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用的好女人_備用的誘餌(6)



“我退役兩年了,在部隊算超期服役,剛給扎密爾老總開車那會兒,手下好多小弟不服氣,最後怎麼辦?我就說了,你們誰覺得自己手腳狠辣,兩個一起上,見識一下實力。結果如何!我三招兩式全打趴下。槍這種東西,我摸過太多了,現在都麻木了。給扎密爾老總開車,我一般都不帶槍,都是些小麻煩,拳腳就可輕鬆解決掉。”

聽得出來,黑人小夥的話題,還圍繞在如何向我示威,讓我在他面前小心着點,要有個怕情兒。總而言之,不僅不能看不起他,還要有三分敬意。

這趟去見懸鴉,如果看不到蘆雅和朵骨瓦,到時很可能就會打起來,爲了不讓這名司機到時白白送死,枉做了炮灰,我有必要對他說兩句。

“我從出生活到現在,第一次坐這種富貴車,這車具體有哪些性能,我不懂。你也別對我浪費口舌,做諸多講解,說了我也不懂。我是個粗人,不管哪個牌子的轎車,在我眼裡,不過交通工具而已。至於駕駛它穿越市區,以及停在酒店門口時帶來的與車不相干的效果,我沒在意過。不需要的東西,我從不去在意。”

我的話,讓這名黑人小夥聽了很不爽。他最醉心的一種感覺,被我只言片語化解了。

“老哥,你什麼意思啊!你騎輛破自行車在福卡普市區轉一圈,會有一個市民撇你一眼嗎?要是靠近高級酒店的門口,酒店保安都會跑來踢你的屁股。開上這種車,有多拉風?隨便停在某處,惹得多少人駐足。男孩們會用手機拍照,甚至站在車前留念;時尚風韻的女孩們,會用癡癡的眼神望着你,不用掏一分錢,就會有某些女人進到車裡脫光衣服,和你盡情刺激。事後,她們會很開

心,爲什麼呢?因爲以後在朋友之中,談起來很有優越感。”

小珊瑚還是不說話,但這個黃毛小子,嘴角兒泛起一絲壞意的笑。

“老哥,你也許看不起我,認爲我開着別人的汽車比車主還得意,和那些免費進車裡做愛的女人一樣。其實,扎密爾老總是位很值得尊敬的人。他曾經問過我一句話,買這種富貴車爲了什麼。我回答說是爲了讓人羨慕,不敢小瞧自己,而扎密爾老總卻微笑着搖搖頭。”

說到這,司機小夥兒故意停頓,他擡手打開車屜,拿了一根哈瓦那雪茄,咬在嘴裡點燃後咗了兩下,才繼續說道。

“他說買這種車是爲了寒磣別人,讓那些市儈在他面前一絲不掛。本來想買加長型,但老總爲了低調,還是買了這款。很多人說他不是好人,但那些人出於嫉妒才這麼說。扎密爾老總不僅是位成功人士,在官場和黑道更是八面玲瓏,這一切都是證實了他的本事。老哥,你說說看,給這樣的老總開車,我能不得意嗎?”

聽司機小夥兒說完,我雖然心緒沉悶,但也不禁被他逗得想冷笑,但我卻抑制了這種表情。在我看來,這名小夥兒的確可愛,一種無知的可愛。他竟然天真地敬重起扎密爾這種傢伙,要是他知道扎密爾靠殘害兒童發跡,而且那些無辜的孩子們當中,也有司機小夥兒自己的親生骨肉,這種敬重的味道會完全顛倒過來。

但我不會對司機小夥兒說破這些鮮爲人知的事情,說了對我自己無益,他也未必肯信。

“每個人,都有自己敬重的人,你有你的信仰。這種防彈轎車的問世,你知道誰最開心嗎?我先否定一個答案,不是那些可以用黑金購買得起車的

顧客。”

司機小夥兒像只小雞,突然挺聳了一下脖子,開始思考的我的問題。但我並不是爲了開啓他的思維,或者賣弄自己。所以,不等他多想,我就開口告訴了他。

“最開心的人,是美國巴雷特公司的老闆。和你這般年紀時,我天天在悍馬車上顛簸,屁股都坐疼了。你既然當過兵,那麼應該知道,拿着槍坐在這種交通工具上,可不是爲了趕時間往高級酒店門口奔。很久以後,我有了自己車,一輛很不錯的馬車,坐在上面揮打一下馬鞭,很是愜意。”

司機小夥兒並不愚蠢,他畢竟在部隊受過軍事薰陶,很快明白了我的暗示,就立刻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我也不再說話,至少待會兒我和懸鴉廝殺起來奔跑時,他不會突然出現在半路,浪費我一顆子彈。

大凡士兵都清楚,當一輛裝甲車開在野外,一旦遇到懷抱巴雷特M82A1武器的敵人,這輛裝甲車便成了活棺材。只需一顆穿甲彈,就會讓坐在車裡的人死得不明不白。

作戰裝甲車的防彈要求,自然遠高於司機小夥駕駛的這輛轎車。所以,他不再說話是對的。我和小珊瑚對話時的姿態,他現在終於肯接受了。

林肯轎車漸漸駛出市區,朝郊區盡頭那片隱約可見的富豪住宅區行去。和紐約、倫敦這些城市一樣,福卡普經濟的發展,交通的便捷,最終把城市富豪從密集人口中分離出去,郊區環境接近大自然,空氣質量好,做點大衆道德觀難以接受的事兒時,少有人看到。假富人被拋在了繁華的商業街上,他們白天勞動,晚上摟着不確定的女人睡覺。過往汽車的喇叭尖鳴,已經不足以影響他們的夜生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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