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



杜莫先是一愣,待到慢慢回味兒過來,下巴搗蒜似的點着。我對杜莫說:“好了,你給懸鴉解開繩子,將他的頭套摘下來,在他恢復知覺之前,最後別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相。不然,也顯得你我不友好。”

此時的夜空,已經進入晨曦前的黑暗,浮動的海面上,泛起絲絲潮溼的海風。我把小艇的速度放慢,然後也從包裡拿了一些幹蝦仁,把剩餘的一點食物全部吃掉,待會兒等懸鴉醒來,別讓他以爲我們有食物卻不給他吃。

在確定好方向靠岸之前,我必須讓懸鴉餓着肚子,不給他任何食物和淡水。只有這樣,懸鴉的肉身戰鬥力纔不會滿貫到頂峰。如果他不老實,我可以輕鬆將他拿下。

杜莫給懸鴉鬆綁之後,將他平躺在小艇的中間,然後伸出一根手指,試探懸鴉鼻腔的氣息。

“追馬先生,他的後腦破了一層皮,流出很多血,咱們趕緊給他包紮一下吧。”杜莫這一點倒提醒了我,我在偷襲懸鴉的時候,刻意把M25狙擊步槍的槍托平拍在他腦袋上,這樣把他擊昏之後,腦瓜後面頂多起個包,不該有什麼皮膚破損纔對。

我急忙打開小手電,蹲過去照射懸鴉的後腦,結果卻赫然發現,懸鴉的後腦真有一個口子,不過很多血漿已經凝固成疤。

看來那隻大王烏賊的觸鬚,不僅碰觸到了我的脖子,也在昏黑之間探索到懸鴉的後腦,狠狠吸附了一下。

幸好懸鴉長了頭髮,可以破壞真空的嚴密,纔沒有使大王烏賊的觸鬚吸出他的腦漿。

我把醫療包裡剩餘的最後一點酒精,塗抹在懸鴉的腦袋上,結果劇烈的疼痛卻使昏迷的懸鴉產生了些絲知覺。

“哎嗨!追馬先生,他好像有點醒了。”杜莫興奮地對我說到,我見懸鴉眉宇中間艱難地皺了一下,知道這傢伙的耳朵恢復了與大腦的溝通,便不失時機地對杜莫說:“哼,真是萬幸,總算撿回一條活的。”

“呃啊哈……”懸鴉眼皮哆嗦了幾下,使出全身力氣睜開眼睛,先是望着幽靜的夜空,然後看看杜莫,又看了看我,遲疑了好半天,才咧着嘴角兒說出話。

“怎麼是你們,咱們這會兒在哪裡?”

杜莫見懸鴉可以開口說話,便立刻綻出一臉開心的笑,彷彿多麼關愛懸鴉似的說:“哦,謝天謝地,上帝真是保佑您吶。懸鴉先生,您先別激動,好好修養身子,咱們這會兒已經逃出那個恐怖的山洞了。”

我沒有說話,杜莫在一旁盡情的表現,我倆只有這樣配合,纔會使懸鴉覺得,我二人不是在與他唱雙簧。如果我也喋喋不休

,對他說一些事情,從側面給自己避嫌,那反而弄巧成拙,挑起懸鴉的猜忌。

“唉……”懸鴉聽杜莫囉嗦了一大堆,好似非常疲倦地嘆了一口氣,之後卻淡淡說:“追馬兄,真是太感謝了,若不是你,我這條性命就交待了。”

懸鴉說出這句話,令我心中頓時一驚,他現在身體虛弱,而且又面對我和杜莫兩人,大家漂浮在茫茫大海,所以此時的他很知趣,說話也精乖的很。

但我心裡很清楚,懸鴉在被擊昏的一瞬間,他的大腦中保存了這點記憶。所以,他肯定記得有人暗中突襲了他,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

但到了這步田地,懸鴉畢竟不是一個二百五,他不會意氣用事地向我質問,想知道是不是我襲擊了他。現在大家患難,懸鴉必須得撿些順耳且拉近關係的話來說。

從另一個方面講,懸鴉暫時也沒有充分把握,認定那個襲擊他的人就是我,因爲現在,他面臨着很多敵人。

“懸鴉兄,真是抱歉了,我們的醫療包裹被大溶洞水裡的一隻巨型烏賊拽去一個,剩下的小醫療包也被杜莫和我用掉了。我有件事情不懂,想請教你呢。”

閒話說了兩句,我把話鋒一轉,讓懸鴉自己去琢磨,他爲何現在同我和杜莫在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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