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啓太竟然露出了一副小女人似的表情,這在高木拓的記憶裡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好奇心起來的他,一臉促狹的看着仍舊拿着手機看個不停的麻生啓太笑道:“剛纔來短信的是哪位啊?讓啓太君臉紅成這樣?”
“我哪裡臉紅了,肯定是天色暗,你看錯了。”這麼丟臉的事情麻生啓太自然是不會承認,嘴硬了一句之後他這才解釋道,“是明菜姐發來的短信,她從美國回來了,剛下飛機。”
“原來是明菜姐啊,難怪……”高木拓拉長了聲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咳咳,那什麼……這下可能要麻煩高木君一個人回去了,明菜姐想讓我過去接她。”
“誒?不是吧?你小子就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高木拓故作驚訝的道。
“當然忍心,畢竟高木君重色輕友這樣的事情也做得不是一次兩次了。”麻生啓太回敬了高木拓一個鄙視的眼神。
“額……”這話說的高木拓一腦門黑線卻無言以對,只好哭笑不得的看着麻生啓太丟下一句“麻煩高木君這次坐電車回去吧。”便開着車揚長而去。
這下,GAME FREAK的門前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了。本來他是有心讓水無月流歌開車過來接他的,可現在這個時間似乎又有些沒有必要,所以思索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他便整了整衣服,將連帽衫的帽子戴上之後走向了最近的電車站。
路上,高木拓忍不住有些感慨。因爲一些原因,他最近並沒有去刻意的關注這兩位的感情進展,偶爾聽到的一些進展也是麻生啓太自己談起來的。沒想到不知不覺之間,這兩人的關係就已經發展的這麼近了。
看來麻生啓太這小子在對待感情上還是挺有一套的嘛。這麼想着,高木拓心裡卻開始愈發的想念起還在神奈川沒有回來的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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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坐的是公共交通,所以回到高輪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晚上8點了。站在樓下四處張望了一下,見似乎並沒有其他人注意自己,高木拓這才摘下帽子和口罩好好舒了口氣,雖然現在是冬天了,但一直這個樣子感覺也挺悶的。
坐着電梯來到自己公寓所在的樓層,剛想掏出鑰匙開門,房間的門卻從裡面打開了。
“姐姐!?”看着從門內探出來的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高木拓不由得驚喜的叫出了聲。
“歡迎回來,高木君。”阪井泉水微笑着將門開的更大了些準備把他讓進屋裡,可還沒等她繼續說話,身子就已經被他抱了起來。
“啊!”驚呼一聲,阪井泉水下意識的攬住高木拓的脖子,在被他抱着轉了兩圈之後這才注意到房門還沒有關上。
“高木君,門……門,會被別人看到的。”
“那有什麼,讓他們羨慕去吧。”高木拓不屑的撇了撇嘴,可還是放下了姐姐走過去關上了房門。
做完了這些,他再次回到阪井泉水的身邊,伸手牽起她的手嬉笑着問道:“嘿嘿,剛纔有些激動了。姐姐什麼時候回來的啊?爲什麼都不跟我說一聲。”
“其實才剛剛回來沒多久。本來想給你打個電話的,可轉念一想高木君這時候都沒回來,應該是在忙着重要的事,所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阪井泉水用另一隻手攏了下鬢角有些散亂的頭髮,指了指還在牆角放着的沒有打開的行李箱柔聲回道。
“傻瓜。”高木拓輕輕捏了捏阪井泉水挺翹的鼻子,“去接姐姐難道不是重要的事情麼?這次就不罰姐姐了,不過下次記住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哦。”
“嗯......”阪井泉水低下頭細若蚊吟的答應了一聲。自己比起高木拓來還要大了三歲,因而他偶爾這樣把自己當做小女生的舉動就讓她愈發的感到害羞了。
“對......對了,高木君吃飯了麼?我去做一些吧。”
“不用了。”高木拓拉住了正準備去廚房的阪井泉水笑着衝她眨了眨眼睛,“其實,有不用做飯就可以餵飽我的辦法哦,姐姐想不想知道?”
“不用做飯?”阪井泉水愣了一下,在看到高木拓一副憋笑的表情之後才猛然反應了過來。
“呸!高木君越來越學壞了呢。”她羞紅着臉輕啐了高木拓一口,轉身走進了廚房。
“嘿嘿,我也來幫忙好了。”高木拓厚着臉皮笑了兩聲,也跟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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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兩個人在廚房裡十分默契的配合着,也就十分鐘的工夫,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就擺上了餐桌。
“姐姐纔剛回來,明天應該不會去錄音室的吧?”高木拓一邊幫忙擺放着碗筷,一邊詢問道。
“明天回去公司報道,制定錄音計劃,應該是不會去的。”阪井泉水思索了一下回道,“高木君問這個幹什麼?”
“姐姐既然沒有錄音任務,那......要不要喝點這個?”高木拓說着從酒架上拿出了一瓶紅酒。
“高木君不怕喝醉麼?”
“只是稍微喝一點,沒關係的。”高木拓說着拿過兩支高腳杯,拔出軟木塞給兩個人分別倒了一杯。
“姐姐這幾天在家裡過的怎麼樣啊?”兩個人碰了一下杯,各自抿了一小口之後便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天。
“還好啊。忙碌了一年,能好好休息幾天,感覺心情都舒暢了不少呢。”
“是麼?那姐姐除了在家放鬆之外,有沒有做些別的事情啊?”
“別的事情?”阪井泉水略顯疑惑的看着高木拓。
“就比如說想我啊。”高木拓指了指自己,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解釋道。
“噗嗤!”阪井泉水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嘛……我要是說沒有,高木君會失望麼?”
“不會。”
“誒?爲什麼?”高木拓的語氣十分的肯定,倒讓阪井泉水感到有些吃驚。
“因爲姐姐如果這麼說的話,就一定是在騙我。”高木拓笑着朝阪井泉水做了個鬼臉,“那這就代表着姐姐一定每天都在想我嘍。”
“臭美……我纔沒有每天都想呢。”阪井泉水說着,有些羞惱的用筷子輕輕打了一下高木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