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問出來,典小星的臉色,也認真了起來。
“阿姨。”典小星語氣裡透着凝重:“南雅跟蕭逸訂婚,這件事你問過南雅的意思了麼?”
池晚聲音冷了冷:“小星,阿沉跟南雅的婚事,我們已經跟蕭沉敲定好了。”
“再過半個月,他們就該訂婚了。”池晚說道。
“阿姨,南雅她”
典小星還想再說什麼,可是,還沒說完,就被池晚給打斷。
“小星,南雅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做什麼,我想,這是我們做父母的,該干預的事情,與旁人無關。”
言下之意,就是說典小星身爲一個外人,來管夏家的事情,簡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典小星不傻,這話中話能聽懂。
她咬咬脣,面對着池晚,這個南雅的親生母親,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晨風呢?”在一旁沒怎麼出聲的薄牧彥,忽然間開了口。
池晚也第一時間就看向了他。
雖然薄牧彥從進來就沉默着,看着像是來當背景板一樣。
但是,池晚心裡清楚,薄牧彥這個人,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頭狼,活生生的狼。
就算這狼在沉默着,也沒有任何人,敢忽略。
她聽到薄牧彥的問話,接道:“晨風?我怎麼知道?”
薄牧彥冰冷的目光鎖定在她臉上,聲音裡帶着危險的意味。
“你真不知道麼?”
池晚眼底劃過一抹慌亂,但她還是撐着冷靜,淡淡道:“不知道。”
“他失蹤了。”薄牧彥盯着她的眼睛,慢慢道:“就是在這裡,失蹤的。”
池晚還在裝傻:“他在這兒?薄牧彥,我家怎麼會有他在?”
薄牧彥冷哼了一聲:“夫人,我既然已經來這兒了,那自然是該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
“夫人不用再裝。”
池晚聽他把話說這麼直白,也知道自己根本瞞不下去。
可她還是嘴硬:“你要真想問什麼,還是等墨逸回來,你問他吧。”
夏墨逸現在也還在蕭沉那裡,沒有回來。
薄牧彥又看了池晚一眼,最後起身道:“好,那我這就去蕭家,拼字拜訪一下他們。”
池晚咬牙:“我們南雅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別再插手,那是我女兒,她怎麼樣,跟你們無關。”
說完。池晚又補充道:“至於秦晨風,我也直說了吧,他跟南雅私奔的時候,被我們發現了。”
“但我們也沒對他做什麼,只是把他攆出去了而已。”
“被你們攆出去之後,他這麼大的人,就直接失聯?”薄牧彥薄脣冷冷吐出幾個字:“當我是傻子?”
池晚臉色難看,她手指攥着椅子邊緣,聲音同樣冷着:“你們愛信不信。”
薄牧彥的眼神,明明白白寫着質疑。
典小星看到這場景,其實,是覺得有些難過的。
“阿姨,南雅她那麼愛你,她愛你愛到以前你對我好一點,她都要吃醋。”
“可是現在,你卻這樣對她,讓她難過。”
典小星輕聲說道:“我真的不明白,你這樣做,難道,心裡不會覺得對她有所愧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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