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明顯一震,震就震吧,結果手一動把祝珠珠的白哲脖頸劃了一條血痕。
尼瑪,搞什麼啊?
脖子是傷痕累累了,莫天問給咬了個牙印,他的手下給她劃了一道,哥們,手拿穩點,咱這是肉,會疼啊……
不過她還是有些奇怪,怎麼會是之前莫天問挺在乎的侍衛?
他們兩個沒死,莫天問應該開心的吧?不對,莫天問對於叛徒纔不會有任何開心,只會恨,侍衛應該永生不得背叛主子,還不如死來成全他們。
祝珠珠也從莫天問冷酷無情的目光裡,看到了蝕骨的恨!
“你們想要殺了我?”莫天問說的時候不緊不慢,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還帶出了一絲笑意,可笑,最看重的侍衛想殺了他。
“解藥!”兩個字,乾澀的聲音從莫天問背後的男人喉嚨裡吐露出來,同莫天問的冷酷無情不一樣的是,他沒有任何情緒。
“解藥沒有。本少主向來不會配解藥,就是爲了防止有一天,發生這種被人出賣的事情。”
祝珠珠喉嚨好痛,那一劍劃破了喉嚨處的皮膚,有些緊張自己就此GAME OVER的她,害怕這把劍的主人一個不小心拿她開刀。
乖乖,她真的是災禍體質嗎?走哪哪悲劇,這一路走來盡受傷了。
不對,是男主們是災禍體質,跟她沒關係。
“解藥,否則殺了她。”祝珠珠身後的人手一動,做出要抹脖子的動作,嚇得她不敢動了。
看向莫天問的眼光裡一如往常,儀乎沒有那麼害怕似的。其實,是因爲她知道莫天問有多冷血,當初苟知姬也曾經被綁住威脅他,可他直接冷漠了回了句,隨便。除了他娘,外加一個乾七七,莫天問就沒有在乎過其他任何人。
要是讓他救人,可以啊,看心情啊。心情好的時候,人也好說話,也喜歡調戲一下美人什麼的。心情不好,就像現在這樣,祝珠珠可不覺得自己做出要哭不哭的堅強動作,莫天問會爲了她而改變初衷。
“呵,你們跟了我那麼久,豈會不知道我是什麼性子?”
莫天問四下望着,似乎想尋找什麼東西,但卻什麼也沒發現。
“少羅嗦,解藥!”
祝珠珠是不會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可自己又動不了,特麼神馬時候系統大神能給她個靠譜的功法或者武器,直接虐死那幫丫的,竟然敢威脅她?
莫天問隨意的如同沒有被威脅一般,嘴角啥着冷笑,眼睛四處打量,繼續找着什麼。
沒有任何動靜。
祝珠珠沒有發覺哪裡出現異常,她手裡可有那個寶貝盒子啊,可她連按動機關的機會都沒有。
一定要提高自己的能力。
她下狠了心,煩死被威脅了!
莫天問看着祝珠珠身後的男人,盯住他的眼睛,開始控制着瞳子散發出妖治的紫光。
只不過紫色的霧氣剛從他眼睛裡散發出來,煮好組長身後的男人就猛的低下頭,因爲太過用力,祝珠珠聽到了吧嗒一聲。
就在這時,莫天問挑起一根髮絲,瞬間注入內力,變成了一根長針,突然的激射到了五丈遠處的石臺架子下面,只聽一聲短促的動物尖叫聲,“吱!”一隻老鼠倒地而亡。
伴隨着老鼠的死亡,從石門後面一聲女人的痛叫聲傳出,“啊——”
隨後,那兩名被叫做黑三黑四的侍衛,隨之啪的一下癱軟了下去,如同被用盡了力氣的玩偶,倒地不醒。
莫天問盯着石門後的身影,用水滴先解了祝珠珠的穴,就立刻追了過去。
咳……
水滴的力道竟然那麼大,弄祝珠珠胸口發悶。
低頭看了地上的兩個人,有些不解,爲何他們還活着,難道啼雲並沒有殺了他們?
對了,啼雲,之前應該沒有死吧?莫天問想好好折磨她,自然不會讓她輕易死去。
只是,祝珠珠走過去看啼雲的時候,卻發現啼雲竟然化成了一灘血水,連骨頭都沒有!
如此熟悉的一幕,讓祝珠珠想到眉染失蹤的那天,她和白離追上魔教的那個宅院,同那個偎瑣灰衣人交戰後,白離想要鑑別那人是否已死,卻發現嘭的一聲,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灘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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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
祝珠珠想起了白離曾經說過,這應該是魔教的秘術,叫什麼身外化身。只不過那個灰衣人的化身根本無法同啼雲的相比,這具啼雲完全同本尊一模一樣,說話,語氣,形態,沒有兩樣。
最關鍵的是,上次的灰衣人爆炸後想傷及別人,而這次,啼雲只是無聲無息的消失成血水,而這些血水竟然對整個音石板地面產
生了強大的腐蝕作用。
咕嚕咕嚕的冒起了泡泡,隨風吹來了難聞的血腥昧,血水每經過之地,青石板都被腐蝕消融的坑窪不平。
廈來啼雲也不是個簡單角色,只是不知道之前打的兩巴掌,是打在本尊上,還是分身呢?
“別碰我!”忽然那邊響起了一聲嬌斥,祝珠珠看了過去。應該是那個方向,祝珠珠低頭看了眼昏睡過去的兩個侍衛,已經那邊中毒吐血昏迷的一羣魔教中人。
不情願的拉起其中一個,拖到了仇倬的書房裡,然後返回去,再拖一個。這兩個侍衛死沉死沉的,要是醒來得讓他們減減肥了。
這麼一會功夫,就累的祝珠珠滿頭大汗。
這樣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祝珠珠拍拍手,看了眼溫泉邊上躺着的衆人,關上了石門。
等祝珠珠過去找到莫天問的時候,正好聽到那個女的歇斯底里的喊叫,“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師父會來救我的!她很厲害,你損壞了我一個分身,我會讓她教訓你的……啊啊啊,別碰我了……我求求你,到時候我就說是我不小心損壞的,不會讓師父教訓你的!”
這個聲音,聲音嬌媚而又尖細,不是啼雲又是誰?
“真的,真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控制他們,以防分身沒有殺了那醜女人!”
莫天問不說話,把啼雲綁了四五圈,然後兩個手腕綁的跟糉子似得,最後栓了根繩子,吊了起來。
啼雲一離地就害怕的要命,一直尖叫,“我打死你個死孤狸!上次你讓江湖人恥笑於我,我還沒找你呢你又來欺負我!我要告訴師父,讓她剝了你的皮,把你的嫩肉上全撒上鹽,然後綁成棍子,放炭火臺上滾動着烤!”
啼雲描述的太形象,讓祝珠珠一下子代入其中,尼瑪,這也太會折磨人了,剝皮後的肉那得多疼啊還撒鹽……
莫天問不說話,面上冷漠,沒有笑意,沒有怒氣,只是平靜的看待一個將死之人一般,寬容的沒有堵上她的嘴。
“你……我纔不會怕你!我師父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我要生煎了你!”啼雲破口大罵,手腕上的繩子卻是越吊越高,她離地很遠了已經,只有手腕的繩子是着力點,這樣被綁着,沒多會手臂就會發麻,然後血液不流動變得僵硬……
她忽然看到了莫天問身後的祝珠珠,眼裡的恨意突顯,“你這個醜陋的女人,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眼睛給你挖出來!”
祝珠珠突然覺得口中乏味,還以爲啼雲會是個不簡單的貨色,可是聽她這麼叫罵着,感覺不過如此而已。
不過,她還蠻喜歡啼雲稱呼她醜女人的,因爲每次這麼稱呼,莫天問就會挑一次眉,似乎很不贊同。
看吧,連莫天問都不相信她是醜女人……只不過,她想錯了。
“不錯,你說對了一點,她的確是個醜女人!”莫天問毫不客氣的說道,他知道祝珠珠就在身後,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說什麼?我哪裡醜了?”祝珠珠不高興了,還以爲莫天問是反對的意思,沒想到,居然是同意!
她撇撇嘴,哼了一聲,威脅着目前對她最沒用威脅作用的人說道,“啼雲,信不信我現在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傷兩道,看看咱倆誰更醜!”
“你敢?我讓我師父剝你的皮,抽你的筋,燉爛你的肉,喂狗吃!”
嘖嘖,都這摸樣了,還嘴硬着呢。
之前的那個啼雲被制服後,那隻白尾啼犬就逃跑了。他們都沒有在意,而這個時候看到白尾啼犬的那張人面,毛骨悚然的盯着祝珠珠和莫天問看,弄的祝珠珠有些害怕。
“那個,少主大人,能不能把這隻狗也捆起來?我看他盯着我,有點滲人!”
莫天問回頭看了一眼,隨手扔過去一根堅硬髮絲,準確無誤的射入白尾啼犬的脖頸,白尾啼犬沒有躲開,就直接被刺進去,甚至連嗷嗚一聲都沒有發出。
祝珠珠吃驚的看了白尾啼犬好一陣,才稱奇的離開目光。
莫天問有些好笑,這祝珠珠看似精明,可是武功太不濟,連他早就制服了白尾啼犬讓它無法動彈都看不出來。看來,過一陣時間該啓動幻靈大陣,讓老祖宗的那些記憶全部同祝珠珠的相結合。
否則,沒有什麼戰鬥經驗,武功內力都太差的她,根本無法成爲神宮鎮宮之人。
“啊,竟然敢動我的小尾!”啼雲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這一聲過去,還以爲後面會繼續罵什麼,卻發現啼雲已經低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