬼神寬恕。

侏儒野人意識不到,自己正被萬年以後的武器狙殺。他們的肉體感官,一旦從原始的認識平臺跌落下來,只能假以鬼神論。我不予理會,繼續射殺這些磕頭如搗蒜的小野人,只要他們不迅速撤離,想活命是萬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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