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獨角,兜大王天庭三萬天兵無功而返哪吒三太子、托塔天王李靖,受挫而歸。
然而就是這麼一尊大妖,在朱天蓬的手上沒走過幾個回合就直接被降服了。讓漫天諸神全都是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雖然說朱天蓬的實力不是什麼秘密,他踏入混元大羅之境,這些大佬們也早就知道,但是眼下卻還是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了他的實力。
一個人的名聲究竟有沒有被廣爲流傳,其實並不在於他的境界,而在於他的戰績。
猴子成精還是太乙之流的時候,就已經廣爲天下所知,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曾舉旗造反,轟轟烈烈的大鬧了天宮。
別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別管這大鬧天宮背後是不是有諸多的陰謀和推手,至少現在無論走到哪兒,識相的也得稱他一聲大聖爺。
而朱天蓬就是缺少這樣的戰績,他雖然也大鬧了一波天宮,但是那屬於計劃之外的東西,所以天庭自然不會去宣傳,也是鮮爲人知。
就算是知道朱天蓬的境界,達到了混元大羅金仙的程度,但是在那些大佬的印象之中,可能他還不算什麼大神通者。
而這一次也是朱天蓬第1次展示自己的實力和手腕。
有些時候不能一味的扮豬吃老虎,該展示還是要展示的,畢竟如果你一味的去扮豬,那麼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會藉機騎到你的頭上,就算是帶來不了什麼太多的影響卻也煩。
朱天蓬展現出實力的這一刻,所有人心裡就已經把它看重了,幾分以後,對應的態度自然就會有所變化,也算是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唯一心裡有些不開心的就只有太上老君了。
仔細算算朱天蓬實際上和太上老君算得上是一脈之人。
在第一世的時候,就是服用了老君的九轉金丹才立地成仙的。
原著之中寫的清清楚楚,朱天蓬飛昇天界的時候受到的那可是諸天仙神的迎接和歡迎,看的自然是太上老君的面子。
更何況他那一身修爲和天罡三十六法,可是妥妥的三清真傳,無不顯示了他人教弟子的身份。
如果說之前朱天蓬大鬧天宮,不給老君面子。一方面是爲了配合演戲,另一方面也算是不願意去曲靖耍一耍小脾氣,老君還能夠理解。
但是眼下你要立威,你拿咱自家人出什麼氣?
只不過這話老君也不好和朱天蓬明說,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座機就被一頓的胖揍,然後又給牽了回來。
如果說自己的坐騎思凡下界闖下了偌大的名頭,無人能敵,無人能收拾,最後老君自己出面纔算解決,那老君也是長了幾分面子。
可眼下坐騎跑了出去,又讓人家拉着鼻環給牽了回來,這面子可就是不要也罷了。
朱天蓬再把板腳青牛送回33重,天上的都帥,宮的時候老君的臉色黑的,就真的和他們煉丹爐鍋底兒似的。
有些尷尬,不知所謂的撓了撓腦袋,朱天蓬這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那個……老頭這牛我可給你牽回來了,以後拴緊點別讓他亂跑。
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黑呀?是煉丹的時候沒練好,炸爐被崩了?”
老君坐在那裡一動未動,似乎並沒有把朱天蓬的話放在心上,只不過臉色卻又黑了幾分。
眼見的不說話,朱天蓬又往前走了兩步,湊到近前來。
“老頭兒我跟你說你那丹藥啊用來做菜味道可是好極了,上次走的匆忙拿的也快用完了,要不您老再給點兒?”
“滾!”
饒是以太上老君的心性修爲,聽朱天蓬這話也是忍不住怒打心頭起,惡從膽邊生。
那真的是三尸神暴跳,火冒三丈。
直接一一袖子甩過去,把朱天蓬驅逐出了自己的兜率宮。
他真的是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孽障了。
被碾了出來的朱天蓬看着自己面前緊閉的大門,撇了撇嘴。
“滾就滾嘛,你吼什麼?好好說就是啦,人家最會滾了!”
給老君還了青牛,又和李靖、哪吒等人道了謝,朱天蓬這纔回歸隊伍,繼續上路。
因爲朱天蓬展現了實力,這一路上倒是平靜了很多,原本時不時就會在眼前晃悠的小妖小怪們,一個個的都消失不見了。
這些傢伙雖然修爲不高,但是能在危險重重的洪荒大地之上活下來,每一個都有一點自己的本事。
別的不說,至少消息是極爲靈通的,知道什麼人惹不起。
不說旁的,就說他們接到的消息,在這取經人隊伍之中有一隻大魔王就喜歡吃小妖。
那是走一路吃了一路,聽說把一條河裡的魚都給吃光了,片成魚肉片兒,煲成魚頭湯了。
他們可不嫌自己肉多,沒有誰願意撞槍口上。這麼多死法裡面被吃了,應該是身爲妖精最大的恥辱了,自然是能躲就躲,誰也不想湊上前來。
就這樣平平靜靜的往前走,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一個新的國度。
一條大河環繞着這座城邦,看上去就像是天然的護城河。
在河的對岸,一座偉岸的成是高高聳立,城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而且有說有笑的,看得出來十分的繁華。
走了這麼遠的路,也路過了很多的國家,在這一條路上,各種小國數不勝數。
但是有幾分盛世景象的卻着實不多。
眼下這一國居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卻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氣息祥和,可以說是難得的淨土了。
“徒兒們,前方這個國度倒是甚是繁盛,我們暫且歇息片刻,等一位船家。
悟智,爲師有些渴了,去幫爲師打一些水來可好?”
聽到唐寶寶叫自己小呂智連忙應了一聲,拿起紫金鉢盂就去打了一鉢盂的清水回來。
悟智是糖寶寶給呂智起的法號,雖然並沒有觀音菩薩的指點,但是這位弟子卻是糖寶寶唯一自己收下的弟子。
別人且不說,糖寶寶還是很重視的,賜予法號也是正常操作。
只不過看着這鉢盂之中清澈見底的河水,朱天蓬卻是攔住了要喝的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