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外,一個人影默默的站在門口,原本想進來練習投籃,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面。
房門口。
凌菲抓了抓頭髮:“那我就先進去了。”
“我看着你進去”凌元朔一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凌菲低着頭,“早點休息,別太累了。”
“我知道”凌元朔寵溺一笑:“趕緊進去吧。”
凌菲緩慢打開門,然後走了進去,面對他:“我真的進去了。”
“我知道”凌元朔替她關門,後者才肯回房間睡覺。
剛轉頭離開,對面的門就開了。
“白振!”
“凌元朔!”
ωwш▪ тt kan▪ ¢O
兩人見面,說不清什麼滋味,朋友還是情敵…
白振一身雞皮疙瘩,很不習慣:“你別誤會,只是房間不夠,菲兒才住到我們樹仁的對面。”
“我沒有誤會,她之前跟我解釋過”凌元朔頷首微笑:“倒是你似乎想多了。”
白振怕他誤會,急忙解釋:“我還不是怕引起你的誤會。”
“謝謝你對她的照顧”凌元朔說這話出自真心,凌菲在樹仁忙比賽的時候,白振幫了她不少,這些事他都一清二楚。
白振靜靜地看着他,面不改色的開玩笑,“你可別忘了,我還沒放棄呢?”說到這裡,他不自覺捏了捏拳頭,擡頭看他:“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我等着你的挑戰”凌元朔微笑着點頭:“先回去了。”
“比賽再見了”白振很是客氣。
“拜!”
白振看着對面緊閉的房門,他說不清自己對凌菲到底是什麼感情。
房間裡,凌菲換下衣服,準備洗澡,目光一落,她看着空落落的手腕,皺眉,手鍊又不見了。
“難道落在了球場”她理了理頭髮,打算第二天去看看。
辦公室走廊。
夏佐邊走路邊看最新的十強名單,“哼!和我想的一樣,我所負責的隊伍都進前十強了。”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談話聲,他忍不住過去聽聽藍水心會怎麼議論自己。
“真是活見鬼,Chasel那樣的人名下的球隊紛紛打進十強了。”藍水心很不耐煩,現在她手上的球隊岌岌可危了。
普蘭微微一笑,安慰道:“你還是少抱怨,趕緊想辦法吧,”好在她負責的球隊較少,問題不大,倒是藍水心自己的球隊全部被刷下十強賽,反而凌菲之前的負責的英華那些隊伍都打進十強賽了。
藍水心憤怒地說:“Chasel現在看到我,肯定尾巴翹上天了。”
普蘭恍然,夏佐一心想和凌菲比試,可惜這次凌菲不負責任何球隊,這兩人無法比試。
藍水心就怕夏佐爲難自己,急忙道:“Pullan,你快幫我出出主意,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明白你的難處”普蘭知道藍水心去負責海寧那幾支球隊吃盡苦頭,一則球員不配合,二來無法完成專訪。
藍水心繼續吐酸水:“都怪Chasel,要不是他,Flynn會躲得這麼遠嗎?”凌菲和夏佐互看不順眼,所以兩人不會出現在同個場合。
“Sheila,你還是少說幾句”普蘭趕緊給她使眼色,可藍水心就是沒反應過來。
“真不知道Flynn哪裡得罪Chasel,他爲什麼一定要和Flynn對着幹。”藍水心還在抱怨,倒苦水。
“Sheila,這些都是他們的事,我們還是少管,何況…”普蘭見藍水心還沒意識到身後的人,直接開口:“Chasel,早上好,你今天來這麼早。”
藍水心嚇了一跳,這人打哪兒冒出來了。
夏佐見她臉色心虛,陰陽怪氣道:“我若不來這麼早,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議論我。”
普蘭聽了,臉色一變:“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在討論十強賽。”
“是,我最近耳朵不好使”夏佐沉下臉,怒道:“Sheila,我們有的是機會慢慢聊。”
“你!”藍水心吃癟,但剛剛的確是她在說三道四,此刻心虛了。
“我先走了,”臨走前,夏佐狠狠瞪了藍水心一眼,這個女人整天說三道四議論自己,遲早把她趕出協會。
“好的”普蘭雖然不喜歡夏佐,但還沒撕破臉皮。
藍水心吃癟,心虛道:“剛剛他肯定聽到我的話了。”
“當然。”普蘭無可奈何:“你這心直口快的個性還是稍微收斂點。”
“知道了,我們趕緊去辦公室。”藍水心主動認錯。
普蘭明顯不信:“你啊!”肯定不會記在心上,過不了多久又會犯老毛病。
辦公室。
夏佐心頭猛地竄起一股怒火:“藍水心,我看你的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麼目中無人,真當我是傻子嗎?”
目光一閃,他看着手機壁紙,“溫凌菲,你都回來了,真以爲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嗎?”
譚俊捷突然走了過來:“Chasel,這是最新的海報,麻煩你趕緊做出文案。”
“沒問題”夏佐接過資料,見他沒有離開的跡象,詢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譚俊捷剛剛餘光一掃,看到夏佐的手機壁紙,那上面好像是個女人:“你剛剛在看什麼照片。”那手機壁紙怎麼覺得有些眼熟。
夏佐下意識把手機蓋住,解釋道:“沒什麼,只是些比賽照片。”
譚俊捷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哦,我先走了。”
“好!”夏佐點頭,坐到椅子上,看文案。
臨走前,譚俊捷忍不住多看夏佐一眼,那壁紙上的女人好像很眼熟,但過於模糊,他看得不是很真切。
夏佐看着手機上的圖片,“溫凌菲,遲早我會打敗你,讓你心悅誠服向我認輸。”
酒店。
顧澤楷剛到籃球場,就瞧着一個人趴在地上,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溫凌菲…”
“顧澤楷,是你啊!”凌菲爬在地上,從隙縫中撿起一條鏈子。
顧澤楷瞧着她望着手鍊發呆,“這條鏈子怎麼了?”
“不小心掉了!”凌菲重新將鏈子戴在手上,誰知手鍊一滑,落到地上。
她正想彎腰去撿,顧澤楷比她快一步,替她撿起來。
“謝謝啊!”
凌菲拿過手鍊,打算重新戴在手腕上,顧澤楷瞧着她的動作,接過來,替她戴在手上。
“我自己可以的”凌菲看着他的動作,覺得窘迫。
“手上有傷就別亂來”顧澤楷淡淡地沒什麼表情。
“謝謝”凌菲恍然,同時有些疑惑,顧澤楷怎麼知道自己傷勢復發。
顧澤楷繼續給她戴手鍊,凌菲瞧着他的動作,再看看他眼睛上的眼罩:“你的眼傷恢復得怎麼樣了?”
“最近一直戴着眼罩,也沒什麼大問題,”因爲和南川的比賽,他的眼睛始終無法視物,最近的比賽,塗昊也沒有讓他打全場。
“是嗎?那我也放心了”凌菲收回手,鏈子已經戴好了。
顧澤楷一頓,剛剛還輕鬆的聲音有些沉悶:“溫凌菲,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同學外加隊員。”除了這個,她一時間找不到其他的解釋。
顧澤楷聽到這話,心裡不舒服:“哦!”
凌菲納悶的看着他:“你怎麼了。”感覺他今天沒吃藥,腦子不正常。
“所以我們只是同學”顧澤楷一窒,憤怒地看着她。
“你今天腦子沒問題吧!”凌菲不明就裡:“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對勁。”
“原來你一直這麼認爲的。”
“是啊!我們可是同班同學…”
話未完,顧澤楷迅速捧住凌菲的臉,猝不及防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片刻後,才鬆開她,凌菲摸了摸額頭,“你在試我的體溫嗎?放心啦,我最近身體比較好,沒有發燒了。”
顧澤楷僵在原地,“試體溫?”
“對啊,我每次發燒的時候,都會用溫度測量額頭的體溫的”凌菲:“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的。”
“你!”顧澤楷張了張嘴,真的敗給她的腦回路了,這都是誰給她灌輸的思想啊。
“我先去比賽組了。”凌菲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顧澤楷低低一嘆:“溫凌菲,你難道不知道男人親吻女生額頭的意義嗎?”
辦公室。
夏佐抱着一堆資料,打算離開:“那就這麼定了,明天舉行慶祝十強進階賽的派對,後面三天是比賽組的度假休閒。”
“沒問題”藍水心合上資料,順帶用手機照鏡子:“最近我都沒睡好,黑眼圈好重啊。”
普蘭拿着文件拍在她腦袋上:“別再臭美了,趕緊聯繫人員佈置派對場地,總不能讓我們喝西北風。”
“沒問題”藍水心愣了一下,無奈地說:“突然覺得我一個策劃部的部長,拿一份工資幹幾份工作。”
夏佐聳聳肩,表示與自己無關:“既然派對的事已經解決了,我先走了。”
“沒問題。”譚俊捷淡淡地回答:“派對見了。”
夏佐剛轉身離開就險些和一個人撞在一起。
“是你!”凌菲慶幸剛剛及時剎車,
夏佐嘲諷一聲:“我們Flynn走路從來不帶眼睛的。”
凌菲反懟:“比起Chasel的橫衝直撞,我還是很有禮貌。”
“哼!”夏佐掃了一眼,直接離開。
“活該”藍水心趁機調侃。
“啊?什麼”凌菲坐在椅子上,埋頭工作。
“我們也繼續吧”譚俊捷表示現在應該工作。
“嗯!”
藍水心瞧着資料,“Jayden,這次安排度假的地點在什麼地方?”
“你們覺得是海島還是山谷。”
藍水心看着兩個地點的人文介紹:“去海島吧,晚上還能欣賞沙灘風光,至於山谷…我記得去年纔去玩過山谷,今年換個新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