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許可證的人,堂而皇之的進入大廳,沒等主人招待,就徑自坐了下來,“麻煩我要一杯藍山,一顆糖,不加奶精。”她都沒正眼看程怡霜,就吩咐着。
“你……”不敢相信她的自大,程怡霜被鬱悶的說不出來話。
“還不去。”她又說。
“霜兒,坐下來,我家的咖啡不招待不速之客。”程怡雪冷着臉回擊,如果她有點禮貌,或許她還會客氣點,但是現在看來,沒必要對這種人客人,這倒也讓她知道爲什麼裘瀟瀟會這麼傲慢,原來都是有這位偉大的母親做榜樣。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吃了個回馬槍的她臉上明顯的掛不住,從來都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這是我家。”程怡雪津津有味的吃着妹妹削的蘋果,“不過真的替你感到可悲,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來問我這個陌生人。”
連吃了兩個回馬槍,裘母臉上可以用眼顏料盤來形容了,本來就因爲化妝,臉蛋看起來有點恐怖,再加上被這麼一起,臉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今天我來,就是來問你要回我女兒的。”
“對不起,我這裡只有我和向昊颺的女兒,沒有你的女兒。”她故意強調了向昊颺。
程怡雪的和裘母的精彩對話,讓程怡霜忍不住的想拍手鼓掌,然後再吶喊,“姐姐,安可安可……”
“程怡雪,不要以爲你要昊颺替你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他的岳母,容不得你放肆。”
“對不起,容我再次的提醒了,你雖然是向昊颺的岳母,但是不是我的岳母,我沒必要尊重你,而且,你已經是他過氣的岳母了,請不要總是往自己頭上戴高帽子,我怕你戴的太多
,出門擋住了眼睛看不好。”程怡雪優哉遊哉的說,吃完蘋果,她索性整個人橫躺在沙發上。優哉遊哉的喝着茶几上的菊花茶。
她無所謂的態度和犀利的言語,成功的激怒了裘母,“程怡雪,我給你點顏色,你還真開起染坊來了。”說着,揚起手打算教訓一下她。
“如果你敢打,我絕對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向昊颺如死神降臨般的聲音,冷冷得從大門傳來,”裘夫人,你可以選擇試一下。”
裘母當然很清楚向昊颺的行事作風,一旦惹怒了他,肯定沒好果子吃,所以馬上放下手,換上一張絕對無害的笑臉,“昊颺,你回來了呀,媽等你很久了。”
“裘夫人,請您自重。”向昊颺把公事包遞給程怡霜,然後溫柔的把程怡雪抱起來,自己做到沙發上,再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有沒有受到欺負?”
她搖搖頭,“我倒是沒受到什麼傷害,主要是霜兒,某人把霜兒當成傭人一樣使喚,我這做姐姐的都不敢讓她做苦力,何況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外人。”程怡雪明着是在給自己的妹妹抱屈,但是暗着,也是在諷刺裘母是外人,沒有資格在海園指手畫腳的。
精明的裘母怎麼會聽不出她話裡那強烈在指責和諷刺,但是礙於向昊颺在場,再大的怒氣也只能忍受了,“這一切都是誤會,我不會是要杯咖啡,可是她不僅不懂待客之道,而且還一直對我冷嘲熱諷的,昊颺,怎麼樣你也是集團總裁啊。”
裘母的言下之意就像程怡雪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向昊颺。
“謝謝裘夫人的關心,向氏國際總裁夫人的特權,就是在家可以沒規沒矩。”他皮笑肉不笑的和她說,眼神裡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只要她在多講一句,那麼只有掃地出門的份了,“不過霜兒是我小姨子,
我不允許任何人使喚她,尤其是毫不相干的外人。”
這下裘母真的氣得不輕,差點就腦淤血了,“我今天來就一件事情,我要帶走瀟瀟。”
向昊颺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沒資格在海園,如果我沒記錯,她應該在警局,你大可以去找她。”
向昊颺當然也很清楚,裘母肯定去過警局了,而警局的人因爲被他施加的壓力,所以不敢輕易放人,不管來人何等高貴。
“昊颺,不管怎麼樣,曾經她是你太太,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裘母板起臉。
“哈哈哈哈。”向昊颺突然仰天大笑,“不近人情!這個形容詞真不錯,比你令媛,我的不近人情,還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她不就是一時想不開,綁架了她們母女,現在她們不也安然無事嘛。”裘母很不以爲然的說,“那也是因爲她太愛你的結果呀。”
“安然無事。”程怡雪冷笑一聲,“那麼請問,誰問我肚子裡死去的孩子買單?”
“你……”裘母沒有想到女兒的任性居然害得人家流產,但是又一想,都還是個胎盤,有什麼了不起的,“那這樣吧,你開個價,你調養期間所以的費用都有我們裘家承擔。”
“對不起,我不需要。”程怡雪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我想你不會忘了,向昊颺雖然很窮,但是他窮的也就只剩下錢了,我們不稀罕你那麼點可憐的施捨。”她停頓了下又說,可是裘瀟瀟的罪孽肯定是需要一個解決方式的。”
聽到她這麼說,裘母還以爲看到了希望,“你說,你想怎麼解決?”
“我對孩子一個人在下面很孤單。”她眼神犀利的瞪着裘母,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裡,“我要她下去照顧我的孩子,簡單的說就是陪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