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今天是週末,民政局不上班,他們怎麼能領證呢?”笑笑有些不解的問道。
難道說,他們的婚是結假的?證是拿假的?可這不符合邏輯呀!如果是假的老太太怎麼會找上磊!
“倒也不是不能領,只是需要多費些周折罷了!”陳明悠悠的開了口。
權利的力量有多大,想必在座的四個人當中,笑笑便是那個體會最淺的人,所以除了笑笑以外,其他三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們思的並不是怎麼領的證,而是思洪立在這場婚姻當中付出的真心,好像比他們認爲的還要多的多。
在夏磊的心中,摯友和妹妹開心的同時,又不由得替摯友擔憂了起來!
洪立的立場是明確的,可凝霜呢?在他的心中,凝霜還只是個孩子,如果強行的要求一個孩子定性,不說難與不難,而是有些太過於殘忍。
只是事已至此,希望洪立能多加包容一些,陪着她慢慢的長大!
回到洪宅,很自然就能感受到氣氛中絲絲興奮!
“老大呢?”
“呃,在房間!”
或許是四人的突然出現,讓守崗的弟兄愣了一下。
見四人要往洪立房間走去,守崗的弟兄又急忙面有難色的攔住了他們!
“兩位老大,老大剛剛……!”
說話的人面有曖昧之意,看着一行人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有什麼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還用這種表情,跟個小娘們似的!”
陳明輕笑着喝斥!
“老大帶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嫂回來,說今晚是洞房花燭夜,誰也不能去打擾!”
說話的兄弟,一臉的羨慕卻沒有絲毫的貪圖之意!要知道那可是大哥的女人,做兄弟的能替大哥開心,卻絕不能生了那覬覦之心!
四個互看了一眼,終是一臉的無奈!
“夏……!”
譚如面有難色的開了口,她想跟夏磊說就讓他們先度過這個洞房花燭夜,可轉念一想,誰家的妹妹如果連說都沒說就跟男人結婚了,當哥哥會不心急。
夏磊伸手阻止了譚如繼續說下去!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打擾他了!你們去安排一下,咱們晚上來個慶祝晚會怎麼樣?”
不是說他不想一起去幫忙,只是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
陳明雙眸透出一絲睿智,點了點頭說,道:“恩,晚會,很不錯的主意!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笑笑就跟着我和譚如去籌備如何?”
笑笑一臉興奮的說,道:“好呀,我去幫你們的忙!”
晚會什麼的最熱鬧了,她從來沒參加過,自從她來到洪宅後,洪宅也從來沒舉行過,這次可算是託了凝霜的福!
夏磊在笑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恩,你們去準備吧,我出去一趟,會在晚會之前趕回來的。”
恩愛的鴛鴦不能打,姥姥的怒火卻一定要先去熄熄,再說了老人家生太大的氣對身體也不好,所以他要去紀家一趟!
他必須要馬上去一趟紀家,唉,沒辦法,誰叫他命苦的站在中間呢。
不過苦歸苦,他還是很高興好兄弟能找到相伴一生的女子,而自己的表妹也可以找到相守一生的男人。
他相信,洪立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表妹紀凝霜的。
當衆人皆開始忙碌的時候,房間裡的一對情侶卻從未停下過他們的世紀之戰。
“以後家裡誰當家作主?”
房間中,紀凝霜抱着個大枕頭,面對着洪立,認真的開口。
媽咪說過,結婚後女人一定要奪取主動權,就算不是當家作主,但作爲老公必須要疼愛自己的妻子。
“當然是我當家作主了!”
開玩笑,他堂堂的洪氏老大,這要是被個女人給壓在了身下,那還得了。
咳、咳,至少在外面必須要有老大的樣子,在家裡就另說了,不過他纔不會那麼傻將這段話如實的說出來呢。
“你混蛋,你小氣!”
紀凝霜可不知道他的那些想法,一聽到洪立半點不肯讓,她就覺得委屈之極。
這才新婚啊,爲什麼就這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一結婚就變壞?
可這也壞的太快了些吧,給人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啊。
“離婚!”
生氣中紀凝霜將離婚兩字脫口而出,似是發現自己說的太過份了,她急忙掩住自己的嘴巴,但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她是收不回來的。
有些怯怯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沒有了笑容,看這樣子,好威嚴,有些可怕,凝霜不由得怕怕的,想逃跑。
有了想法,那就付諸與行動,這就是紀凝霜。
緩緩的往後退去,就想着逃跑,但洪立又怎麼可能給她機會呢?
大手一伸,接眼前這個小女人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頓,她到底知不知道剛剛說了什麼話?
就在剛剛她說離婚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就特別的痛,雖然知道她是說着玩的,但對他來說,這依舊是晴天霹靂的。
他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雙眼緊緊的盯着她,眼中有着無比的沉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或是他的表情太傷心,讓向來沒心沒肺的她升起了負罪感。
“以後不準再說那兩個字,不然我就把你關起來,誰也找不到!”
他惡狠狠的威脅,用他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強硬而不溫柔。
“你……你……你個混蛋!”
他的話無疑又惹毛了她,就像一頭不停被挑釁而發怒的小母貓,她氣的氣不打一處出了,他這是安慰嗎?哪裡有一點的溫柔可言。
其實她不知道,他是溫柔的,只是她的威脅嚇壞了他,使得他不自然中露出了自己最原始也最拿手的本性。
“對不起,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洪立比她大了這麼多歲,稍微一冷靜下來,就能明白她剛剛是無心的。
而自己的反應,也把她給嚇壞了,看這小臉慘白的模樣,就像自己是個會吃人的魔鬼似的。
“嗚……你壞……!”
紀凝霜伸出小手,拼命的錘打着洪立的胸口,要把自己剛纔的擔憂給驅除出去。
回過神來,嚇壞了的紀凝霜眼中有了淚水,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就算再強悍的女人,面對自己的男人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的露出那嬌柔的本性。
“老婆!”
任由着她錘打了片刻後,洪立試圖制止她的行爲。
“老婆!”
“老婆,聽我說!”
“不聽,不聽,我就不聽!”
凝霜任性的搖着頭,她可不想那麼容易原諒這個男人。
沒有辦法,洪立只好再將她的手抓住。
“叫老公!”
已經拿了本本的,他就要行使自己應有的權利,聆聽應該出現的聲音。
“呃!”
紀凝霜愣了。
雖然明白這個男人就是自己老公了,可一時之間真的好難叫出來!
“老婆,叫老公好不好!”
他目光放柔,知道她吃軟不吃硬的,撒嬌似的說着,兩夫妻嘛,誰先認輸,誰贏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洪立的不停鼓勵下,紀凝霜嚥了咽喉嚨,最終低頭有些悶悶的喊,道:
“老公……!”
“老婆!”
“老公!”
“老婆!”
“老公!”
“……”
兩個人一時玩意大起,不停的叫着愛稱。
“老婆,以後我聽你的,我答應你,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只讓你生我的孩子,家裡的一切由你作主,你說向東我絕不往西,好不好!”
興致正起,洪立趁機附在紀凝霜的耳邊訴說着這種甜言蜜語,自己娶進家門的老婆,自己能不知道嗎?凝霜不就是愛鬧小孩子脾氣,將來若真的把家中的事交給她管,她估計都懶的管。
“老公,你真好。”
凝霜也正像洪立所想的那樣,只不過是要有這麼一句話罷了。
柔情四起,兩人之間爆發了再也無法扼制的衝動。
許久之後!
“你這裡怎麼了?”帶着一絲狐疑,她看着他手上的牙印,在那牙印的周圍還帶着絲絲血跡,不似舊傷!
這看起來就像剛剛誰做的一樣,但她很肯定洪立一直和自己呆在一塊,並沒有離開過。
如果不是這樣,恐怕自己還要以爲,他是出去外面和誰待在了一塊呢。
“你說呢?”洪立不怒反笑,她知道凝霜就是那種,一頭熱瞭然後什麼事情都忘掉的女人,不過這事也證明了,剛纔的她有多麼的幸福。
人總會有被幸福衝昏了頭腦的時候,他是這樣,而她也是這樣。
咬人,或許是她的一個小癖好,不過只要她喜歡,他隨時願意讓她咬。
他是知道的,對女人來說,咬也只咬自己愛的人。
因爲那時候所發生的一切,只是爲了服務她的身心,使身心更加愉悅。
他更甚至於開心,因爲是他讓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既然他的手被咬,那應該就是自己,除非他自咬!
“是我咬的?”說着,她張開了嘴,輕輕的在那傷口上印了一下,發現完全吻合!
洪立全程笑容滿面,彷彿受傷的不是他自己一樣。
“看來真的是我咬的,可我只記得抓你的後背,完全不記得有咬你的手!”而且我也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情,凝霜在心底小小的加了一句。
輕撫過她的柔肌,洪立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對不起,我好像太狠了!”手臂都這樣了,更何況還有那更悽慘的後背。
“沒事,要想得到,必然需要一些付出!”這付出是他再願意不過的!
她雙眼移動了一下,看到牆壁上的時間,才發現已是不早,眼中閃過一絲心痛和閃爍。
“我們是不是要去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