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底船?”
聽了朱天蓬的話語之後,孫猴子也是趕緊朝着那邊看了一眼。
結果最終所看到的那一條船,的確如同朱天蓬所說的那樣,的確就只是那麼一條無底船。
看到這裡之後,孫猴子便是再一次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他似乎在思考着,面對如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麼一個問題,到底要怎麼解決纔好。
或許,這會兒過來的人,是真的接自己的師父糖寶寶的吧。
而且對方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想到這裡之後,孫猴子就小聲對朱天蓬說道:“老朱,我看這個人可能還真的不是妖怪,應該是某個靈山的神仙呢。”
“是神仙嗎?”
朱天蓬隨之思考了起來。
的確,如果真的按照猴哥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麼這會兒過來的,可能並不是什麼妖怪。
倘若對方是妖怪的話,那麼看到師父糖寶寶之後,肯定是會兩眼發光的。
但是對方卻始終沒有對他們展露出任何的敵意,這樣一來,似乎也就意味着,這個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仙。
而他們現在所能夠做的,應該就是探查清楚眼前出現的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來頭了。
也就只有這樣,才能夠知道對方的來歷,然後爲此做出一系列的反應。
“老朱,你看這個過來接我們的人,像不像是靈山當中的一個神仙,接引道人啊?”
“接引道人?”
聽了孫猴子的話語,朱天蓬也是下意識地擡頭看了對方一眼。
結合對方在這個地方出現,朱天蓬也愈發覺得,或許猴哥所說的,的確是對的。
眼前出現的那個傢伙,很有可能就是來到這邊接他們的接引道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其實也能夠解釋得通了。
“猴哥,好像還真的是接引道人啊。”
這麼說着,朱天蓬也已經從自己體內的系統當中退了出來。
因爲他現在的確是看懂了這一切。
畢竟,剛纔他已經讓體內的系統對眼前出現的那個傢伙進行了一番掃描,最終得出的一個結論,就是接引道人。
只不過,朱天蓬髮現即便是自己體內的那個系統,也一樣是看不穿接引道人的實力。
感覺就是和玉帝,如來,甚至是觀音菩薩等人是差不多的。
“要不我們還是信一回吧。”朱天蓬和孫猴子兩人商量道。
只不過,就在他們兩個商量着到底要不要上岸邊的接引道人的那一條船,渡過眼前的這條河流的時候,他們的耳邊就已經傳來了一陣他們無比熟悉的聲音。
“老朱,老孫,你們兩個還在糾結着什麼呢?你們兩個到底要不要去靈山的?要是再不上船的話,那麼我們可就要先走一步了。”
“師父?”
朱天蓬和孫猴子兩人當即就向聲音所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麼一看,他們兩個才反應了過來。
虧他們兩人剛纔還在這邊商量着呢,結果師父,沙霧和老鼠精,甚至是一直馱着糖寶寶的那一匹白馬,這會兒都已經在船上了。
剩下來的兩個位置,明顯就是朱天蓬和孫猴子的。
“我去,師父她們這麼快就上去了?”孫猴子對於師父糖寶寶的舉動,一時間也是有些驚訝。
“哎呀,猴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師父。就她那個性子,巴不得現在馬上就到靈山,去到如來領導的面前覆命呢,如今她們這麼快就上去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眼見師父糖寶寶等人都已經上了接引道人的船,朱天蓬和孫猴子兩人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別的辦法。
因爲他們兩人其實也知道,師父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那麼肯定就是他們無法改變的。
所以,當下這個時候,最爲重要的一件事情,那肯定就是先上船了吧。
至於其他方面的事情,在他們兩人的眼裡看來,都是可以慢慢去進行商量的。
只要把當下的這些事情都給商量妥當了,就好說了。
“老朱,我們走吧。”
孫猴子拍了拍朱天蓬的肩膀之後,便是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而朱天蓬也是緊跟在孫猴子的身後,最終坐上了接引道人的這一艘無底船。
上船之後,接引道人才繼續擺渡了起來。
根據接引道人所說,他們當下所來到的這一條河流,其實是一個名字叫“凌雲渡”的河流。
這條河流和別的河流不同的是,必須要通過接引道人的這一艘無底船,才能夠抵達彼岸。
而且,只要渡過了這一條凌雲渡,那麼糖寶寶師徒幾人,就可以真正稱得上是脫胎換骨了。
到時候上了靈山那邊,見了如來,那麼如來肯定也是會對他們封個職位之類的。
聽了接引道人的解釋之後,朱天蓬和孫猴子兩個才徹底放心了下來。
尤其是對於朱天蓬來說,他心裡一直所想着的那一個好像被遺漏掉的劫難,最終也沒有出現。
而朱天蓬這會兒已經坐在船上了,他自然也不會傻到和接引道人提起,既然如來都已經忘記這檔子的事情了,那麼就讓他忘記了吧。
這對於他來說,倒也沒有什麼。
反正他們這一路上經歷的也已經不少了,就算是少經歷一點,又算得上什麼呢?
這麼想着,朱天蓬當即就決定,自己不再去管這些有的沒的事情了。
就在他們坐船到了凌雲渡河流中間的位置之後,糖寶寶和沙霧兩個突然就失聲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
朱天蓬和孫猴子兩個頓時就應聲看了過去。
“老孫,老朱,你們看,這個河流怎麼還有屍體啊?好髒啊,而且,那一具屍體,遠遠看去,好像還有些恐怖呢?”
“嗯?”
朱天蓬疑惑地朝着糖寶寶所指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愣了幾秒之後,便是和一旁的孫猴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笑什麼?這很好笑嗎?”
糖寶寶和沙霧兩人以爲他們在嘲諷着她們兩個的膽子,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