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東海,以山爲棱,以水爲陸,以奇珍聞名天下,引得無數妖魔視皆欲染指。
曾聞此處爲東海龍宮遺址!此處有護海山河陣!護千秋萬代之子!
享世間萬千香火,只爲復東海昌盛.....
東海巔峰之時,傳聞有手持定海神針者,斬七十二路妖魔!鑄無上金身!
一棒敲的地動山搖!
東海桃源聖地,三寸方月池旁有一名少年,生的白白淨淨,少年赤裸着上身,渾身爆炸般的精壯腱子肉,與那稚嫩的臉龐相比,顯得格外刺眼!甚至有些讓人恍惚!
那是白皙與古銅的衝擊。
少年名叫徐君生。
徐君生此刻背對着三位山匪!擺弄着各種健碩的姿勢,嘴裡卻嘟囔着:“君子生來頂天立地,要以德服人!”
話語聲剛落。
只見徐君生的後背的肌肉漸漸隆起形成了一個“德”字!
身後三位山匪雙腿打着哆嗦,麻褲隱隱有些溼潤。
顯然是被徐君生教訓的不輕........
他們三位乃是此處的山匪,自稱此路此山開拓者!收着數不清的過往此路的村民錢財。
雖然收的不多,可也架不住此路乃是諸多村莊的必經之路.......
可誰知道,今天就碰到了徐君生這位老爺!這位自稱君子的老爺!
看着徐君生不過才十五六歲,身上洗的發白的衣衫,稚嫩臉龐上的那些許靈動,更人覺得這人不過是一介書生而已,只會讀死書做死板之事罷了。
三位手持利器的山匪怎會放過如同書生般的徐君生?
這可是財主!
“呔!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此樹是我爹!要想過此路,如同砍我爹,既然砍我爹,快快留下買命財,敬我爹在天之靈!”
其中一名黝黑的山匪吆喝着,手中比劃着有些鈍的刀斧,試圖嚇唬面前方纔十五六歲的徐君生。
“打劫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只見徐君生面不改色,十分淡然的看向山匪們,微微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不滿。
那名黝黑的山匪樂了:“你以爲你誰啊?難道還得知道你誰啊?你是葫蘆島張三瘋嗎?耍太極的嗎?我只知道我爹的骨灰撒在這路上了,你過此路等於是羞辱我爹!”
“還不速速交出錢來?”
聞言,徐君生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子曰: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只見徐君生快速將衣衫扯掉,亮眼的腱子肉晃的山匪們瞠目結舌,嘴裡只剩臥槽二字。
突然徐君生動了!身影快的如同閃電!
“有位老人家說,你們不知道我大名,但我徐君生並沒有發怒,說明我已經很君子了!但君子也不是泥巴捏的!”
只見徐君生的鐵拳猛然砸到了黝黑山匪的身上。
就這黑蛋嘴碎!先教教你如何做人!連小爺我這君子都不認識?該打!
只見徐君生單方面爆錘黝黑山匪,錘的黝黑山匪眼球凸出,錘的黝黑山匪慘叫連連。
“你們兩個上啊!還怕他一個赤手空拳的小娃娃嗎?”
黝黑山匪聲嘶力竭的呼喚着周圍的同伴,你倆再不上我就真的要去見我爹去了!
兩位山匪互相看了一眼,一口吐沫吐到掌心,捏緊了砍柴斧狠狠砍向了徐君生。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
只見徐君生的鐵拳將兩人也給照顧了進來!土匪手中的砍柴斧就像是孩童手中的石子,被徐君生輕描淡寫的撥拉到了一邊。
“你們也一塊過來接受教育!”
“你們要知道,君子打人一定要下重手,不然樹立不了威信!”
只見徐君生將三人如同抓小雞般,揮來揮去!嘴裡不停嘟囔着,各種君子之道。
身體上的折磨,外加精神上的折磨,使得黝黑山匪率先暈倒。
黝黑山匪暈倒之前腦海中只有這麼幾句話,屁的君子!誰家君子渾身腱子肉啊?君子不都是以德服人嗎?不都是以理服人嗎?
“這才教育到那啊?就暈一個?能接受老夫的教育是你的福氣啊!真是菜到家了,懂不懂君子不器啊?”
徐君生有些不滿的將黝黑山匪扔到了一旁,繼續教育着另外兩名山匪。
在徐君生的鞭撻下,三名山匪渾身青腫,盡皆昏迷。
當他們醒來後,看到的便是之前徐君生那精壯的後背!
看到了徐君生,肆無忌憚的展示如同線條般的肌肉,那扭成“德”字的背肌。
“君子要以“德”服人!”
這三位山匪感覺整個世界都要顛倒了一般,君子以“德”服人?
“德?”是你丫的背後那七十二塊線條扭出的背肌?
啊?以你大爺啊!這誰家的老爺啊?君子是這樣的嗎?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啊!
嗚嗚嗚....
o(╥﹏╥)o麻麻我好怕........
我再也不敢劫鏢君子了,爹要不咱倆斷絕關係吧,這條路我是真不敢截了。
徐君生剛想要說什麼,藏在褲子裡面的玉佩發熱了起來.......
徐君生閉眼冥想,雙手放到那玉佩上......感受着玉佩傳來的宗門信。
“所有在外儒家弟子,速速回宗!”
“即刻!”
“速速回宗!”
看着一臉陶醉捂着某處的徐君生,三位土匪徹底心態爆炸。
跪在了地上,向徐君生磕着頭,生怕徐君生有什麼惡癖!
徐君生這麼健壯,他們能扛的住嗎?
徐君生皺着眉將衣衫穿好,遮住了那健壯的肌肉後,看着跪地求饒的三位土匪,眉頭皺的更深了!
“君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們跪我幹甚?”
“起來!”
只見徐君生袖袍揮動,法力涌動將幾人扶起。
只留下道殘影消散於原地。
“神仙啊......”
黝黑山匪久久不能平靜.......腦海中不停回憶着徐君生那以“德”服人。
顯然是沉迷進去了。
徐君生的身影此刻赫然出現在了這片森林盡頭。
短短時間,徐君生跨越千里。
望着北面那道足足有數萬裡的小黑點,徐君生輕輕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就梳開了。
“要回家了.....”
“要接受那些老頭的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