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草虎。”當草虎匆匆的上去後,屈兵擔心的提醒道。
當草虎走上臺去後,張分田指着草虎對下面大聲的說:“這就是槍神草虎。”
聽到他就是槍神草虎下面議論紛紛。“怎麼都這麼年青呀,他們也就是二十吧。”有人小聲的說。
“這叫有志不在年高。”有人小聲迴應着。
“草虎你看我們的同志對你是非常的期待,你的槍怎麼打法。”張分田問道。
草虎看了一下週邊的環境說。“你們這裡有香嗎?”
“有——”張分田點了一下頭問。“有香你怎麼個打法。”張分田想他不會把香插在那裡打香頭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部隊中這樣的人才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幾個,也說不出什麼神來。
“讓人拿三支香點上,到五百米的地方,用力向空中扔我打。”
張分田想了想問。“是一支一支的扔對嗎?”張分田這是經過計算後問出來的,他計算着香的下落和草虎換子彈的時間問的。“真是五百米嗎?”張分田就怕自己聽錯了或者是草虎說的不清楚,他又問了一句,五百米打香頭,那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五百米。”草虎肯定的點了下頭繼續說:“是三支香同時向上扔。”
看臺下面的八路軍戰士聽到他這麼說一片譁然,草虎剛說時他們還認爲自己聽錯了,當他重複這句話的時候,他們簡直不敢相信。
“你是咱們這裡的神槍手,他的話可信嗎?”一個戰士這時問他身邊的另一個戰士。
“我看有點吹,這個距離那有時間,怎麼可能。”那個戰士輕輕的搖了一下頭說。
“要是打不準那不丟大人了?”那個戰士小聲的說。
“不過他那支槍我沒有見過,看上去比我們的槍好多了,比鬼子的三八大蓋也要好,是不是因他槍好呀?”他們小聲的議論着。
“在好的槍都是人打的?我們還是別瞎議論了,還是看看吧?”另一個戰士對他身邊的那個戰士小聲說。
張分田對草虎的話半信半疑,他還真爲草虎擔着心,如果草虎打砸了,屈兵的臉上一定掛不住。“草虎這個距離太遠了,你的槍能打那麼遠嗎?”他小聲的提醒道。
“沒事張司令。”草虎想也不想的說。
“屈大哥你看草虎行嗎?”玉玲沒有見過草虎打這麼遠的目標,他小心翼翼的問屈兵。
屈兵笑了一下說:“不要擔心,如果他打不好會接受教訓的,打好了更能提高他的士氣。”
張分田聽到草虎這麼說也沒有辦法了,臺下還有那麼多他的戰士和羣衆,他又沒法給草虎分析一下,就是給草虎說草虎也不一定聽他的,這時他叫過他的警衛員,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那個警衛員聽後點了幾下頭,跑步出去了。
草虎開始檢查他手中的槍,他反覆地擦拭着,就怕到時出現意外。
這時那個戰士手裡拿着三支點燃的香從新跑到臺前後大聲說:“司令請指示。”
“草虎準備好了嗎?”張分田不無擔心的問。
“準備好了。”草虎興奮的舉了一下手中的槍說。
張分田看到草虎就象一隻見了獵物的老虎,他還是擔心的看了一眼在下面坐着的屈兵。
屈兵早就看出張分田的擔心,看到張分田看向他,他用力點了點頭,那意思不要擔心,讓他打就是了。
張分田看到屈兵對草虎那麼有信心,他對着那個警衛員說:“你去五米處等我的命令,聽到我的命令後把你手中的三支香用力向空中拋。”他隨後有問了一句那個警衛員。“聽明白了嗎?”
“報告司令員,聽明白了。”那警衛員大聲的回答。
“草虎你一定要看清呀?”張分田提醒草虎說。
“草虎打不好不要緊,到時叫我一聲姐就行,我好想聽你叫我一聲姐呀。”玉瓏這時不失時機的挑逗着草虎。
“切——”草虎把嘴一撇說:“叫你姐我是草狗。”
草虎和玉瓏臺上臺下的對話引的全場人鬨堂大笑。這時草虎才意識到還有這麼多人的存在,他不好意思的用力的撓着頭皮。
這時那個警衛員已經跑到了張分田指定的位置,他用力向着張分田大聲的說:“司令員我到了指定的位置。”
“草虎做好準備了嗎?”張分田再次提醒草虎。
“放心吧。”草虎口氣中有着那種不耐煩。
“好準備。”張分田聽出了草虎的不耐煩,他向着遠方舉了一下手,示意他的警衛員做好準備,他看了一眼草虎問:“開始嗎?”
“開始。”說完草虎向後退了一步,轉過了臉。
“這——”張分田不明白草虎什麼意思。
這時草虎說:“我讓扔讓他扔就行,別的不用管。”
看到草虎這樣,臺下的一片譁然。張分田和草虎他們的對話,他們在臺下聽的一清二楚。就是不背對他們對草虎都有懷疑,他還要背過臉去,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扔——”這時草虎大聲的對張分田說。
張分田猶豫了一下大聲對他的警衛員說:“扔——”
張分田的扔字過後,草虎稍微停頓了一下,突然轉身竄了出去躍向空中,就看到他的突然放出兩道奇異的寒光,射向他的目標。
臺下的觀衆看到這裡,一片驚呼。他們有的在看草虎,有的在看遠處被拋向空中的三支香。屈兵和玉玲姐妹也被草虎這一舉動給驚呆了。
“叭、叭、叭。”三聲連續不斷的槍聲響過,草虎穩穩的站在了臺邊,他收回了槍,笑着看着張分田。
這時張分田的心情是複雜和矛盾的,那麼遠的距離,他也無法判斷是打中了還是沒打中,他只能在草虎的神情中判斷他是打中了。從草虎的動作中不難看出,草虎的槍神是名不虛傳。爲什麼自己隊伍沒有這樣的人才。想到這裡他感到遺憾,他看向遠方正在伏下身找香的自己的警衛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