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鬼子連忙討尖察看木讀一看,當場就愣了!加孫“那有什麼文物?怎麼全是石塊啊!
那傢伙的一聲驚叫,頓時招來了若干警戒的鬼子。
鬼子把木箱拆開一看,全都大眼瞪小眼,傻了!就連那個還在懲罰苦力的鬼子也愣住了。
過了半晌,一個鬼子發瘋般的撲向另一個木箱,撥出刺刀就撬開了箱子,扒開稻草,裡面全是石頭。他不甘心的再撬開一個,還是石頭。大冷的天,汗順着他的臉流了下來。
趕緊招呼在場的鬼子把所有的箱子打舁看看。
鬼子們一齊把運上船的還沒運上船的箱子全都拆開,所有的箱子全是石頭,箱子裡一件文物也沒有!
碼頭上的鬼子瘋了,馬上打電話向上級做了報告。
鬼子少將一聽,怎麼又出事了?文物怎麼會丟了呢?
從火車上下來,重兵押送之下直奔碼頭,路上沒有狀況發生。而在碼頭上也沒過夜,從車上一下來就裝船,更是不可能出問題,那說明問題只能是出在火車上了。
馬上把押車的鬼子全部看押起來,然後進行審問。
可以押車的鬼子一口咬定,車門自打封上就沒被打開過,而自己是無法從裡面打開的。而且自己就是睡覺也是輪流着,總有至少兩人不休息進行警戒,雖然最後全部昏了過去,但那是由於任務太艱鉅,導致自己體力不支造成的,不是自己的錯!而且開車門的時候,車廂裡的鴿子還是在的,證明車門未被偷偷打開。
鬼子少將無法確定這些押車鬼子的話,但他卻派親信來打開的車廂,打開車廂之前曾仔細檢查了鉛封,確認沒有被動過。
火車未到之前,從始發站就有電報過來,說本次運輸使用了一種新的加密手段,以確保車廂不在中途打開,那就是每個悶罐車裡都有兩隻鴿子,而且這兩隻鴿子全被做了手腳,在它們的嘴上都用刀刻了一個。字:武。這個字非常細需要仔細觀察才能發現,以確保不被調包。而這些鴿子自己的親信確實都仔細察看過,因爲自己只是告訴他們嘴上有字,但沒告訴他們是什麼字,而他們回來告訴自己說是個,“武。字,說明鴿子是真的。那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呢?大老遠的運些石頭過來,皇軍不會隨便開這樣的玩笑的。必定是被人動了手腳。可是沿途沒有開門,自己這邊也沒有問題,那問題應該是出以了始發站上!
少將確定問題不是自己這邊,馬上就與始發站取得了聯繫,並打開了口水官司。
而此時,李鐵卻帶着特務連押着數輛汽車和大車,拉着這些文物回到了狐穴。
這些文物說不值錢,在一些人眼中其實就是一堆破銅爛鐵;但要說它值錢,在考古學家眼中價值連城也不爲過。而李鐵對這些破銅爛鐵沒什麼興趣,只是礙於上級的指示和本着對國家民族負責的態度。這才弄過來的。
而且弄這東西並沒有讓他冒多大的風險,甚至可以說是比較容易就搞定了,雖然出動的人員比較多。
當天晚上,火車停靠在沂城站之後,鬼子們全力警戒,當然特務連也全體出動了。
李鐵身穿鬼子軍裝,頭戴鬼子鋼盔,手牽一隻呲牙咧嘴、膘肥體壯的鬼子狼狗,肩背半新的三八槍,不說話就是一標準的鬼子。就是說話。鬼子們也不一定聽的出來,方言嘛,不標準也是可能的。而特務連的戰士們也是一樣,大搖大擺的進了火車站。
有小林的命令。誰怕誰啊。悶維車停靠的地方靠近鬼子辦公室,而且這地方火車鐵軌比較密集,兩條鐵軌之間也不過三兩米間的距離。李鐵已經提前的另一面鐵軌上停靠了幾節悶罐車,正好堵住外面的目光。
辦公室那邊小林已經命令鬼子擺下了密集的哨位,平均每隔一米就有兩個鬼子背靠背站在那裡,悶罐車的後面,同樣密集的哨位把整個。火車站包圍的嚴嚴實實!除此之外,還有一羣牽扯着狼狗的巡邏隊不時的圍着火車轉,那不時傳來的狗叫聲令大家都有一種說不的安全感。
火車上押車的鬼子軍官對小林的安排非常滿意並非常放心。在如此重兵保護之下,這些東西確定是跑不了的,就放心的留下部隊幫助放哨,自己帶着幾個親信跟着小林**去了。
半夜時分,鬼子哨位上的鬼子個個心情放鬆,如此嚴密的監視,也不差自己一個不是?不知不覺的,牽狼狗的巡邏隊只剩下一支還在盡職盡責的圍着火車轉圈,而其它的都不見了,或者擴大了巡邏範圍,到城裡的窯子裡巡邏去了。
在火車另一面放哨的鬼子兵個個保持着立正狀態,並且非常盡職的望着,確保沒有什麼人隨便看到或者經討衆※
一個鬼子無聲的拉開了火車對面的悶維車車門,一羣黑影輕快的從車上跳下來,然後迅速接近了火車上的那兩節悶罐車。
一個黑影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在門縫裡弄了一陣,一點小小小的火光傳來,但馬上又消失了。
五分鐘過後,他一揮手,一個黑影靠近門上的鉛封,用一把老虎鉗子一下就把鉛封撕開了,然後另一個人過來,在鐵鎖上輕輕的弄了兩下,鐵鎖開了。輕輕的拉開車門,車廂裡的鬼子沒有任何的動作。還在保持着射擊的姿態,但眼卻都沒睜着的,呼嚕聲一聲高過一聲。頭前第一個在門邊上吹迷藥的黑影接着又去收拾另一節悶罐車了,而剩下的黑影卻全部上了車。鬼子的探照燈光柱不時的從車頂上掃過,但他們根本沒有在意。在兩節手電餘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這些黑影個個身穿鬼子軍裝,嘴裡鼻子上睹着溼毛巾。但明顯不是鬼子,他們可沒有鬼子那麼委瑣。這些正是特務連的戰士。
他們悄悄的把地上的鴿子拾起來放到一邊,然後把幾個押車的鬼子放到一邊,輕輕的起開一個個的木箱,把裡面的文物拿出來,遞給後面的人,後面的人馬上就送到對面車廂裡,然後順手帶回來一非差不多輕重的石頭放到木箱裡。
整個過程井然有序,一點動靜沒有,好象演練過多次一樣,配合非常完美。
一個車廂收拾完成,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戰士們蓋好木箱,然後照原樣把釘子敲好,當然還是原先的孔,所以並沒有什麼聲音。把鬼子再擺回原來的位置,把鴿子再擺到一個箱子上。本來有個戰士已經把鴿子揣到了懷裡,準備回去燉了吃的,但在李鐵的嚴令之下,在捱了李鐵兩下黑腳後,不得不忍痛從懷裡掏出來,非常心疼的放在那裡。他還不知道這是鬼子的絕招,還認爲是鬼子們養了玩的呢。
關上車門,把原先的鎖照原樣鎖上,一個穿鬼子軍裝的人過來用一個不知什麼東西一下就砸上了錯封。一個戰士用手電筒給他照着,他在鉛封上仔細鼓搗了一陣,手電的餘光照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到他的鬍子都花白了,這與他身上的鬼子軍裝非常的不和諧。
三兩分鐘過後,鉛封搞定,一節車廂已經全部被掉包成石頭。
而另一節車廂正在忙着,人來人往的往外拿往裡送,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發出聲音。
一支巡邏隊不時的從兩車之間走過,但卻對這些人視而不見。甚至有時礙事時還先躲在一邊,等拿東西的人過去之後再走,或者幫他們拿一下。
三個個時之後,兩節車廂已經全部掉包完畢,特務連的人再次回到另一節悶罐車裡,各自蓋上厚厚的棉被開始睡覺了,鬼子不走自己是沒有任務了。外面的人給鎖上車門,繼續站崗,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此時,火車四周的鬼子哨兵雖然努力的睜着眼,但由於今天晚上沒有人換班,所有人必須等火車走後才能下哨,所以個個疲憊不堪,根本不想四處走動。也不知小林大佐是怎麼想的。一人要值十幾個小時的班啊,要人命啊。就這麼一輛火車,爲什麼非要全軍出動?用的着嗎?再說了,全軍出動就出動了,幹嘛非得全在這裡啊,一半一半的替換着不行啊,真沒人性。
鬼子們都非常生氣,但也就自己生生氣而已,上級的事自己說了不算。
小風颳的鬼子哨兵個個臉色青紫,渾身沒有一點暖和的感覺,甚至腰部以下都快麻木了,連小**都沒了感覺!甚至手裡的槍都快拿不住了,天還怎麼還不亮啊,這該死的火車怎麼還不走啊。
就在鬼子們怨聲載道,叫苦連天的時候,天終於亮了!
押車的鬼子排着整齊的隊伍來了,一看就吃過了早餐,而那些站崗的鬼子別說是早餐了,連夜宵都沒吃過呢,現在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個個對這羣鬼子怒目而視。
而這羣鬼子感覺到一陣陣的殺氣撲面而來,還認爲這是一支精銳之師,怪不得能連戰連勝,把幹掉了數名大佐的八路打的死去活來呢。
這樣一支精銳保衛之下的火車會出什麼問題呢?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
向這羣鬼子表示了自己的感謝之後,火車再次出發了,而送走火車之後的鬼子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一窩蜂亂哄哄的擠向食堂,可餓死老子了。
鬼子們走後,一個火車頭過來,拉着那節悶罐車也駛出了車站,消失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