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月,在母親的同意之下,我跟着鵬哥來到了利都。
母親說她不便出現,只要他在張家村,就一定會安然無恙,從小我就聽母親的話,自然這個時候母親說他會安然無恙我也是深信不疑。
利都我不是沒有去過,但是對於利都我卻是一點兒也不熟悉。
去利都當天鵬哥開車,我,娜姐還有笑笑一起。
因爲現在距離我們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按照母親的話說,現在我是先去利都熟悉生活和學習的環境,作爲一個十幾年都呆在元壩這個小地方生活的我,一到了大城市自然是十分的新鮮,但是我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通過這段時間對自身的訓練,我雖然不能做到那種沉着冷靜,行動如風的感覺,但是已經能夠做到不隨隨便受周圍的環境影響的地步了。
我們是直接到了鵬哥在利都的房子,鵬哥說晚上我們一起聚聚,到時候帶我去認識幾個人。
我自然高興,說實話來到利都的第一感覺是人多車多。
繁華的大都市,那些只有在琴臺那一條街才能看到的一些商鋪,在這裡是隨處可見,一眼望去,都是一排排大型的商場超市。
等到鵬哥帶着我們來到了他在利都的房子的時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住下我們四人還是沒有問題,到時候很簡單就是我和鵬哥睡,而娜姐和笑笑一起睡。
其實笑笑說他哥在利都也有一套房子,就是距離這兒有點遠,畢竟我沒有怎麼來過利都,但是從小家境不錯的笑笑卻是經常的在利都來。
我們在房間休息了幾個小時,看了會兒電話,鵬哥便說葛青峰他們已經在吃飯的地方等我們了,於是乎我們便下去,因爲路程不是很遠,娜姐又想走路,我也想多多的記一下路,故而便沒有打車,直接步行去我們吃飯的地方。
我們吃飯的地方在距離這裡還有約莫三四條街道的一個大廣場旁邊。
就在我們一邊走一邊說笑的時候,突然迎面飛快的開來了一輛電瓶車,電瓶車上坐着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一頭的黃毛,還有一個我看到了手上還拿着一把彈簧刀。
“站住,站住……抓住他們……他們搶了我的包……”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牛仔褲帶着眼鏡的美女在後面一瘸一拐的追了上來。
當時我沒有任何猶豫便直接一腳飛踹在了那從我身邊飛馳而過的電瓶車,當時那電瓶車便一個不穩,兩個人直接朝着馬路一邊倒去。
“草!”
“尼瑪,你天哥傻逼蹬我們幹什麼!”
就在這兩個人爬起來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女人便已經追了上來,這個時候鵬哥和笑笑娜姐也是走到了我的身邊。
“還我的包!”
那個美女一上來便要從這兩個人的手上搶奪自己的挎包,但是被這兩個人猛地一推又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女子這個時候竟然有些無助的哭了起來。
一邊的笑笑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點點頭,就在這兩個人抓起那挎包就推起電瓶車就要再一次逃走的時候,我一步踏出,伸手便抓在了後面那個男子的肩膀上,而挎包正好在肩膀上。
“草!你要幹什麼!”
這兩個人,心中估計也是有些擔心,畢竟怎麼說呢,我和鵬哥都是比較魁梧的,而且他們本身就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現在心中只想着快點逃走。
而這個時候那個在地上女子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一樣,一下子便衝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挎包拼命的拖拽。
沒想到着麼一拖拽,那個男子竟然轉身便那匕首朝着女子的手扎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抓住這個男子肩膀的手,猛地朝前一探,當即直接扣住了這個男子的咽喉,然後太極推手往後一帶,當即這個男子便慘叫一聲,被我直接脫下了車,飛到了路邊。
當時那行走的路人便停了下來圍觀起來。
另一個原本想要騎車離開的男子,當即便開着車一打龍頭朝着我撞來,我站在那裡沒有動,等到車子靠近我腿的時候,我身子一側,一掌落下,直接落在了這個騎車撞我男子的肩部,當時這個男子直接被我這一劈掌打昏在地了。
另一個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了,那原本想要抓着匕首站起來刺我的心瞬間沒有了,轉而便開始逃走。
結果站在不遠處的鵬哥,一腳將他踹得老遠。
“求求各位好人,饒了我,饒了我……吧……”
鵬哥這一腳絕對的不輕,要知道鵬哥的腳那可比我的手要重的太多了,這一腳踹得這個黃毛根本就站不起來,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求饒。
鵬哥幾步走到這個黃毛的面前,然後從他的褲包裡拿出一個已經被摔爛的,按了110然後便將放到這個黃毛的耳邊旁邊。
“說吧!”
鵬哥緩緩的笑了一聲,然後輕聲吐出了兩個字。
說完之後,黃毛幾乎是帶着哭腔說出自己的罪行,接着鵬哥又是一腳踹在這個黃毛的肚子上,當時這個黃毛便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起來。
我這才上前幾步,然後撿起地上那挎包,然後遞給那坐在地上的美女道:“拿去吧,以後要小心點!”
那女子點點頭,然後將挎包緊緊的握在手上,這個時候她從挎包裡拿出一個蘋果新款,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當時我才心中一顫,原來是個土豪呀。
這個女子站起身,然後從包裡直接拿出了一疊錢,約莫有五六百,遞給我。
她低着頭,沒有說話,我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美女,你這就是看不起我們了,習武之人,見義勇爲是人之常情呀!”
說完這句裝逼的話,我便和笑笑鵬哥繼續往前走。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見到峰哥和騷姐,原來騷姐也跟着峰哥來到了利都,而且我還聽鵬哥說,現在騷姐已經有了峰哥的孩子,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要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十分的震驚。
除此之外我還認識了叫做刀子的人,第一眼看到刀子的時候,他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手裡隨手把玩着一把小刀子。
刀子一聽我母親的名字當時便對着我伸出手。
對於笑笑,似乎他們都認識一般。
並沒有多問,對於刀子鵬哥峰哥這些人,我自然沒有任何的拘束。
那晚我們喝了很多的酒,晚上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回家,而是刀子在就近的酒店給我們開了房間,說實話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住進酒店的,但是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只感覺胃部難受,頭昏腦漲。
笑笑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我醒來的時候,她便第一時間給我遞上了開水。
看着那一臉醉紅的笑笑,我也是笑了一聲,喝了幾口開口,感覺胃子好受多了,我攤開懷抱,這個時候笑笑靠在我的肩頭,笑着道:“沒想到你的酒量還不錯呀!”
我不知道笑笑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當時我的心中唯有苦笑的份兒。
“哈哈哈,你這是在取笑我嗎?小心我打你屁屁喲!”
說着我便伸手就要朝着笑笑的翹臀拍去。
“討厭!”
說話之間,笑笑便從我的懷裡一下子縮了回去,然後小臉紅撲撲的朝着廁所跑去。
躺在那裡,看着那害羞離開的笑笑,我自嘲的笑了一聲。
舒服的讓日子總是短暫的,在我們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我便開始進入了訓練模式,畢竟在利都我暫時不用去找什麼工作,而笑笑則是在騷姐給他找的一家高檔的咖啡廳裡上班,說是體驗生活,的確對於笑笑這樣的家庭根本就不需要上什麼班,他們家有的是錢。
我則是每日都和鵬哥一起去利都廣場上晨練,白天便跟着鵬哥去轉大街小巷,熟悉整個利都,晚上的時候便跟着鵬哥去夜跑,這段時間的訓練雖然沒有那二十幾天在張家村那樣的緊湊嚴苛,但是這樣張弛有度的訓練讓我十分的享受,每天晚上我夜跑完然後換好了衣服,便騎着鵬哥的摩托車去接笑笑。
這樣的生活讓我很是享受,母親也會偶然打電話來詢問我扎馬的情況,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能夠控制自己身體的毛孔,但是這段時間我卻是有點疏忽了母親交給我的端大槍,怎麼說呢,畢竟端大槍不是一個簡單的訓練方法,在張家村每天母親都在我的身邊,我才能安然的訓練下去,在鵬哥的家裡我也不好施展。
不過馬步我卻是每天都扎,似乎扎馬已經成爲了我生命之中的一部分一般。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鵬哥也是一個扎馬的高手,太極扎馬,鵬哥說他已經紮了足足十多年。
鵬哥在我的面前雙腿下沉,馬步一紮,雖然鵬哥沒有像母親那樣猶如是馬匹奔跑的樣子,但是鵬哥扎馬紮出來的感覺確實給我一種泰山頂上凌雲衆生的感覺。
“小飛,你扎一個給我看看!”
我點點頭,看到鵬哥的馬步是一種有別於母親的馬步,但是那種感覺卻是給我一種泰山自若的感覺,特別的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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