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
還是寂靜!
周圍的平民臉上流露出幾分懼意,看着格蘭特和玫瑰的面貌,就像是老鼠遇到貓,一個個恨不得躲到後面,生怕他們一個不高興就對自己下手。?以前海德茵成爲鍊金術師,也沒有對他們這麼狠過,今天也算是頭一次見到。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們,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嘴賤吧。現在我和朋友走了,我事先說過的話可是全部都算數哦。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話,這個還要再次加重。”格蘭特的眼神緩緩掃視着場上每位平民,那眼光彷彿是獵人在打量着自己的獵物。
海德茵看到周圍平民的懼意還有格蘭特的模樣,暗歎自己終於還是太年輕了,人性終究是自私和狹隘的,就算是朝夕相處的鄰居也是這樣。
他默默的不再說話,眼神帶有一絲活該的看向倒在地上那幾人。如果不是格蘭特,玫瑰他們主動打傷,這件事就是他們自己活該,誰叫嘴賤呢。難道不知道鍊金術師都是擁有高身份和特權的人麼?真以爲自己的那一點調戲就沒有事。
格蘭特收回目光,看向玫瑰,笑着說:“走吧,我的美麗大小姐,你要是還在這裡。恐怕又有些人想要嘴賤了。”
“恩。”玫瑰向格蘭特遞出一個嫵媚的愛示,伸出小手掩飾着笑上的笑意。她挺起胸前宏偉的一對山巒往前慢步,那優雅性感的肢腰,充斥着極度的誘惑。只不過這次沒有人敢用自己的餘光去打量眼前幾名鍊金術師。任誰看到倒在地上人的下場,心中都會升起一陣懼寒。只覺得頭皮發麻,後背冒出一股森冷寒意。
苦大人。哈冥幾人一直走向海德茵的住所。
待到他們離開這條街道後。
衆人才感到街道重新恢復原本的氛圍,剛纔那一種高壓下,誰都會覺得很難受。
這時,人羣變得吵雜起來。
“你們看那些傢伙還真是活該啊,自己嘴賤,還害上了我們。”
“媽的,我真是看錯奧特了,什麼人不該出言調戲,難道不知道麼?我看那位黑袍鍊金術師打得真是好啊。這種賤人。我看也要打。”
“你們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身份,能是用嘴挑釁的麼?腦子是不是讓屎都薰的,或者腦門被門給夾成癡呆兒了吧。”
不少的平民對着倒在地面,蜷縮的跟一條死狗似的幾人罵罵咧咧。有些脾氣火爆或是剛纔被格蘭特呵斥嚇尿的平民,憤怒地上前踹幾腳,發泄體內的憤怒。如果不是看眼前幾人身上全部是猩紅的鮮血,慘狀嚇人,早就下重手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幾名肥胖如同肥豬的婦人抱住身體。拼命的大叫,眼睛和鼻子流下大量粘稠的**,嘴中也哽咽的求饒,更甚至者乾脆扯着嗓子。尖銳亂叫。
他們不知道剛纔還站在自己這邊的平民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是有一點沒有錯,自己要是再不想辦法自救,這次下來肯定要殘廢。
發泄一通的平民。丟下一兩句話,也離開街道。
…………
奧貝兒大街。
寬闊的街道。地面鋪墊着大塊大塊類似鐵的石頭,表面有許多粗糙的紋路。
兩邊立着一棵棵綠蔭蔭的揚樹。細碎的枝條像是飄逸的長髮,垂直落下,散發着淡淡和清香味還有陣陣綠萌。
街道左側是一排排小型別墅還有用柵欄圍起來的莊園,門前除去紅地毯外,還有那種模樣奇特的灰白石質雕塑。順着往裡,能看到裡面的綠色草坪以及修剪整齊的植物雕塑……
幾名穿着上好衣服的中老年人,拿着剪刀,坐在梯架上,不停的修建着多餘的毛刺。
街道上,慢慢走來幾名黑袍人,領頭是一名黑髮黑眼的年輕人。
他雖然走在前面,臉上卻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恭敬,還有欣喜。
邊走的同時,黑髮黑眼的海德茵也向格蘭特他們介紹左右的風景,嘴裡笑着說:“這裡是平民區最好的一條大街,能和一些貴族家產相當,但是沒有特權。大人對這裡的景色可滿意。也許不如幾位大人以前住的地方,但對我這種小鍊金術師而言,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他很清楚,只要伺候好幾位神秘者,還怕沒有辦法娶艾薇麼?想到這裡,海德茵悄悄握緊緊張激動的拳頭,心中默唸一遍艾薇的名字,期待下次和她的見面。
他們往前走動一陣後,直到一間平靜的莊園。
莊園站地不大,裡面除去草坪,一個庭院外,只一棟三層小閣樓。
吱嘎!
海德茵推開門,恭敬地指向裡面說:“這裡就是我住得莊園。”
“恩,那我們先到裡面看看。”
“你的家還不錯,本來以爲你和那些平民是鄰居,住得也是陰暗巷子裡的居所,搞得我都想爲你換套房子,現在來看是不用了。”
“你們幾個別搶,我看到一間不錯的房間,那是我的了。”
“切,都不知道讓一讓老頭子我。”
“誰先發現是誰的。”
幾人徑直走在一條幽靜的小路,邊走邊大聲笑着聊天。搞得海德茵有些莫名奇妙,聽裡面的意思他們沒有進閣樓裡面似乎能分辨出裡面的建築佈局。若是普通人這樣說話,海德茵聽蔑視的嗤了一下響鼻,認爲在吹牛,但是眼前幾人可是神秘者啊,一定有特殊的辦法才能知曉裡面的佈置。
他們走進那棟閣樓後,格蘭特和幾人早已藉助精神力籠罩所有的房間還有其它東西。當移到裡面的書房時,注意到幾本殘破的鍊金術師基礎篇,表面還殘留一些奇特的精神構造。
格蘭特對那些東西表示非常感興趣,走到前進,推開門直接走到左下角的樓梯,噠噠走到第二層樓閣,往書房進去。身邊的苦大人,哈冥顯然對那幾本的興趣不下於格蘭特,臉上帶着好奇的微笑就走了過去。
海德茵走到最後面,望見幾位神秘者進閣樓裡面沒有去臥室,反而一直走向書房。他微眯着雙眼,一臉精明回憶裡面有可能的東西。不一會兒,臉龐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之後眼睛又充斥着濃濃的敬佩,因爲他很清楚自己將鍊金術師的典籍放在書架背後,一個凹陷的洞內。
沒有人知道里面會放着自己的鍊金術師典籍,眼前幾前神秘者和自己根本不認識,當然不可能自己會將鍊金術師典籍放在那裡。
他們走向走廊中間,直到一張棕紅木門位置。
格蘭特轉過身推開木門。
裡面是一間很寬闊的正方形房間,左右擺放了三棟黑色書架,中間擺放一張沙發和一張紅木高桌子,桌面散亂擺放着不少的白紙和墨水筆,一張黑白照片裡面還有一名微笑的少女。
“出!”格蘭特朝着書架後面一勾手,神色間帶着淡淡的期盼。
只看到書架自動往左右偏移,數本黑乎乎十分破舊的書本破開洞口,朝着格蘭特和苦大人等幾位位置衝過來。
待到懸浮到身前後。
格蘭特看到厚重,用魔獸皮質包裹的書本正有一行簡略的字體,是鍊金術師幾個字。極境大陸的所有平民前身都是從東部地區出走,在文字和話語間的差異並不大。
他翻開裡面的內容後,都是些密密麻麻的特殊文字還有人體構造圖以及魔法陣,各種鍊金產品的原理,使用方式,可惜大多都是一些基礎篇,按照這裡的等級也只能到初級鍊金術師巔峰。
“上面有一股特殊的精神禁制,和其它法師不一樣,看來是紅袍法師的殘篇沒有錯。”
“不是沒有錯,是肯定的。這些精神禁制還真是很有趣啊,我竟然沒有辦法利用精神力全部記下里面的內容。”
“格蘭特,怎麼樣,這裡正好一共有五本,我們每人一本慢慢分析,只要弄懂後,再和其他的法師進行交換?”
“我同意這種方案。”
“我也沒有任何意見,認爲這種可行。”
苦大人,哈冥,玫瑰臉上帶着濃濃的好奇,出口建議說道。他們很在不意海德茵,同時也知道對方肯定不會在意這一點小事。
“那好吧。”格蘭特莞爾一笑,將鍊金術師的篇章放在桌子後,指了指那裡,笑着說:“不如我們來抽抽籤,看裡面的怎麼分?”
刷!
一枚半透明金幣在半空旋轉,形成一個圓球,隨着一聲倒地,砰的一下,金幣表面浮現出雷神的樣子,接着又出現玫瑰,格蘭特,苦大人和哈冥。
這是法師界常用來賭博和分先後的一種法術,利用金屬單純產生的影像,只要是跟自己同級的法師是沒有辦法利用精神干涉。
“咦,我怎麼第一人,不過還是挺高興的。”雷神悶頭悶腦的,一直不怎麼說話。這時看到抽中的第一人是自己,濃眉大眼的臉龐也迸發出驚喜,哈哈大笑,顯然很意外。
海德茵站在一邊,嘖嘖稱奇,只覺得這兩天看到的人和事物比以前十年還要多。這些神秘者的能力比起鍊金術師還要強悍。
格蘭特看到海德茵站在一邊,也不忘許下一些好處,笑着說:“海德茵,有時候我們會幫助你的願意。”
“恩。”海德茵點頭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