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c國總統府。
馮宜芝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蕭逸回來了。
蕭逸最近政務很忙,聽到妻子生病了,便以着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總統府。
看着牀上躺着的臉色蒼白的馮宜芝,他心疼極了。
“好端端的怎麼發燒了?”蕭逸上前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聲音溫柔極了。
馮宜芝無所謂的笑了笑:“前幾天去了趟玫瑰寺,可能是吹到風了。”
“你的身體向來不太好,這些事情讓我來做就好,你就不要去了。”蕭逸聽到這句話,目光微微一沉。
他自然知道妻子去玫瑰寺是做什麼的。
“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當年我們犧牲了她,原本就要去懺悔和祈禱的。希望她能夠聽到我很想她,或許晚上她會出現在我的夢中呢。”
馮宜芝聲音很低,軟糯的落下。
蕭逸聽到這番話,心都要碎了。
“芝芝,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該釋懷了。”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妻子。
自從那個孩子夭折之後,妻子便一直很自責和愧疚。
再加上這些年他們夫妻兩個人爲政治努力拼搏,特別是馮宜芝,爲了他的位置,付出了很多。
以至於身體越來越差。
連要第二個孩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但馮宜芝本身也不希望再有第二個孩子。
她總是覺得對不起夭折的那孩子。
亦覺得自己不配做一個母親。
蕭逸每每想到這些,心碎不已。
把妻子弄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是他,如果當年他沒有選擇這條路,或許他們一家三口現在過得會很幸福。
“芝芝,對不起。”蕭逸忽然道歉,聲音沉重。
馮宜芝輕輕的搖了搖頭,一隻手覆上蕭逸的臉:“阿逸,這不是你的錯。”
夫妻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蕭逸聽到了馮宜芝的哽咽。
他內心十分不忍,隨後試着找些輕鬆的話題。
“聽說這幾天都是薄太太陪着你,你很喜歡那女孩?”蕭逸伸手抹去馮宜芝眼角的溼潤,溫柔的問道。
提到典小星,馮宜芝的臉上頓時重新露出久違的笑容。
“是的,小星可愛極了。我很喜歡她。可惜今天她的先生將她接回洛城了,我和她很投緣。”馮宜芝語氣帶着一絲欣喜對丈夫說道。
蕭逸聽着點點頭,隨後道:“下個星期我要去洛城出差,跟他們的領導人有個見面洽談。不如我們一起過去,你便可以跟薄太太再次見面了。”
“真的嗎?”馮宜芝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以前像這種政務來往,馮宜芝都是不喜歡的。
但是因爲這次是去洛城,而且又能和典小星見面。
馮宜芝很開心。
“好呢,那我們一起去。”馮宜芝滿口答應。
隨後,她的臉色又微微變得惆悵憂愁:“說起來,我們快要20年沒去過洛城了吧?”
“是啊,我記得我們上學那會兒,還一起去洛城遊玩呢。”蕭逸輕拍着妻子的肩膀,俊朗的臉上泛出一絲回憶的氣息。
“那時候可真好啊。”馮宜芝微微眯眼,亦想起曾經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