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個個的家族,楊興興奮的不能自己。天啊,這些可都是在中國文學史上響徹半邊天的超級牛人啊,都是可以改寫中國文學史的文壇巨匠啊。雖然現在出現的都是他們的不知道傳承了幾百代的後代,但正是這些人的存在,讓這些文學巨匠的作品可以永久傳承。
前世的地球和現在的聖元大陸簡直就是走了兩個極端;在地球上雖然這些人的作品流傳非常廣泛,幾乎人人可學,但是卻沒有人珍惜,以至於中國的傳統文化逐漸的消失;而在聖元大陸上,這些作品得到無比的重視,但卻並沒有廣泛流傳,只是在一定的範圍內流傳。楊興感覺到自己自己找到了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使命了,那就是在不改變人們對經典的珍惜程度的情況下,適當的使自己腦海中的經典流傳於世。當然,完成這項使命的前提就是成爲聖元大陸的頂尖高手之一,不然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想通了這些情況之後,楊興倔的自己渾身輕鬆了許多。只可惜,除了腦海中的混沌圓球長大了一點之外,《道德經》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不能不讓人感到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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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樓三樓的一間廂房中,一位穿着鵝黃色衣服的少女,正依靠在窗前,舉目遙望,彷彿在凝視着什麼,神情專注,體態綽約如神,朦朦朧朧,彷彿有一股出塵之感。看外表差不多是二八年華。這時推門進來了一位綠衣少女,兩人彷彿一般年紀,但二人氣質卻截然不同。黃衣少女如仙女下凡,充滿了高貴、出塵的氣息,而綠衣少女則是給人一種古靈精怪的感覺。
“公主,用膳了。”綠衣少女脆生生的說道,聲音就像黃鶯在歌唱。
“恩,小青,你先放在那吧,我一會再吃。”聲音柔柔的,像春天的暖風吹進人的心間。
“公主,你還在生大王的起嗎?我覺得大王做的很對,你看咱們只是隨意的放出幾條消息,這些人族就爲了一本莫須有的經書,連自己的同類都要殘殺,還不如咱們靈族呢。難道只許人類殘殺我們靈族,不許咱們設計人族嗎。再說了,咱們也沒有動手啊,這一切都是人類的貪念在作怪。”小青憤憤的說道。
聽二人的對話,原來她們主僕二人並不是人類,而是聖元大陸上的土著——魔獸。當魔獸晉升爲宗師級時就會產生靈族,到達先天級別時,則會變化成人形。成功變化成人形的魔獸,自稱爲靈族。看着二人年齡不大卻能變形一定是服用了什麼先天之物才達到這種效果,但這種珍寶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二人能如此幸運一定有非常雄厚的*。
“雖說是人類的貪念在作怪,但卻是我們放出的《左氏春秋傳雜論》所引導的,如果這本書是真的就罷了,就當是怎麼靈族還給人族,但卻偏偏是咱們自己造假,然後傢伙給他人的,你讓我如何不難過。”
“算了吧,公主。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已經不能挽回了,即使咱們說那本《左氏春秋傳雜論》是假的,他們也不會相信啊,可能還會懷疑咱們有什麼企圖呢。”小青委屈的說道。
“既如此,等此間事了,咱們立刻離開這裡。以後只管遊山玩水,不問兩族的事務了。”那位公主說道。
“知道了,公主。”
魏澤是一名散修,身後並沒有什麼家族*,從小魏澤就希望能夠成爲某一個家族的外姓成員,所以他從小到大不知參加了多少個家族的比賽,企圖成爲家族的外姓成員。但魏澤卻失望了,他那差強人意的天賦成爲了他的夢想的絆腳石,沒有哪個家族願意爲了這樣一個廢人浪費家族的資源。
雖然受了強烈的打擊,但魏澤卻沒有放棄。他努力修煉,深入魔獸森林中去獵殺魔獸,以獲取靈魂晶石。命運是不會放棄努力的人的,魏澤正式情節着他的努力,終於是自己晉升爲七品武者,當他每次看到自己胸前的武者勳章上的七品武者的標誌時,他就會在心裡告訴自己:努力吧,你一定能行的。
魏澤感覺到自己自從晉升爲七品武者後就開始走大運了,這不,沒想到由於自己的一不小心,在經過一口枯井時自己隨身攜帶的錢袋卻滑落進去了。無法,武者只能下去尋找,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在枯井中竟然發現了一隻鐵箱,打開鐵箱之後武者在裡面發現了一卷經書。這真是上天保佑啊!
拿到經書,魏澤的第一反應就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閉關修煉。沒想到,自己的好運氣卻在發現經書是用完了,自己在從枯井中出來的時候卻被人發現了,然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找到了晁補之的《左氏春秋傳雜論》。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連我都沒有弄明白這本書的名字和來歷,爲什麼別人會知道呢,這也太假了吧。魏澤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一個陰謀裡,但他並不像放棄這個機會,因爲他想成爲高手,想成爲受人尊敬的人上人,他更想晉升爲宗師級的武者,然後成立自己的家族。因此他心甘情願的做他人手中的旗子,他並沒有想過自己的前途,不是不願想,而是不敢想,他害怕自己想過之後失去了前進的信心。躲在一間倉庫中的魏澤,想受傷的孤狼一樣,獨自舔這自己的傷口。
玉溪城城主府
“周寒,現在城中的情形怎麼樣了。”喝了一口茶,歐陽長老問道。
“除了各大世家的弟子陸續出現在城中之外,沒有其他事情發生。”玉溪城城主恭敬的回答。
“魏澤還沒有找到嗎?”楊興接着問道。
“難啊!魏澤是玉溪城的原住民,從小在此長大,對玉溪城是瞭如指掌。如果他隨便找一個角落一躲,我們就不可能找到他。”周寒爲難的說道。
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歐陽長老說道:“你們覺得這件事有什麼陰謀沒有,我咱們一直覺的心理不安穩啊,好像被人算計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