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歐辰少放開了她的脣,吻上了她的脖子,開始了他的強取豪奪……
被他吻過的肌膚一片片的刺痛,這哪裡是吻,明明是舔血的噬咬,激烈而又瘋狂。他的吻一路向下,肌膚竟無一處完好。
青的,紫的,紅的……象是那漫山遍野的詫紫嫣紅……
這樣的瘋狂,恕惱,熾烈……就連當初的強行佔有也沒有這麼的讓人汗顏過,好似要將她給活生生的撕裂,又好似要將她給用力的揉碎,揉碎成粉沫再溶入到他的骨血中去,合爲一體!
深愛與憤恕交織在了一起,是不是連一向定力極佳的他也無法控制了呢?
還是說,他的情緒早已經不知不覺中已受了安七染的擺佈……?
安七染側過臉,無聲的淚水從緊閉的眼中悄然滑落……
對這一切,歐辰少視若無睹。依然故我的在她的身體上需索無度。
沒錯,既然無法剋制對她的yu望,那就只能閉上眼睛,管住心疼,鐵石心腸的裝聾作啞,冷若寒霜的閉目塞聽。然後,乾淨利落的將傷害進行到底。
當然,如果愛她就是對她的一種傷害的話!
突然,腰身用力一挺,慾望之源全根沒入,毫不憐惜……
“啊……不……”安七染驟然出聲,幾乎是條件反應的,她猛然睜開眸子,瘋狂搖頭。雙手不停揮舞着,抗拒着,只是砸到他身上卻又那麼的無力。
她知道她逃不掉,她十分清楚當他想要的時候,他們就必須做!
忽然想起上飛機前北悠然說過的話:他強上了我一次,我就強上了他兩次!我賺了……
有點迷茫,如果男女之間必須擁有或者必須要經過的斯博,那麼可不可先問下對方同不同意?喜不喜歡?
不過話說回來,對她來說,問了也沒有!身上的男人霸道的要死,控制慾又強,只是該死的,他這樣的毫不憐惜的瘋狂、毫無溫柔可言的進入,真的弄得她好痛!
那麼?是不是如果被弄痛的她,再將這個讓他痛的人也給弄痛,那麼她會不會就好過一點,會向北悠然那樣,因爲賺了而高興一點?舒服一點?
想到這裡,她笑了,笑着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忍着着歐辰少在她體內無休無止的律動。然,纖細的手,卻在同一時刻狠狠的,用力的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長的指痕……
傷害對傷害,寂莫對寂莫,傷口對傷口,這樣其實也不失爲是一種很‘有趣’的生活!
他說:七染,你真是個妖精。
她說:你也不奈,你是一隻比妖精更讓人避之不及的惡魔!
兩人說完,都笑了,不明所以的笑,當然也是最清醒的笑,因爲彼此都知道,都懂的,不是嗎?
不知過了多久,歐辰少的慾望終於宣泄完了,安七染卻覺得自己已經氣若游絲了。
她在想,這個男人似乎很難餵飽,而自己實在是無法滿足他,或者他應該多找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