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46
卡萊爾聽了他們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饒是他再聰明機警也一時間有些懵了,這麼一堆穿着打扮跟黑社會似的人圍着他,竟然不是爲了錢財只是爲了他的袖釦?難道說……
想到這裡他趕緊問他們,
“你們認識設計這副袖釦的人?”懶
那人依舊面無表情,
“不認識,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那人說完之後手一揚朝着他的頸後就重重砍了下去,將他所有的疑問都堵了回去,他在昏迷中隱隱約約看到他們小心翼翼取下他袖子上的袖釦,又小心翼翼放在了一個首飾盒裡。
爲首的那人很鬱悶的拿着盒子回去覆命了,話說他也很想知道爲什麼。阿寬命令他們興師動衆的來劫持這個男人,竟然只是爲了一副袖釦,
吃完早飯之後他就被阿寬叫出去了,希藍因爲背後的傷沒法穿內衣只好窩在旅館的房間裡,實在無聊極了她便拿着筆趴在桌子上開始描描畫畫勾勒着一些首飾的形狀。
這裡的環境極其幽靜,四周綠樹環繞鬱鬱蔥蔥,窗外更有明亮的陽光照進來,她的心莫名的清靜安逸,靈感忽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滿室的寧靜,她接起電話,那頭卡萊爾哭天搶地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藍,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你送我的袖釦!”蟲
他誇張的語氣弄得希藍也很緊張就急急問道,
“怎麼了?”
卡萊爾的聲音裡全是懊惱,
“我剛剛被人搶劫了,他們直接說就要我的袖釦,然後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酒店裡了,袖釦也不見了……”
希藍一聽他說那副藍色的袖釦丟了,又聯繫到今天早晨報紙上的那則報道,心裡不由得了然了幾分,但還是關切地問卡萊爾,
“你人沒事吧?”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找人做的,再沒有別人認識那副袖釦是她設計的,她還以爲他根本就忘了那副袖釦的模樣了呢,不過,他也未免太獨斷專橫了吧,連她送給別人的東西都要搶回來。
卡萊爾在那端繼續心痛着,
“我人沒事,可是我的心痛啊,那可是我的藍送我的禮物呢,就這樣被人搶去了,唉——”
呃,雖說那並不是她主動送他的是他軟磨硬泡磨來的,但那畢竟也算是從她那裡得到的,她雖然師承黑澤瞳,但是她設計的珠寶首飾卻也帶着她自己的風情萬種,總是像她的人一樣,清新優雅如同春日裡和煦的春風,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這樣一個極具神秘色彩且貌美優雅的東方女子,讓他在觥斛交錯衣光鬢影的秀場內一見傾心,她溫婉的笑容輕易的就打動了他驕傲不羈的心,可是她卻始終跟他保持着疏離的距離,這讓他差點抓狂。
這不,他趁着這次到日本參加活動的機會迫不及待的就趕來尋她來了,卻沒想到剛下飛機就遭遇了這樣沉重的打擊,他有種預感,那敢光天化日之下搶他袖釦的背後之人,來頭不小,更甚者,與她脫不了關係。
他忽然不想再想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想面對自己的夢想破碎的畫面。
西方人很是熱情,再加上卡萊爾對她又情有獨鍾所以總是喜歡叫她“我的藍”,希藍糾正了他好多次他都不改,她就只好趕緊打斷他,
“行了行了,你別貧了,我看報紙說你來日本了?”
卡萊爾這才恢復了正常的語調,
“是啊是啊,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我的藍一起吃頓飯呢?”
細細聽去會察覺到他的話裡帶着隱約的期待,但是希藍卻沒有那份心情去理會這些,她只聽說他要跟她一起吃飯就慌了,她現在跟裡見夕琰在一起呢,不方便見他不說,要是見了被他知道了那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
更何況她現在還在外面度假,就正好用這個藉口推脫,
“我現在在外地度假,不在東京呢,真是很抱歉,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吧!”
那隻卡萊爾卻不依不饒,
“你在哪裡度假?我過去找你好了!”
希藍頓時窘到,有些爲難地開口,
“這個……”
她的猶豫讓卡萊爾有些狂熱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下來,忍住心底的痛意他小心翼翼地問,
“你……是跟男友在一起度假嗎?”
男友?希藍的心狠狠痛了一下,他是別人的未婚夫,又怎麼可能是她的男友?她自嘲地勾了勾脣角,
“不是!是跟朋友在一起,但是確實不太方便,真的很抱歉……”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突然的黯然,卡萊爾也打住了要來找她的念頭轉而問她,
“那你大約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在日本呆三天!”
“我也不太清楚,這樣吧,等我回去之後再給你打電話,要是你沒走的話我請你吃飯!”
希藍無奈之下只好這樣回答他,她也不知道會在這裡呆多久,她只是莫名其妙的來了,卡萊爾見她這樣說只好作罷。
她掛掉卡萊爾的電話一回頭竟然發現他抱臂倚在門邊就那樣看着她,她嚇了一跳竟然莫名的有些心慌,像是揹着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鼓起勇氣上前問他,
“卡萊爾的袖釦是不是你派人搶去的?”
“是!怎麼了?”
他倒是沒有否認,往前一步邁進了房間裡。她剛要說什麼他已走過來伸手環住她的腰霸道地說,
“我的女人設計的東西,怎麼能送給別的男人?”
他就那樣摟着她垂眼看着她,在牀上之外,他們似乎從未有過這般親密並且祥和的接觸,他的氣息隨着他沉穩的心跳呵在她臉上,她竟然在他冷情的眸子裡看到一絲叫做深情的東西,她想那一定是她眼花了,她別開眼小聲說着,
“但那都是已經送出去的了,怎麼好再搶回來?”
他冷哼一聲,
“有什麼好不好的?我的世界裡只有我高不高興!”
他的霸道讓她有些氣憤,
“那我要是送給我爸爸呢?”
他想都沒想的回了她一句,
“那也不行!”
她賭氣撅嘴,
“我還給那麼多女人設計珠寶呢!”
她這般孩子氣的跟他頂嘴惹得他心情大好,扳過她的腦袋來尋着她的脣激烈的親吻了一番之後他又懶懶地說,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做,就乖乖呆在家裡陪我就好!”
他說的輕鬆希藍卻是嚇了一跳,連忙一把推開他轉身走到桌旁繼續構思她的設計稿,她纔不要沒有自己的愛好追求,整天呆在家裡以男人爲天呢。更何況她在珠寶設計這條路上走了這麼久終於有了點自己的名氣,她怎麼能捨得放棄。
他也跟着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然後拿過他之前看過的那本書倚在那兒繼續看着,歲月如此靜好,若是時光能夠就此停留,該有多好?
他們在箱根呆了三天便返回了東京,卡萊爾終究沒有等到她的電話滿心遺憾地離開了日本。而這三天託她背上的那些傷的福他再沒有碰她,兩人在這幽靜地彷彿與世隔絕的小旅館裡就是單純的度假,每天睡到自然醒才起牀,然後就那樣窩在房間裡看看書,聽聽歌,偶爾一起出去散散步,泡泡溫泉。
大多數時候兩人都沒有什麼言語,希藍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心血來潮跑到這裡來度假,他從來都不說她也不問,不過從他這三天輕鬆自在的狀態她也可以猜出幾分來,八成是在那樣鋼鐵水泥而又充滿爾虞我詐的世界裡過的太累,所以到這裡來散心來了。
回到她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他們遠遠就聽到屋裡傳來爭吵聲,久保田太太的聲音依舊那麼的波瀾不驚,
“山口小姐,裡見先生真的不在這裡,顧小姐前段時間回國了,怎麼可能跟着裡見先生一起去度假?”
山口葉子尖銳而又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我不信!琰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出去度假,而每年他都會帶上我,今年他沒帶我一定是帶那個賤.人去了!你給我說,他們到哪裡度假了?”
關於更新,我想我在三月初就說過了,我最近這段時間很忙,同事休產假有好多工作要交接到我這邊來,我只能保持一天3000字,不明白爲什麼又扔我雞蛋又留言說這說那的,挺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