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既然國王召見,你還是去一趟吧!”劉館長有些擔心地說道。
“國王他要見我,親自前來便是,爲何要讓我前去見他?”秦弘冷聲道。
劉館長和宋公明皆是一驚,秦弘這種話,已經屬於大逆不道了。
單雄信聽到秦弘此言,頓時也冷哼了一聲,道:“國有國法,國王要見你那就是聖旨,你敢抗旨不尊,那就是違犯了國法,且你蔑視王威,大逆不道,理應處斬!”
“理應處斬?”秦弘冷笑了一聲,道:“我倒要看看,誰能斬我!”
“秦洪兄弟,莫要自誤,還是跟這位單將軍一同前去吧!”宋公明有些擔心地說道。
“對,秦將軍你是有赫赫戰功之人,國王召見你必定是有好事!”劉館長也連忙道。
“宋兄弟、劉館長,你們兩人還是先行離去,這是我和王室之間的事情,你們不宜攙和!”秦弘道。
劉館長思索了片刻,還是先走了出去,而宋公明依舊站在房內。
“秦兄弟,如果有什麼麻煩,我宋公明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就是中州王室麼?我宋公明也並不畏懼!”宋公明朗聲道。
宋公明倒是有情有義,爲了秦弘不惜得罪中州王室,不過秦弘並不想讓宋公明捲入他和王室的糾紛中來,便點了點頭,道:“宋兄弟,你這份情我記住了,不過這件事情我能夠解決好,一個小小的中州王室,我秦弘還不看在眼裡!就此告辭吧!日後有機會,我定當前去凌霄教來看你!”
“秦兄弟,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好多說了!如果有時間,我也會去天池找你!”宋公明知道秦弘已經開創了武宗,所以說去天池找秦弘。
一旁的單雄信聽到秦弘口中說出小小的中州王室之時,不禁冷哼了一聲,但眼前這兩名高手在此,他顯然也極爲忌憚,所以並未出手。
宋公明已經離去,秦弘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像沒事人一樣的坐了下來,秦弘又叫了一壺酒,但那小二看到身着金甲的單雄信之後,再也不敢進來了。秦弘把手一招,那一壺酒便被一股玄力捲起,朝着秦弘飛了過來。
單雄信目光一凌,一掌擊出,朝着那壺酒拍了過去。
“哼!”秦弘冷哼一聲,另外一隻手反手擊出。
兩隻手掌在空中相擊,發出一聲沉悶聲響。
單雄信痛哼一聲,倒退撞在牆上,他的手腕骨節已經被秦弘直接拍碎,整條手臂也被震得麻木。
“滾!”秦弘冷冷地瞥了單雄信一眼,喝道。
單雄信位五品玄王,原本以爲自己就算無法戰勝秦弘,但也應該有自保之力,想不到第一次碰撞就吃了這麼大的虧!他早知道秦弘實力不俗,但想不到居然強大到這種地步,看來能夠殺上各大宗派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留在這裡也沒有用,單雄信很是乾脆地轉身走了出去。
……
“什麼,那秦弘居然敢公然抗旨?”王庭
之上,身着一襲王袍的國王褚旭哲驀地站起身來,盛怒地喝問道。
“沒錯,那秦弘氣焰非常囂張,他說如果國王要見他,怎麼不親自前去,爲何要讓他來!”單雄信單膝跪地,回答道。
“呵呵……讓我去見他!好大的威風啊,到底我是國王還是他是國王,打了一場勝仗就以爲功高蓋主了?還是自恃有幾分勢力不講我中州王室放在眼裡了?”褚旭哲神色冰冷。
“國王,宰相洪玄機求見!”
一名內侍走到褚旭哲身邊,低聲說道。
“宣洪宰相上殿!”褚旭哲揮手道。
片刻之後,洪玄機走了進來,從外表看上去,洪玄機似乎已經恢復了身體,但仔細分辨就能發現,洪玄機的行動有些滯礙,他的右腿是安上去的假肢,生死人肉白骨的藥材實在太過珍貴,就算藍唐國的國庫裡也沒有這種藥物。
“玄機見過國王!”洪玄機躬身行禮。
身爲開國功臣,文武皆治,洪玄機在藍唐國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擁有見到國王不必跪拜的權利。
“玄機不必多禮!”褚旭哲揮手道,臉上的盛氣也消減了幾許,又道:“洪宰相這次前來所爲何事?”
“國王,我今日聽到消息,說鎮北大將軍秦弘今日前來王城,在天品畫館內作了一幅畫,引得天降大雪,這等人才,我們王室應當竭力招攬!且老臣曾親眼見到過秦弘,此子用人中龍鳳來形容也毫不爲過,天賦實力都是老臣平生前所未見,如果能夠投入我王室,那我王室的實力將會更進一步,將來真正削弱其他六郡割據的局面也極有可能實現!”洪玄機道。
“哼!”褚旭哲冷冷地哼了一聲,“宰相以後不許提及此事了!”
“怎麼了?”洪玄機臉色微變,問道。
“我剛纔已經差遣單將軍前去邀請那秦弘,但豈料他不僅僅違抗法旨,還是說如果要見他,就讓我親自前去,並且還出手擊傷了單將軍,這等狂徒,其實我中州王室能夠招安的?”褚旭哲道。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洪玄機看向單雄信。
“確實如此!那秦弘目空一切,根本不講國君放在眼裡!這種人不適合進入王室!而且他這次觸犯了王威,必定要受到懲罰!否則,我藍唐國王室以後如何立足?”單雄信道。
“在我的印象當中,秦弘雖然有些狂傲,但那也是因爲他有狂傲的資本,且他本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就算是國君召見,他也應當不會推辭!我想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洪玄機道。
“有什麼誤會?能有什麼誤會?我王室從來沒有招惹過他,現在是他自恃有了幾分本事,不將我王室放在眼裡了!”褚旭哲越說越氣,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來人,給我安排士兵,前去將秦弘押入大牢!”
“且慢!”洪玄機連忙阻止,又道:“王,不可衝動!那秦弘實力不俗,能夠在流光派、大燕宗鬧得雞犬不寧,甚至將天池教連根拔起,肯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