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高檔的公寓,房門內傳出男女嬌喘聲,被子裡的男女做着劇烈的運動,正當人們都以爲他們都會一直做羞羞事情。
男子慘叫一聲,從牀上滾倒在地,脖子上多一處觸目驚心的傷口,女子手持一把匕首,上面還殘留鮮紅的血液,輕輕用舌尖舔食上面新鮮血液,似乎還意猶未盡。
旁邊迅速抓起旁邊的衣物穿起,動作之快讓人歎爲觀止,根本就是一氣呵成。
一襲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更加襯托出她絕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條嫩黃色天鵝絨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頭髮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就這麼大搖大擺離開,並沒有人惹得任何的注意和懷疑,這是自己第三十八次執行這樣任務。
之前的噁心到現在麻木,輪作爲徹頭徹尾暗殺,只要錢到位,就會安排自己出演這一幕幕。
自己不過是賺錢的工具,對於她們而言沒有錢是辦不了的事情。
也有人厭煩這一切想退出的,會被無盡追殺,抓到讓其接受最嚴酷的折磨,輕者賣掉被當作蹂躪,重者會用各種刑具無時無刻不保持興奮,很多人最終都是因爲忍受不了而死。
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是能感覺到空虛,任何東西都無法填充內心世界,似乎冥冥之中還缺一些什麼似的,具體又是什麼卻無法說的上來。
姐妹們給我不同的答案,有說我是想男人了,有說我缺一個真心人開導,有說我慾望太過於強烈,有精明一點人看出什麼說我對人生沒有定義。
定義是何物如何定義,她至今沒說,保持着神秘感,很吊人胃口。
當自己重新回來時候,姐妹紛紛出來相接:“歡迎回來。”
“恩。”女子隨意答應一聲。
有幾個女的不滿嘟囔着:“冷豔玫瑰就是冷淡。”
旁邊女子推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才恍然大悟低下頭,怕觸怒與她。
“梅姐在裡面等你。”有位很妖嬈的女子穿着青花旗袍,留着時尚前衛的短髮,嘴角處有一個美人痣,在自己面前走動,晃動她那引以爲豪的臀部,手抓長煙鬥,掛着一個菸袋深深吸一口,吐出呼呼的白煙亂散。
“你還是少抽點,對你身體不好。”那女的這時候眼中多一份柔和。
“我的身體早就壞了,這東西不過是麻痹自己。”妖嬈的女人不以爲意。
“同爲姐妹,我不得不提醒你,這裡不適合你,以你天性有着更廣闊的未來。”這是她最爲善意囑咐,內心翻滾:“不像自己只能坐等死去。”
至於這個梅姐,至今未都未曾見過其真實尊榮,每次會面都會被厚厚白紗,她也只會露出一個背影,穿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