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再次思考起了人生的意義,大約我確實是一個無趣的人,或者說,對於生活就完全提不起什麼興趣了。也沒有什麼目標,僅僅只是活着。這樣的話,即使是死掉也並沒什麼吧。該看的都看過了,該玩的也都玩過了,我等看似繁花似錦,猶如烈火烹油,實際不過是落日斜陽,閉目待死而已。在老頭子們的追悼會上我就已經很明白這一點了。直到今天確確實實被一個高中生說了無趣,原來我確實是無趣的,那麼我在做什麼呢?我做的事情是否有意義呢?大約也是沒有的。今谷明也好,湯山學也好,這是在精神上就很值得我敬佩的人。但是我做不到他們的水平,沒錯,我做不到。既然是一場夢,夢也到了該醒的時候。偉大的目盲與癡愚之神,我期待着您的歌聲。
大約我這樣想是很對不起給了我諸多示唆的諸君的,特別是宮內廳書陵部的牡丹事物補佐,很抱歉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這個人生,真的是沒有意義的啊。
我又想起了那個圖書館的下午,那一日,陽光照耀的甚至刺目。“前輩,請問你喜歡什麼呢?”“我喜歡關東。”這樣完全風牛馬而不相及卻又能感到快樂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你不懂人心。我不止一次被如此指責過,是的,我不懂人心,我從來都是隻顧自己的,只要自己能愉悅,隨便怎麼樣都好。我許多時候沒有原則,但是,現在就連最後的原則都被人不斷的踐踏了。感謝某些歷史學專家,感謝AKS,感謝秋元康,感謝所有偶像關聯會社的士大夫們,你們成功毀掉了我最後可以給與自己自我安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