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離開部隊也有一段時間了,宿舍裡戰狼特別突擊隊的幾個人坐在一個屋裡,正在聊着天,吳影說道:“也不知道草原狼現在怎麼樣了?”
陳和大嗓門說到:“哎呀,那小子精的很吶,俺們那說啊叫跟個猴似的。照俺說,絕對沒事。”
龍鋒接着說道:“不過這小子不在這還挺想他的。”
嚴開呵呵的笑道:“哎,我砸沒看出來,你還喜歡男人啊?”
大家都笑,龍鋒說道:“去去去,怎麼什麼話到你嘴裡都變味了呢?”
這時林銳從外面進來,大家立正站好,林銳問道:“什麼事這麼熱鬧啊?”
大家沒有說話。林銳又接着說道:“我來是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的,草原狼傳回消息說,他已經得到了天龍的信賴了。”
陳和說道:“你看,俺就說麼,他精的跟個猴似的,肯定沒問題。”
聽了陳和的話,林銳哈哈的笑起來。說道:“還有這麼夸人的啊?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陳和撓着頭說:“俺們那老人都這麼說的。”
林銳說道:“好好,”林銳突然嚴肅的說道,“雪狼,明天起,你們戰狼特別突擊隊的成員全體到邊境附近,隨時準備,防止有突發情況,保證草原狼的安全。”
吳影等人聽了立馬喊道:“保證完成任務!”
而此時的聶光明正在天龍的院子裡躺在涼棚下,吹着口哨,一種自我陶醉,也不知道他是在吹什麼曲子,總之,除了他自己明白其他人都不明白,田麗躺在聶光明旁邊的另一張躺椅上,問道:“吹的什麼呀?路七八糟的。”
聶光明停住口哨說道:“我這叫創作,自己的音樂纔是世間最美好的音樂。”
田麗呵呵的一笑說道:“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像你這麼不知臉皮厚的?”
“是嗎?現在你見到了吧,你應該感到高興,因爲啊你是見證這唯一的第一人。”
“切,你還真是臉皮厚的可以啊。”
“那是!”聶光明說完拿起身邊的可樂喝了一口。然後又躺下開始了自我陶醉。其實他是在像如何能夠找到突破口,得到天龍的秘密,否則,這麼一直拖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啊,首先自己呆在這時間長了,萬一被同化就壞了。還有就是,天龍每出一次貨得有多少人,多少家庭被害啊,其實聶光明在吹口哨只是爲了掩蓋自己內心的那種無助與着急。經過一段時間思考,口哨聲漸漸的沒了,聶光明竟然又睡着了,只是睡了沒多久,聶光明就行了,他醒來後,轉頭問田麗:“喂,問你個問題。”卻發現,田麗正癡癡的看着他。臉上滿是花癡的表情,看到聶光明醒了轉頭問她問題,這才紅着臉回過神了,“啊!哦,什麼問題啊?”
“你老是叫你爸爸大毒梟,你就不怕他被人抓了?”
“他本來就是毒梟麼?有什麼好怕的,我說過他多少次了,可就是不聽我的,算了,我就裝作不知道讓他繼續做吧,只是總有一天我會失去他的。”說着田麗的臉上出現了傷心的表情,不過給人的感覺是一切都看開了。
聶光明接着問道:“也許你爸爸現在都已經該做好市民了呢?”
“他纔不會呢!他以爲他不讓我去公司我就不知道了,我對公司的事情知道很多的!”
“你爸爸的公司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
聶光明回過頭來,仰躺着說道:“那好吧,我也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