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33)



杜莫又結巴地說不出話來,我瞧着他這幅德行,只好等他內心平靜下來之後,再對他說後面的話。

“上帝啊!您真是開恩,我杜莫打小就許過願,希望在人生的道路上,結識一位富有的朋友,那我可就吃喝不愁了。真是沒看出來,追馬先生您這個人,平時吃飯穿衣不顯山露水,沒想到啊,沒想到,您居然就是我命中那位大富豪朋友啊!真是太幸福啦!”

杜莫越說越上勁兒,嘴角兒樂得快要夠着耳垂,他那一口白牙,彷彿就是爲迎接此刻的到來而生的燦白。

被杜莫定義成大富豪朋友,我心裡不由升起幾分彆扭,杜莫並不知道,我所擁有着的這幾個寶箱,是在怎麼的情況下獲得。

我無法像其他人那樣,從父輩手上獲得一筆豐厚的財富,從而規避掉人這一生當中需要體味的苦辣辛酸;也更不是受到歷史或時代蔭庇的人,可以很冠冕地摟着女人,喝着洋酒,用產業鏈條剝削着別人的血肉。

當初流落荒島,我和幾個女人能將就着活下去已是萬幸,可禍不單行,偏偏遭遇了滄鬼這羣惡棍。在毫無退路的形式下,我用幾乎不可能取勝的把握,懸着腦袋將他們殺光,自己還多次險些喪命。

可是,就連我自己也不會想到,在艱苦的勝利之後,我居然接觸到了隱藏着的一筆價值不菲的財富。如果說,將這些財富直接給我,說不定會把我樂得翻幾個跟頭。可事實並不如此,我在用盡血和肉的死鬥之後,直到目前爲止,也只能說是暫時控制住了這筆財富。

杜莫此刻說我是他的大富翁朋友,我也只好嘴角兒一咧,臉上表露着開心,但內心卻百般滋味兒。

“杜莫,你先別顧着高興,你也看明白了,懸鴉這傢伙弄走了伊涼她們,其用意就是要分走我一半的寶箱,待會他若是醒來,咱們可要保持口徑,別讓他知道是我將他打昏。”

杜莫餘韻着喜色的臉,刻意拉得很嚴肅,他煞有介事地點着頭,腦子裡不知是否還在想着捧起一把璀璨寶石的樣子。

“追馬先生,錢乃身外之物,救人重要,咱們就是把寶石全給他,只要能平安換回伊涼小姐她們,這比什麼都好。”

這句話從杜莫這個愛財如命的傢伙嘴裡說出,真是讓我覺得他既可愛又狡猾。杜莫的心裡,有着一種上躥下跳的喜悅,他與我經歷了多次生死磨難,如果在情誼的基礎上,再拔高一下,可以觸及到豐厚的物質財富,那對他而言,真是莫大的安慰。

這就好比一個淘氣的孩子,不幫着父母忙營生,卻偷偷跑出去瘋玩了一天,太陽落山時,內心充滿回家面對父母責難的忐忑。可如果在晚歸的路上,這孩子撿到一筆鈔票,回家後可以交款避罰,那對於孩子來講,父母給他造成的這種心理恐懼,便會一掃而空,換來的是一種心靈深處的安全感。

充滿飢餓、戰爭、歧視的童年生活,其實這些纔是杜莫的父母,杜莫喜歡財富,喜歡一摞摞的歐美和美金,只有這樣,他內心深處的恐慌纔會削淡,他纔有足夠的安全感。所以,杜莫很是愛財,但他的這種愛,是善良的,遠遠區別於各個階層內那些“盜賊”的無恥和貪婪。

我斜瞟了一眼捆躺着的懸鴉,見他仍舊昏迷不醒,知道自己下手狠了點,所以纔要在懸鴉醒來之前和杜莫演好一齣假戲。

“杜莫,一會兒懸鴉這傢伙醒來,你就說咱們回海默號時看到了一些詭異的東西,一些神秘的傢伙正準備把懸鴉帶走。是你和我同他們惡鬥,最後將懸鴉救回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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