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燈,
忽明忽暗閃,
牆角的流浪漢,
昏昏欲睡,
偶爾跑過去的晨練,
他拉了拉報紙,
想要把所有頭蓋住,
趕路的汽車,
一路風馳電掣,
呼嘯而去。
一切又恢復寂靜,
不知何處鳥兒,
婉轉悠長,
啼上一曲不知名的曲兒,
卻也沉沉睡去,
前幾日還結窗花的玻璃,
如今爽爽朗朗,
沒有半分扭捏姿態。
黎明之前,
是最黑的夜,
是最寂的情,
多想的多慮的人,
怕打擾了身旁的人,
不敢輕舉妄動,
也罷,也罷,
朦朦朧朧,
孕育生機的,
還是足以慰風塵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