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靜,你再敢試離婚試試看,我絕對給你顏色看”,賀耀南憤怒的說,這個死女人今晚說了好幾次離婚了,他討厭這個詞眼,她有什麼資格提離婚?她也要像蘇茉四年前一樣嗎?
“賀耀南,何必呢?”她淡淡的反問。
“我告訴你,你就像我買回來的物品,我沒有說不要之前,你沒資格說離開”,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在他心裡,這女人不是物品。
沈馥靜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在他心裡,她的位置是不是就是一件稱之爲擋箭牌貨物?她心裡覺得好悲哀,如果她當初能堅守着自己的心,今天是不是就如此的悲傷?至少不會因爲他的話而覺得心痛。
可是想起他的溫柔、想起他半夜爲自己買衛生棉、想起他不顧一切來救自己這一切的一切,叫她如何的無視?她的心並不是像他一樣,是石頭做的。
她從牀上站了起來,拿起被他扯掉的衣服,從容的穿了起來,“賀耀南,真正把人往死裡逼的人,是你。”
愛情便是一把利器,又快又準的刺進她的心臟,讓她根本就措手不及,來不及做好防備。
說完,她便離開賀耀南的房間,接着,便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
賀耀南愣在房間裡,真正把人往死裡的逼的人是,是他嗎?剛纔沈馥靜的眼神裡,透着一股他從來沒有看過的悲傷。
沈馥靜,我又該拿你怎麼辦?
賀耀南糾結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不要跟她離婚,不要放她走。
走到客廳上,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微微輕嘆了一下。
桌上那碗西紅柿雞蛋麪,還微微泛着熱氣,他走了過去,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掉。好像吃掉那碗麪,他的心情就會跟着好起來。
他從來都沒有吃過如此搭配的麪條,但是吃起來味道不錯,是因爲那女人煮的嗎?
想着她那張臉,說他抱着她喊着蘇茉的名字,心裡只覺得一陣疼痛。那女人對香水味很敏感,她知道了他出去跟其它女人一起混了嗎?
其實,他也就只是喝酒,並沒有做其它事情,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跟她解釋。
微微的嘆氣聲再次響起,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沈馥靜躺在浴缸裡,思緒同樣是一片凌亂。
第二天沈馥靜起來,看着昨晚擺着那碗麪,竟然吃得一點都剩,他不是喜歡吃的嗎?
這時候門嗒的一聲打開了,兩人四目相望,彼此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好?沈馥靜低下頭,走進了廚房,他要吃早餐嗎?
“賀耀南,你要吃嗎?”她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