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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給古宙山、光輝神殿一方人帶來而巨大的衝擊。
蘭江被菲迪佩給撞倒在地上,只見這個總是一副笑着臉的祭司,此時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一樣,臉上顯示出非常恐懼的神情,但卻帶着一絲怪異的笑。而他身體的力量,也像是岩漿一樣不要錢大幅度激發,甚至將這裡最強的蘭江給撞翻過去。
菲迪佩迅速衝來,表情恐懼,但是下手卻非常地狠辣。雙手凝聚起黑光,這是他們擅長使用的招式“黑炎刀”。
蘭江猛地雙臂交叉,打出騎士護盾來,一道光質化的大型盾牌擋在他的身前。
“哈!哈!哈!”菲迪佩瘋狂地雙手拿着黑炎刀一陣猛砸。雙手已經震得流血,卻仍然用全力。
砰!
騎士護盾破裂開來。
而蘭江倒飛出去。他翻個跟頭站立起,攻擊而來的菲迪佩被苦竹用全力擊退。
此時場面上非常地不堪,因爲噬神者透支生命的怪異增強,直接使得他們不要命的攻擊,一下子又使得大量古宙山一方遭受重創。
就當蘭江躊躇莫展時,只見天空中,忽然傳來一聲龍嘯。一頭巨龍飛騰在空中,是一條長長的紅色神龍。神武地飛馳在空中縱橫,而站在龍頭上的,則是那個金髮少年林克。
蘭江愕然。
牙牙猛地探下身體,將龍息潑灑在大地上,燒灼着敵人。然後再次飛騰而起。尋找機會襲擊。
而林克的手中,也在戰場上見到一把可以使用的長弓,在牙牙的頭頂上,左右橫射,箭矢火帶着閃電、或帶着火焰激射而出。
朱諾急忙回頭看榮拉:“不是讓你保護公主和林克就行了嗎?”
榮拉也訝然:“林克怎麼突然就上天了!”
朱諾:“……”
蘭江厲喝道:“危險!回來!”
他已經知道是娜薇找出了控制變異攝魂絲的人,如果不是林克,他們可能早在之前,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而且剛纔也是林克用了什麼東西,徹底引動的光耀大陣幫助了他們很多。所以蘭江非常地感激他,不願讓林克再冒危險,因爲此時的戰場上實在太過險峻了!
林克深呼吸一口氣,啓動了守護光環。
只見一道赤紅色的光環漂浮在他的腳邊。
誒!怎麼又變成赤紅色了?林克大驚,不過他感受到赤紅色的守護光環,也可以使用,於是將守護光環的作用揮灑下去。
古宙山一方衆人的腳下,也立即出現了一團類似於血氣的紅色。他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受到了大幅度的增強。
榮拉這才就反應過來:“原來林克是想使用守護光環在提振大家的力量啊!”
蘭江驚訝道:“守護光環!林克怎麼會有這麼重要的技能!”
任何的光環技能,都彌足珍貴,可以給一場多人的戰鬥帶來前所未有的幫助。而林克施展出的這個守護光環,則即使在所有的光環類技能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只見林克的守護光環作用在衆人的身體上,一時間大家都得到了巨大的增強。開始對被狂化的噬神者進行反撲。
苦竹橫掃竹棍,臉上帶着驚奇的微笑:“不錯!居然能對我增幅到這種程度!林克真是了不起!”
他將竹棍插在地上,然後竹棍忽然分裂成一絲絲的,然後這些竹子的纖維到處橫掃,順過他們的脖子,立即將這些失去理智的狂化噬神者殺死!
蘭江怒吼一聲,猛地跳起一個豎劈。
“嗵!”在林克的增幅下,蘭江直接把剛纔壓着他打的菲迪佩擊飛,劍芒在菲迪佩的胸口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來。
蘭江猛地開展旋斬,舞起狂風來,劍芒四處激射。將襲擊而來的多個噬神者給當場絞殺。然後猛地上前,一拳擊碎菲迪佩的防禦。一劍刺中菲迪佩的胸口。
衆人不光承受了林克的守護光環的增幅,並且已經適應了這些瘋狂的噬神者們的攻擊。由於狂化,所以雖然的噬神者們的攻擊更加凌厲,但也開始不顧任何防禦,給了古宙山人很多的機會。
“咔——”
蘭江狠狠地一腳踢飛菲迪佩,大劍上的血立即被蒸發。
蘭江衝着林克大喊:“抱歉,林克,我錯怪你了!”
林克吹了一聲口哨,駕駛着牙牙繼續飛騰上高空中。
眼看着自己的噬神者都是完全被推,炎火的臉色越發地猙獰。
他狠狠地瞪着林克,剛纔就想殺死林克,結果受到阻撓,沒有成功,這個小鬼果然給他造成了大量的麻煩來。
山逡神口中吟唱出古老的咒語來,只見她的身體忽然化成了無數花朵,迎風飄揚,給散了開。
花瓣落在炎火的四周,重新凝聚成山逡神的模樣。一共有八個山逡神在凝視着炎火。
山逡之神終於開口了:“這裡誰,纔是真實的我?”
炎火怒吼道:“我管你是哪個!”他的手中出現了由黑氣凝聚起的長劍,一個轉身潑灑開。八道長劍激射向山逡神。
而然後這八個山逡神在碰觸到黑色長劍後,重新地消散成了花瓣,最後化成光芒都消失不見。
炎火愣道:“都是假的!”
他急忙擡頭看,只見頭頂上花瓣在旋轉。然後光芒一閃。一隻長長的帶刺玫瑰,將他的身體捆綁。
玫瑰刺立即延長,刺入到炎火的身體內。
神力開始將炎火身體破壞。
炎火感受到劇烈的痛苦,他咬着牙,不讓自己交出聲來。此時他被神的力量束縛,身體一動都不能動。
而山逡神在炎火的面前重新凝聚起,她睜開眼睛,露出了一雙和塞爾達類似的碧綠眼眸。
“你將承受山逡神域的審判。”
而這時候,炎火忽然臉上出現陰森的笑意。
“你以爲自己勝券在握嗎?”
山逡神忽然感覺到不妙。
而林克那邊,驚然發現天空中的詛咒之樹,居然瞬間縮小了!
黑氣在翻騰,嚓!一個寒氣逼人的鬼影出現在空中,剎那間消失。
不,不是消失,而是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高速,在逼近山逡神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