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影通過地圖確認了自己的方向之後一直在行走着,當夜幕降臨吳影來到了一條小河邊,他在水中用手擺了幾下,捧起河中的水喝了幾口。接着又洗了一把臉。看到水中竟然有魚在遊動。他走回樹林裡削了一根木條,將一頭削的尖尖的,脫了鞋來到水裡,看到有魚從自己身邊遊過,猛然的‘插’向水裡,可結果並不那麼盡人意。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插’到兩條小魚,他割下一塊魚‘肉’放進嘴裡。
軍營的辦公室裡,耿繼輝等人看着屏幕上吳影的表現,還沒來得及評價,就看見吳影把魚‘肉’吐了出來,而且飛速的跑到河邊,使勁的漱起口來。
令老鳥們驚奇的是,吳影回來竟然又來了一塊,這次,吳影並沒有吐而是帶着一臉的艱難生生的將其嚥到肚子裡了。
天空黑了下來,吳影找了一棵有着大樹杈的樹爬了上去,躺在樹杈的中間,將鋼盔拉到臉上也開始睡覺了。
龍鋒在樹林間的草叢裡翻騰這麼,時不時的將地上的草採下放進嘴裡。邊吃邊把背囊取下往裡塞了不少。夜裡,龍鋒沒有找平整的石頭,也沒有找大樹枝杈,而是在一處大坑裡,用一堆‘亂’草將自己掩藏了起來。
總之,真是各有各的法啊。
半夜的時候,天氣有些涼了,蚊蟲活動的更加頻繁了,聶光明身邊的草繩燒完了,蚊蟲開始對他發起了進攻,他被咬醒了。聶光明起身看了看天空,天空中月朗星稀,白雲一小片一小片整齊的排列着,像是北方‘春’季種完‘花’生一壟一壟的,聶光明記起當時在農村的時候,村裡的老人說這樣的雲層意味着第二天肯定是熱天,於是聶光明不在睡了,他爬起來又點上一隻草繩,握在手裡,開始了自己的訓練之路。
天漸漸的亮了,聶光明手中草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燃燒沒了,他一路向前,看到前方有棵結滿野果的樹,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果子,但看見樹上有幾隻鳥正在啄食着,就知道肯定沒毒。餓了十幾個小時的聶光明,先是摘了兩隻吃了起來,剛要了一口立馬吐了出來,因爲味道真的不是很好,一種酸酸的麻麻的感覺,聶光明剛想扔可想想自己還有兩天的路要堅持,就又開始吃起來,慢慢的舌頭上已經沒了那種感覺,索‘性’聶光明摘了一些放在幾的背囊中。然後繼續自己的路。
吳影頭盔戴回頭上,從樹上滑落下來,開始自己新一天的野外生存。太陽越來越高,整個樹林裡顯得十分的悶熱,他依然在樹林裡穿梭着,好似昨天晚上休息的比任何時候都好,現在身體中是使不完的勁一樣在樹林裡不停的走。“啊”突然一個聲音傳進了吳影的耳朵裡,吳影確認了一下聲音的位置,就衝着聲音竄了過去。
在吳影到達之後,看見樹後面坐着一個人,兩隻手都抱在右‘腿’上,而這人的腳上夾着一個撲獸夾,撲獸夾邊緣的刺刺到了那人的腳踝以上的‘肉’裡。
吳影蹲下來,看了看他的傷勢,沒傷到動脈,也沒傷到骨頭。那人看見吳影要幫他忙說:“我自己能解決,你繼續走吧,否則我們都被淘汰了!”
吳影擡頭看了一下他的臉,低下頭幫着處理撲獸夾,邊說:“要是看見自己的戰友受傷我都不能出一援手的話,這特種兵也就沒什麼好當的了。”吳影很細緻的給他處理。他取下撲獸夾,那人疼的腦‘門’上直冒汗,但始終堅持着沒有吱聲。
取下撲獸夾之後,吳影看着那個人的臉很嚴肅的說:“兄弟,如果你想留在特戰隊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明年再來吧!否則就算你能堅持走出去估計你這隻腳也廢了。”
會議室裡看見這一幕的山狼問“怎麼辦?之小子表現一直不錯!”
耿繼輝一直注視着屏幕“他說的沒錯,要是看見自己的戰友受傷都不能出一援手的話,這特種兵也就沒什麼好當的了!去把傷員接回來直接送醫院!”
山狼笑笑,轉身對小莊說“走吧!陪我去兜兜風!”說着兩人之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