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在太監特有的尖銳嗓音中,衆人回過神來。冷幽已經走遠了。
冷幽一走這些個大臣們就像是被按了人中醒過來的中暑的人,開始了熱烈抵論。
菜市場什麼樣的現在的朝堂就是什麼樣。
“尚書大人,你看我們是不是安排門生去應考。”
“張大人你說的什麼話,難道我們要等着姓顏的他們把我們打趴下嗎?”
“柳大人話不是這麼說,畢竟這些職位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職位不是嗎?”張大人爲自己辯白。
“哼!愚木腦袋!”柳大人說完就不在開口,彷彿與他說話是污了自己的智商。
“你!”
“好了,你們兩個。”袁浩本來已經夠煩的了,結果還攤上這兩個一見面就吵的手下,不發火也難。
倆人被袁浩這麼一吼倒是安靜了下來,就是眼睛還是斜了對方一眼才甘心。
這倆人都是他的得力手下,要不然也不敢在他的面前這樣吵了,這倆人一文一武結合起來很好用就是喜歡吵架這個毛病讓袁浩很頭疼。
“柳雲,你去安排下我們的人,讓他們去參加科舉。”袁浩壓下了心中的情緒,吩咐倆人去辦事。
“是,大人。”這時張飛(話說藍實在是不知道想什麼名字了所以就借來用了一下,所以這裡如果有張飛迷的話,不要拍藍哈!)沒有再和柳雲吵。
“大人,那我做什麼?”張飛看到柳雲有事做了可是自己卻沒有有些不平衡。
“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家裡吧。”袁浩還沒有說話,柳雲卻是先嘲笑起來。
“你閉嘴!我沒和你說話!”張飛的臉漲的通紅,眼裡都快要冒出殺氣了。
“柳雲快去!”袁浩的話從來都是那麼的有威信。
“好了,你們也都回去。”袁浩看到柳雲離開後對其他人說道。
在衆人離開了以後袁浩又進宮去了袁妃那裡。
“娘娘尚書大人求見。”丫鬟小綠在袁妃的寢宮門口輕聲回報。
“爹!讓他在大廳等下,我馬上來。”袁妃快速的打點好自己,來到大廳。
“爹!你怎麼來了?”袁妃看到他做在那裡悠閒的喝着茶,想不出來他進來的原因,不是才讓自己不要輕舉妄動的嗎?
“我來看下你,怎麼不可以?”袁浩笑笑的說,就像一慈祥的長者對長輩的慰問。
“你們都下去。”袁妃馬上反應了過來讓那些個宮女太監都下去。
“爹……”袁妃看到自己爹的臉上沒有儒雅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威嚴的指揮者的表情。
“你聽着,最近朝廷會大換血,你要謹言慎行,不要讓人抓到什麼不好的把柄,也不要和靜妃她們鬥了,就給我乖乖的待在你的情袁宮裡不要出去。”
“爹你上次已經說過了。”袁妃聽着他的話有些不耐的回道。
“我是怕你又忘了,你要是想要翼兒以後可以順利的登上寶座你就按我說的做!聽到了沒有。”袁浩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靜瀾宮
“娘娘,顏將軍求見。”太監的聲音響起。
“讓他進來。”靜妃平靜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因爲父親的到來而有什麼變化。
“爹,怎麼,發生了什麼事了?”靜妃看着父親焦急的臉色問。
“昨天晚上死了許多的官員,他們都是被閻門的人殺的,而且閻門的人的目的是那個被皇上帶回來的那個男人,說是閻門門主的愛人。”顏鷥把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女兒。
“那皇上怎麼說?”靜妃纔不管死了多少人,她只管皇上的反應。
“皇上只是說要增開科舉就沒有了,也沒有說要對付閻門。”顏鷥對女兒可是言聽計從。
顏鷥自己是個大老粗,可是女兒卻是個心思玲瓏的女人,這也是他最驕傲的地方。
“那爹派了什麼人去了?”顏靜看看着顏鷥問。
“我把手下的文采還可以的門生都派去了,可是人也不多。”顏鷥說到這個的時候臉上有些恁色,實在是因爲他是武將手上沒有什麼文人,而且他自己也不喜歡那些酸溜溜的文人。
“算了能上就上不能上也沒有關係。”靜妃也知道自己這個爹的脾性,想要他和那些個文人相處有些爲難他了。
“爹今天來就是爲了這件事?”顏靜狐疑的看着爹,這不是都解決了嗎?
“不是,我是想問下呢,你對那個後位,有沒有把握?”顏鷥小聲的詢問。
“爹,女兒不可能成爲皇后了這是事實,你也不要想了,我有瑞兒就好了。”靜妃說的堅決。
“可是……”
“爹,宮裡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你就不要管了,你就管好你的軍營裡的那些將軍就好,將來瑞兒能不能成爲太子就要看爹的了。”顏靜打斷了顏鷥即將要說的話。
“那好吧,我先走了。”顏鷥看着女兒堅決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女兒的決定很難改變,而且女兒這麼的聰明他就只要乖乖諜女兒的就好了。
“哼!就算我不能當皇后我也不會讓一個男人來當的,你們誰也別想當!”顏靜恨恨的發誓道,而顏鷥已經走遠了,沒有人聽到她的誓言。
“你們鬥吧!斗的越激烈越好!”冷育到影子的彙報後,冷冷的說道。
不過顯然的外面的陰謀詭計已經其其上演,而這次的陰謀的導火線戀羽卻是安然的待在皇宮的一隅,在那裡享受着自己的無聊的日子。
鳳虞樓
早晨閻非回來的時候渾身血腥味,把院子裡的小鳥都驚飛了。
凌晨的那場殺戮原本他是可以不去的,可是最近一段時間的壓抑讓他需要找些事情來發泄下心中的情緒,而這件事情就是最好的發泄途徑。
可是顯然這場發泄沒有讓他的心情好起來反而更加的抑鬱了,從他那偶爾泄露出的氣息就可以看出來,平常的時候他的氣息穩定絕對不會有什麼不小心的泄露氣息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沒事吧。”天麟看着進來開始就一直在喝酒的冷邪,雖然嚴格說來他們應該算的上是情敵沒錯,可是現在兩人都在爲了戀羽的事情在努力,暫時的也是盟友的關係,既然是盟友那相互關心下也是必要的。
閻非沒有回答天麟只是繼續着灌酒的動作。
“你別喝了!”蕭炬看不下去的走過來奪下了閻非手裡的酒罈。
“給我!”閻非的殺氣就這麼瞬間鎖定了蕭炬。
蕭炬寒毛豎了起來,動也不敢動下,就怕他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自己就要在牀上不知道要躺多久了。
閻非伸手把酒罈奪回來後坐着繼續喝酒,鎖定在蕭炬身上的殺氣又在瞬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