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暮雲則是怒道:“你個小兔崽子,看見了吧。天
籟小說真是疼死老孃了!”
翟南當即說道:“雲姐,你既然是舊傷,那我就先撤了。我晚上沒吃飯呢,就先出去找地吃飯了,不耽誤你養傷了。”說完,翟南就想要走。
蔣暮雲則怒道:“不準走,給我回來。”
翟南當即一愣,“雲姐,剛纔你不是讓我走的嘛。”
蔣暮雲說道:“剛纔讓你走,你不走。現在想走,晚了。去廚房,給我熬碗紅糖薑茶再走,真是疼死我了。”
翟南連連點頭,說道:“那……那好吧。”說着,便流進了廚房。
蔣暮雲則是弓着腰,緩緩地走進了臥室內。
翟南來到廚房,剛想動手,便看見了自己滿手的血腥。
翟南見狀,痛苦地搖了搖頭。
麻蛋的,早知道進屋先點燈了。
我還以爲這血是別地方流出來了,沒想到會是……
擦,我還聞了聞!
難怪腥氣那麼重!
翟南連忙把手洗了個乾淨,然後纔開始翻箱倒櫃地找紅糖和生薑。
翟南手腳也算是麻利,很快便架鍋燒水,開始下了紅糖和生薑。
而蔣暮雲在房間裡,也沒有動靜。翟南待着也是尷尬,便沒話找話地說道;“雲姐,你是真厲害!這大姨媽來了,還能單挑十多個手持鋼管的大漢,這功夫真是……”
翟南話說了一半,就感覺自己好像又說錯了話了。
想了想,翟南又說道:“雲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這時,臥室裡傳來蔣暮雲的生意,“小兔崽子,你再多說一句,老孃剪了你的舌頭。”
翟南當即捂住了嘴,然後又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換了一隻手,捂住了嘴。
過了一會兒,臥室的門又打開了,只見蔣暮雲居然還穿着剛纔那條血紅的褲子。
翟南不禁一愣,問道:“雲姐,你這是?”
蔣暮雲不耐煩地說道:“剛要用完了,你給我買一包去。”
翟南頓時一怔,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去買?”
蔣暮雲捂着肚子,說道:“不特麼你去,還讓我去啊!快去快回!”
翟南長嘆一聲,只好轉身出門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蔣暮雲疼得已經快捲成蝦米了,讓她自己去也不合適。而翟南就在跟前,那也就只能是他去了。
不過這樣也是正好了,順手還能買點泡麪什麼的。
翟南一路小跑,便跑出了這片衚衕,來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的市。
翟南進去了之後,先是拿了兩包泡麪,隨後纔來到女性用品專區。不過來了之後,翟南就傻眼了。
蔣暮雲過來讓他買姨媽巾,卻沒說買什麼樣的。而這裡大的,小的,長的,短的,薄的,厚的,這到底該怎麼選啊!
翟南愣了半天神,也不知道該怎麼選。
這要是白天還好,收銀員還是個女的,翟南還能問問。而晚上的收銀員,則是個四十多歲的猥瑣大叔,估計也沒什麼經驗。
翟南此刻也是犯愁,心中暗暗把前兩天打劫小市的劫匪祖宗十八代都深深地問候了一遍。
隨後,翟南乾脆一樣拿了一個,一起抱到了收銀臺。
收銀臺的摳腳大叔也是一愣,當即問道:“喝!你這是要抗洪去啊!”
翟南頓時老臉一紅,“沒買過,不知道該買那款,就一樣買一個唄。”
摳腳大叔也是個老司機,當即一笑,說道:“年輕人的確是不懂這些。我來教教你吧,她那個量大嗎?”
翟南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海量。”
摳腳大叔不禁一笑,說道:“那就用這個,這就夠了。”說着,幫翟南跳出來了一個。
翟南連連點頭感謝,隨後又把其他的幾塊,全都送了回去。
這也是幸好天色比較晚,現在也沒什麼人過來,要不然可就把翟南當成變態了。
翟南迴到收銀臺前,摳腳大叔還是一臉猥瑣的笑容,說道:“小夥子,你也是挺倒黴的啊!”
翟南幽幽嘆氣,“可不是嘛!誰能想到遇見這種事兒啊!”
摳腳大叔掃完了碼,嘿嘿一笑,“十二塊五。”
翟南微微一怔,連忙說道:“這兩包泡麪也是我的。”
摳腳大叔疑惑地看了一眼翟南,“旅館裡沒泡麪嗎?”
翟南也是同樣的疑惑,“我沒去旅館啊!”
翟南此言一出,摳腳大叔倒是一驚,“年輕人玩得開啊!不過你開的什麼車,車裡也能泡泡麪?”
翟南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
敢情你以爲我這是開房遇見血案了!
我擦,這也是個老司機啊!
我說不是在旅館,你就說上車!
我是那種人嘛!
肯定不是啊!
我都沒有車!
不過要是抽空買一輛也不錯,到時候還能和韓夏……嘿嘿嘿。
翟南也懶得跟這摳腳大叔繼續解釋,連忙付了賬,拿着東西就往家走了。
只是翟南剛走進衚衕沒多久,就聽到遠處有人說話。
“姐,就是這家,那女的可厲害了!”
“果兒姐,還有個小子,更厲害!”
“特別是那小子,我們十幾個都沒打過他!”
“那女的也挺猛了,我們十幾個堵她一個,都沒把她放到。”
“果兒姐,你可要給我們出氣啊!”
“果兒姐,等會兒就看你的。”
這羣說話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也隨之傳來,“你們這幫廢物,還有臉說話。讓一個女人就給你們打了,丟不丟人!以後出去,別說是我兄弟。小鎮,還有你,別說你死姓唐的,我都替你丟人!”
翟南聽了半天,也總算是明白了,這羣人是過來找場子的。
剛纔被翟南全都放到了,看這樣子是請來了一個高手,還是個女高手。
黑燈瞎火的,翟南也看不清對面人長什麼樣,就直接拎着塑料袋,走上前去,說道:“嘿!幹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覺,吵吵什麼,不知道別人明天早上還上班啊!有沒有公德心啊!”
被稱爲果兒姐的這位,顯然也是個暴脾氣,當即怒道:“我們唐家辦事兒,閒人退避,待會兒傷了你,可沒人管你死活。”
翟南輕笑一聲,“挺橫啊!現在是法治社會,地痞流氓什麼的,抓緊時間滾蛋。別等我會兒我報警了,你們就全進局子裡哭去吧。”
果兒姐還想說話的時候,旁邊的小弟便說道:“果兒姐,我聽着說話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好像是打我們那小子!”
“沒錯,就是他!”
“打他丫的!”
“哎呀,我的眼睛,誰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