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是一張大牀,牀上兩個人的身體正在糾纏聳動。
看到這一幕,他才明白爲何三號躲的遠遠的,不靠前了,想來也是被這香豔的畫面刺激到了,沒準這會正安慰自己呢。
短短的一瞬。他平靜了下,回到了任務當中。他的目光離開了牀上的身影,左右觀察了下,透過狹小的窗簾縫隙,他看到了地上的皮大衣。
感情是來會情人的。
劉忠雖然還沒有經歷過女性,心跳加速。口中發乾是必然反映,但理智還足以控制他的大腦,他收回思緒,揮手下令,準備進入這個房間。
其餘人隨着他的召喚,離開了各自的目標,彙集到了三號所在的別墅,隨之,開始搜索尋找進入的途徑。
劉忠看了看別墅上面的房間。他悄悄的示意,自己將槍背上,三人疊上羅漢,劉忠快速的爬上了二樓的閣樓,小心的撥開裡面的插銷,慢慢的爬了進去。
他上去後發現,這裡是個儲物間,出了門是樓梯。直通樓下。
他放下繩索,待一名隊員跟上後。開始搜索樓上,最終,確認樓上並沒有人。
此時,屋內已經可以清晰聽到男歡女愛,毫不壓抑的聲浪。
那女的發出的**喊叫讓四個都沒有結過婚的傢伙心跳加速。
但都努力控制着,慢慢的向樓下摸去。
劉忠滿是油彩的臉上看不到別的顏色,否則,此時已經是熟透的柿子,血紅血紅的。
他先一步下道樓下。揮手下令,搜索其他房間,他自己則慢慢的向聲音傳來的房間摸去。
短短數秒,樓下的房間搜索了個遍,僅有一個房間內有一個歲數大的女的,沒等起身,就被虎嘯隊員掌刀砍暈,捆綁塞上嘴扔在了牀上。那名女僕連進來的是誰都不知道,就稀裡糊塗的暈了過去。
待隊員們返回,房間內的倆人還在大戰,如飢似渴,盡情的耕耘,渾然不知道有人摸進了房間。
劉忠用槍慢慢的頂開虛掩的房門,在屋內聲浪陡然變大的一刻,邁步衝進了房屋。
其他三人一人留守,倆人緊隨其後,快速的衝進了屋子裡。
正在忙碌的倆人被突然響起的動靜驚嚇到了,男的在劉忠衝進屋子槍口指着他頭的一剎那,身體劇烈的抖動着,顯然,不該來的到了。
而女的那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間睜大,恐懼中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剛纔的歡叫也戛然而止,倆人就這麼依舊緊貼着,身上的汗珠流淌中,一動不敢動。
劉忠伸手一把提溜起那名男的,隨手扔給了身後的隊員,他一把拽起牀單,三下兩下的將那女的捆上,嘴堵住,隨手拽起毛毯,將那已經略顯僵硬,但光澤閃爍的肌膚蓋上,那一刻,他才轉過頭來,平息着自己的心跳。
男的已經被隊員控制,正驚恐的看着劉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海裡,各種念頭翻轉間,居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劉忠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平息了下後,示意會俄語的隊員問話。
隊員根據劉忠的意思說道:“說吧!”
那名男子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是來捉姦的,還是搶劫的,還是別的什麼的,他聽到說話,反倒鎮定了下來,深吸了口氣問道:“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
劉忠沒有說話,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讓他悶哼一聲,身體痙攣的彎下腰。
那名隊員接着以平靜的口吻問道:“不要讓我們費事,自己說吧。”
那名男子的雙手被控制,他喘息了幾口,極爲光棍的說道:“既然你們找來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希望不要傷害娜塔莎,是我勾引了她。”
劉忠看了眼躺在牀上,因爲男子的話而情緒激動,身體來回擰動,嘴裡嗚嗚的發聲的美女,回過頭來,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讓男的身體跟大蝦一般,痙攣成了一團,隨之揮手示意。
兩名對於那快速的將他捆綁上,扔在了地毯上,隨之,那名會俄語的對於那拿過一張紙,拉過兩張椅子,坐在上面問道:“年齡,職務,你們認識有多久了……”
那男的哪裡知道這是中國人?他還以爲姦情敗露,塔娜莎的丈夫派來抓他呢,但這貨極爲光棍,又問必答,卻極力維護牀上躺着的那美女。
經過半小時的審訊,這名男子極爲配合,問道什麼說什麼,絲毫不加思考。
讓劉忠意外的是,他們的運氣超好,跟這個懷疑有手槍的女的,居然找到了他們最想要的舌頭。
審訊中,劉忠已經在屋子裡找到了城市地圖,並找到了加油站,糧倉的位置。而那個被抓的倒黴傢伙卻是個地方後勤官員,負責地方油料的調撥,跟山上的油料倉庫有着往來的,算是託木斯克主管油料的大員。
這傢伙叫斯科伊諾維奇,他是跟這個叫塔娜莎的丈夫,伊萬諾維奇少校接觸,並從他手裡拿到領取油料的簽字,因而認識了塔娜莎。而伊萬諾維奇常年在山上,每週下山一次,在家呆上一晚,就要回到山頂。
斯科伊諾維奇也因有業務往來,到過他的家中,並認識了年輕貌美的塔娜莎,隨之一來二去勾搭成奸。
塔娜莎的包裡真的有一把小巧的手槍,也證實了劉忠先前的判斷沒有錯誤。
虎嘯隊員在各種問題中摻雜着一些比如糧倉的守衛,加油站的防衛等敏感機密問題時,斯科伊諾維奇並沒有意識到劉忠他們的身份。
劉忠得到了所需的信息後,又單獨問了塔娜莎,得知她家中只有一個衛兵,還被她打發去會戀人了,思索了下,最終放棄去塔娜莎家裡的打算。
他認爲,那名少校不會在家中放任何機密文件,畢竟不常在家,去了反倒會打草驚蛇。
看完隊員記錄的供詞,劉忠毫不手軟的掏出匕首,在塔娜莎驚恐的眼神注視下,捂住她的嘴,一刀刺進了她的心臟,隨之解開了捆綁的牀單。
隊員也如法炮製,將斯科伊諾維奇殺死,將倆人赤條條的扔在了牀上,隨即,返回那個女僕的房間,見其還未醒轉,遂將她鬆綁,屋內任何物品沒有動,就這麼原路從二樓離去,隨即,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裡。
當劉忠返回宿營地,開始在分派任務的時候,那名女僕醒來,隨即,發現了敞着門的房間裡的死屍。很快,託木斯克就喧鬧起來,在黎明前,一大批的警察包圍了別墅。
經過女僕辨認,確認了塔娜莎的身份,隨之,一堆人騎着馬,在黎明中奔向油料庫,去查那名少校是否離開軍營,是否是他殺了倆人。
這些瑣碎正是劉忠咬的效果,他不可能留下活口,可也不會留下線索讓蘇俄人意識到有小分隊滲透,畢竟力任務時間還有兩整天,他們在此之前還不能讓任何消息走漏。
在這些地方動手的時候,劉忠那裡也已經鎖定目標。
託木斯克的儲油地點在山根部,那裡,堆積着一大垛一大垛的油桶,連綿成片。劉忠帶着三個隊員很輕鬆的就潛入了裡面,並將炸彈安防在了永通的縫隙裡,這裡,十分鐘後,將會成爲一片火海。
待三人碰頭,悄悄的在暗影處離開這裡,越過鐵絲網,準備離開的一刻,劉海總突然感覺不對勁,這裡的防範似乎太過鬆垮,根據娜塔莎的丈夫那名少校天天住在油料庫的這點來看,這裡至少要有一個團以上的兵力看守,而他們現在所看到的,頂多一個營的兵力,幾百人而已,絕不可能是最大的儲油地點。
難道位置不對?
劉忠跟接應的四名對於那匯合後,簡單那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諾日汗聽完,小聲說道:“隊長,白天觀察的時候,這裡旁邊還有一條公路,是通往山上的,沿途都是裸露的山石,遠處看,公路也很光溜,會不會……”
劉忠想起了這回事,他當時因爲那裡無法上去,公路就一條,一邊懸崖,一邊峭壁,要想上去很難,加上也看不到公路上有走動的的車輛和人影,他直接忽略了那裡。可現在看,那裡或許就是真正的儲油基地。
“動作快!將炸彈取出來!!”
他一驚,小聲下令,隨之,率先向裡面再次摸去。
三個隊員緊隨其後,輕車熟路的感到了各自放炸彈的地方,找到了幾個定時炸彈,在還有三分鐘的時候,關閉了定時。
呼……
劉忠看着手裡的定時炸彈,暗自責怪了。起身向不遠處的一名崗哨摸去。他必須搞清楚,山上,到底有沒有油料倉庫,此時已經是行動時間,殺個哨兵已經不是問題。
那名哨兵沒有拿槍,只是拎着個手電。時不時的照一照,渾然不知道身後已經摸過來一個殺神。
劉海總待那哨兵手裡的手電關上的一剎那,周圍瞬間漆黑中,一個虎撲,砰的一掌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隨即扶住他軟倒的身體,拿過那把手電,塞進揹包。
隊員見得手,都快速的奔來。悄悄的擡着這傢伙離開了油料庫……
嗎的!真他嗎的是在上面!!
劉忠懊惱的一拍腦袋,隨手將那名士兵的脖子擰斷,下令道:“動作快,我們順着公路上去註定不行,直接上山頂!”
說着,縱身而起,直撲山林而去。
就在他奔出去的一刻,山下的託木斯克突然想起了幾聲巨響。隨之,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天空。
下面的定時炸彈到時見了。隊員已經動手。
其他人顧不上欣賞那煙花一般的爆炸場面,端着槍,急速的跟在劉忠身後,向陡峭的山頂狂奔。
劇烈的爆炸和沖天的火光在他們離去的一刻,讓剛纔那個儲油點的蘇俄士兵紛紛奔出營房,看向着火的託木斯克。
“警戒!!”
一名中尉邊繫着釦子邊喊道。
士兵們紛紛動了起來。快速的把守各個咽喉部位,嘁哩喀喳的聲音中,子彈上膛,對準了周圍。
劉忠已經無心去研究其他,他手腳並用。快速的在陡峭的山坡上向上攀爬,他非常自責,他的錯誤判斷,他的不細心,差點導致這次行動的失敗。炸燬了下面那上千桶油有什麼用?更大量的油還存在,飛機也不耽誤起飛,坦克也不耽誤啓動,那他們整個戰略目標都將受到影響。
在下面的火光照亮了天空的時候,劉海總氣喘着,用了近十分鐘,爬到了山頂。
看向山下的一刻,那條公路在黑暗中依稀可見,蜿蜒着,繼續向裡挺進。
“走!”
他小聲喊道,隨之,順着山頂向前奔去。
奔出不足兩公里,山下,他看到了燈光。
那是手電的光柱,雖然只是一閃,但卻讓他知龗道了,他們已經接近了目標。
“下去!!”
他揮手下令,順着陡峭的巖壁向龗下而去。
爬了大約百十米,下面,就是筆直的峭壁了,已經無法行走。
他快速的將揹包放下,掏出攀爬繩索,一頭系在了一塊突起的岩石上,一頭接上了隊員遞來的另一捆繩子,小心翼翼的慢慢向龗下放。
這裡,已經可以看出下面的形狀,居然是半拉山被摳掉,一大片的廣場,廣場邊沿是碉堡林立,正對着公路。顯然,這裡要是攻打上來根本不易。
待繩子放完,劉忠比劃了下,帶着之前的三個隊員順着繩索悄悄的爬了下去。
此時,碉堡已經是子彈上膛,槍口紛紛對着公路,廣場上也有十幾個人人影來回走動,但黑暗中,他們顯然看不到距離上百米開外的山崖上,正有人下來。
劉忠打頭,慢慢的靠近地面,他不敢有一點的動靜,一旦被發現,活着出龗去的可能幾乎爲零。直到兩腳着地,他才慢慢的退到崖壁下面,盯着遠處遊蕩的幾個身影。
三個隊員以此下來,劉忠不敢託大,留下倆人看守這裡接應,他帶着一名會俄語的對於那順着陰暗處,悄悄的向遠處舌頭說的門口位置摸去。
他距離洞口還有五六十米的時候,那裡的機槍掩體已經隱約可見,顯然,是有人看守着大門。
這裡,頂上的巖壁向外探,洞口的光線更加昏暗。但要想靠近顯然也不太可能。
劉忠看了眼前方,他決定還是硬來,於是將半自動背在背上,拽出駁殼槍,揮手做了幾個手勢,在隊員換上駁殼槍的一刻,來人大搖大擺的向山洞口走去。
邊走,對於那邊用俄語小聲的說着:“少校,他們不能能找到這裡,找到了也上不來,不用擔心吧。”
劉忠恩了聲,隨即沒了動靜,那名隊員繼續說道:“這裡防守嚴密,不用擔心,少校,我覺得還是注意上來的路口才對。”
他們的聲音已經引起了門口兩個機槍掩體內的士兵注意,但黑暗中,他們看不到劉忠倆人的樣貌,也看不到他們的裝束,但那個少校的稱呼,讓所有人都遲疑了,直到劉忠他們靠近到二十餘米的時候,纔有人低聲喝問,“什麼人?”
那名隊員隨口小聲說道:“注意警戒!不要喧譁”
說着,倆人已經來到了掩體前,隨之邁過掩體中間的通道。
在靠近的一刻,守衛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對方揹着的大包讓身體很臃腫,而且頭盔似乎……
可沒等他們出聲喝問,噗噗的聲音中,劉忠倆人用最快的速度將左右各四名警衛擊斃,每人都要捱上兩槍,讓他們一個也沒能發出聲音。
還不放心,劉忠倆人噌的拽出匕首,挨個抹喉,這才鬆了口氣。
清理完守衛,劉忠四處的打量了下,大門就沒有插銷一類的,兩扇鐵門似乎是從裡面打開的。旁邊,一個小一點的門戶,出現在昏暗的視線裡,他隨即讓隊員守在這裡,自己獨自向十幾米外的那個小門摸去。
他輕輕的推開門,裡面一股夾雜着汗臭味的熱浪撲出,顯然,裡面住着人。
劉忠一閃而入,快速的就將門關上,站在那裡靜聽。
洞內,一陣陣的鼾聲在不遠處傳來,這裡,是住人的地方。
劉海總一手端槍,一手拽出手電,快速的打開手電,隨之關閉。藉着一閃而逝的光亮,他看清了,裡賣弄,是兩排牀鋪,牀鋪上躺着十幾個蘇俄士兵,正呼呼酣睡,顯然,外面的動靜沒有影響到他們,或者說,他們也不會管山口那裡。
劉忠用手掌捂住手電筒,另一隻手推開地電門,隨即在暗紅的微弱光線下,拎着槍,幾乎是拄着牀鋪上的人腦袋,快速的移動,噗噗聲中,幾秒的時間,完成了殺戮。
他跨蘇換上彈夾,鬆垮手電,挨個檢查了彼岸,確認沒有活口後,在洞內尋找起來。
在牀鋪裡面,一扇門出現在手電光柱裡。劉忠疾步奔到近前,見是把大鎖,也沒時間找鑰匙了,抓起一隻鞋點在鎖頭上,調轉駁殼槍,輪圓了,砰砰兩下,就愛你給鎖頭砸開,推開了小門。
果然,這是通往山洞內的門戶。劉忠不敢多呆,拎着槍就衝進了門裡。
手段光柱下,一個寬敞無比的山洞呈現在眼前。洞壁兩側一扇扇大門緊閉,一股隱隱的油味飄蕩着。
看來是這裡了!!
劉忠兩步竄到一扇門前,輪園了槍托,碰的將鎖頭砸開,隨之看到了滿山洞的油桶,堆積到了洞頂。
劉忠收起槍,擰開一個桶蓋,就推到在地,連續推到了幾個油桶,在油箱小溪一般向外流動的一刻,放上了定時炸彈,設置十分鐘,藏進了油桶縫隙裡面,緊接着踩着油,奔出洞外,再次砸開兩個門,直接放上炸彈,又將包裡揹着的剩餘幾個放到那些大門下,轉身奔到大門前,將大門打開,隨之小聲喊道:“撤!”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