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發生了很詭異的衝突,而且這個衝突也很詭異的結束了,但是這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到他們的任務,而是繼續朝着天空之塔的頂部前進,尋找着讓大魔法陣異變的原因。
但是,一個沉睡了千年的靈魂也早以因他們的闖入而甦醒,他本來打算交給下方的那些騎士長解決的,但卻因爲卡讚的突然出現,讓它感覺到了危機。
所以它不再像其他世界那樣倉促的應對入侵者,而是思考怎樣才能在卡贊這樣強大的敵人手中守衛住天空之塔,將所有踏進這座塔的人全部肅清。
“以偉大的主人巴卡爾之名,甦醒吧,守衛天空之塔的騎士們。”
汲取了天空之塔所積累的千年魔力,以及大魔法陣的一部分力量,光之城主賽格哈特握住了和自己一同出生的光劍,將其插進了巴卡爾設立的法陣的中央。
強大的能量隨着這個法陣,朝着那些沉睡已久的魔法造物,那些和他一樣是魔法士兵的鎧甲們涌入。
於是異常壯觀的一幕出現了,無數個保持僵立,整齊的站在天空之塔各個房間的鎧甲們,他們的眼睛處同時亮起了紅色的光芒。甚至那些因爲能源不足,從而導致核心徹底停止的驅逐者們,它們也因爲這千年力量而被強行喚醒,同樣的在眼睛處打出紅芒,然後沉默的站起來,和其他的同伴們一起朝賽格哈特指示的位置走去。
至於那些徹底損壞的鎧甲們,不管他們是被這隻聯合調查隊打爛的,還是那些因爲時間太過漫長而自然損壞的。他們都在巴卡爾所設立的魔法陣下,藉助了大魔法陣的神奇魔力,開始慢慢的修復。
而且不僅如此,所有活動的驅逐者們,他們的身體上還出現了黃色的光芒,讓它們的出手速度,身體的堅固程度,甚至說是攻擊的力道,全都大幅度的增強,讓它們暫時回到了千年之前的完美狀態。
“因爲時間的確過去的太久了,所以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嗎?”
但這並不能讓賽格哈特滿意,因爲在設計之初的時候,這些騎士可要比現在強出數倍,而在天空之塔魔力的增幅下,每一名都能夠和人類最強大的騎士相提並論。
而且和千年之前不同,當時他還有着數量繁多的僕從軍,比如說操縱着龐大的石巨人的人偶師,以及那些身材矮小,但卻能彌補驅逐者靈活能力不足的各種哥布林。還有強大的龍人術士,各色的龍族戰士。
當時的他,完全可以自己不出手,僅靠這些部下就能和和‘下面的世界’的所有國家進行對抗,並且讓他們永無葬身之地。
但是現在,不僅只有被時間削弱的驅逐者可以命令,它的一身實力也同樣被時間所打擊,因爲魔法核心的長期不實用和激活,下降到了一個無法被接受的地步。
“繼續抽取天空之塔的魔力,只會讓天空之塔受損,所以必須繼續從大魔法陣當中抽取魔力。”
實力被大量能量強行堆回全勝姿態的賽格哈特,依然沒有擊敗卡讚的把握,所以他一邊命令部下把還能夠使用的防禦武器擡出來,並且召集那些還聽命令的僕從軍,準備和入侵者們打一場防守戰役。一邊調遣了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
懸空城。
“以主人巴卡爾,以及主人授予我的光之城主之名,開放懸空城的自我限制,以破壞大魔法陣爲目標,使懸空城爲利劍,全力衝擊大魔法陣!”
他對懸空城的騎士們發出了命令,讓他們把懸空城從天空之塔上脫離了出去,開始朝穹頂的大魔法陣衝擊而去。
而他這樣做,一是爲了吸收大魔法陣被破壞時,上面結界法術爲了修復所輸送出的龐大魔力,二就是在它無法守住天空之塔的的時候,徹底破壞掉大魔法陣,讓天空之海的海水灌入阿拉德,以同歸於盡的方式來履行他的使命。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無法踏過天空之城!”
賽格哈特在激活魔法陣的時候,還發現了巴卡爾留下的魔法陣有人爲破壞掉的跡象,而且大魔法陣也很奇怪的被人用奇特的氣息污染了一部分,而且從痕跡上來看非常的新。
他知道這絕對不正常,是有人在佈置什麼陰謀,但他卻毫不在意,因爲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阻止那些入侵者繼續前進,不讓他們通過自己的房間,到達天空之塔的最上層。
至於他們是爲什麼來的,因爲什麼來的。他並不在意,也絕對不會在意,他所知道的只是他要遵守巴卡爾千年之前的命令。
“不能讓任何人通過天空之塔!”
至於是什麼人在搞鬼,在肅清了入侵者之後,他自然有大把的時間去調查。
所以賽格哈特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拔出了他的光劍,也朝着聯合調查隊的方向出發。
但是在他離開之後,一個穿着紫色的長袍,懷抱一把琴的長髮女子出現在了它的房間,看着地上的魔法陣皺起了眉。
“計劃出現了偏差,他們沒有辦法對付得了現在的賽格哈特。”
而這個人正是來到賽麗亞旅館的艾麗絲,她在檢查完這個法陣之後,擡頭看向了虛空,並且將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需要我出手嗎?計劃也是,需要更改嗎?”
而隨着她的話音,一個黑色的面具浮現在了她的頭頂。
“沒有必要,艾麗絲,你還沒真正明白他所持有的力量到底代表着什麼。”
赫爾德的聲音從這個面具之中傳了出來。
“不過現在的賽格哈特對他來說的確早了一點,就算是‘奇蹟’,也必須要有一個成長的過程才行,所以的確是要幫助他一下的,而且那些鬼神也必須有人替他警告一下。”
艾麗絲疑惑的皺了皺眉,瞬間想到了一個人。
“是那位大人嗎?但是不是早了點,我並不認爲現在的他能夠讓那位大人滿意。”
然而赫爾德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