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感覺上官冰凌真有點神經,明明自己怕的要死,還非要在晚上看恐怖片,這不是腦子壞掉了,是什麼? 我推開pub的玻璃門,從酒吧出來,進到自己的車子裡,然後發動汽車,倒車,轉彎,朝着pub門口的柏油路開了去。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整個野化市已經陷入了沉睡中,白天的熱鬧,喧譁,嘈雜,在這個點已經全部消失,或者說是黑暗讓這一切變得安靜、死寂了,也或者說這座城市就讓人一樣,,也有疲憊的時候,也需要閉上眼睛休息。 路很直,很寬。 此時此刻,除了站在路邊的那些依然閃光的路燈,整條路上光禿禿的。 當然,我在車子裡,打開了DJ,驅趕着黑暗、疲憊、以及對腦海中浮現的某年某月的某些事兒。 我扶着方向盤,看着眼前光禿禿的路面,心裡面酸酸的。 一直以來,我還認爲我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倔強、任性的孩子,但是在某場大雨,或者經歷過某件事情之後,恍然大悟,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孩子了,我距離那些童真童趣、距離那些年少輕狂已經很遠了。 我只能真在現在這個位置,回憶曾經經歷過的一切。 有時候,就是這樣,我們騎着單車從十七八歲那年的路上走過,調轉車頭才發現,一切已經回不去了。 那些經歷過的,那些自己錯過的,在記憶的長河裡,要麼反反覆覆的上演着,要麼慢慢的消失了,要麼一些事情只有在夢裡出現。 時間,都去哪了? 想到這裡,我緩會神,然後按了汽車上的一個鍵,撥通了上官冰凌的手機。 電話剛剛接通,我聽到上官冰凌在電話裡說道:“王文東,你到哪了?” 我說道:“我,我正在往家趕……” 上官冰凌說道:“你,你快點回來,我怕……” 我衝着電話呵呵一笑,然後說道:“怎麼回事兒?還鬧鬼了?” 上官冰凌說道:“我們公寓的門鈴,一直響,但是我打
開門,發現沒有一個人影。” 我朝右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後說道:“我去,盜版午夜兇鈴啊!小心一個女鬼從電視裡爬出來……哦,不對,應該是男鬼!哈哈……” 上官冰凌衝着我吼道:“你丫的閉嘴……” 我說道:“呵呵……真是的,跟個孩子似的。” 上官冰凌說道:“快回來啊……” “我靠,你以爲我是超人啊……想什麼時候出現就什麼時候出現。”我說道,“你,在挺十分鐘,別被嚇成神經病了。” 上官冰凌這次沒有罵我,然後說道:“好,你快點。” 十分鐘之後,我的車到了公寓樓下。 我下車,然後朝着公寓三樓走了去。 剛剛走到三樓走廊,我看到幾個男生正在那裡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風衣,然後朝着那幫兔崽子走了過去。 還沒等我走到那幾個小兔崽子身邊,我看到一個人弓着腰,小心翼翼的朝着跑到了我租的公寓門前,按下了門鈴! 並且這小兔崽子按門鈴的速度非常快,按完之後弓着腰,小心翼翼的跑了回來,然後藏好了。 我估計上官冰凌是剛剛看完恐怖片,要不然怎麼連大門都不敢出了。 我走到那幫小兔崽子面前,然後說道:“喂,小子……你們幹什麼呢?” 那幫小兔崽子根本不搭理我,他們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問了一遍,然後說道:“你們在幹什麼?” 此時,一個跟我一樣高的男孩直起腰,衝着我說道:“關你什麼事兒?” 這話把我給嗆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小兔崽子。 我說道:“你他媽再說一遍!” 那個高個男生說道:“我們做什麼事兒,關你吊事兒?你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去睡覺吧!” 我說道:“好啊,但是你們能不能不要按這家的門鈴了,你們知不知道會擾民?小子,你再敢碰一下這個門鈴,我敢讓你,收拾收拾去世!
” 此時,另一個人走了過來,然後說道:“小子,別以爲穿的風衣就冒充黑社會,告訴你哥幾個還真不怕你。” 我衝着那個高高胖胖的男生說道:“滾!當狗行,但是別在這裡叫!”說着,我一腳將那個高高胖胖的男生踹倒在地上。 那個高高胖胖的男生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疼的直叫娘。 看我動手了,其他人朝着我蜂擁而上。 說實在,就這幫垃圾,我只用一個拳頭就能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跪地求饒。 我一腳踢在衝在最前面的那小子的膝關節上,那小子用手馬上抱住了自己腿,緊接着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又一個,被我幹掉了。 真是一幫有意思的兔崽子。 看到兩個人已經被我打在地上了,其他人都不怎麼敢上了。 我拍了兩下手,然後整理了一下風衣,以及我的髮型。我說道:“小子,還想接着來?” “……” 還沒等那幾個人反應過來,我加快速度,衝着他們跑了過去,一拳頭一個將他們狠狠的放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幫小兔崽子字都倒在了地上,我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一幫垃圾,還想跟我大……回家再練兩年去吧!” 說完這話後,我指着那幫倒在地上的兔崽子們說道:“喂,都他媽起來,我問句話……” 那些人真有意思,一個也不敢站起來……我靠……真是一幫慫貨!看他們誰也不敢站起來,我繼續說道:“再不站起來,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了!”說着,我呸把樓道里的垃圾桶提了起來,然後朝着他們中的一個人走了過去。 還沒等我說別的,那幫小兔崽子紛紛站了起來! 看他們站樂兒起來,我將手裡的垃圾桶放在一邊,然後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我衝着那幫小兔崽子問道:“你們誰是老大……?” 誰都沒有說話。 看到他們沒有說話,我冷笑了兩下,然後說道:“媽的,敢做不敢當,真垃圾,還是不是男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