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楊承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三人明顯是接到報警之後才趕過來攔截自己,人家本身就沒有一點錯誤,他自己還不能反抗。
自己被抓這到好說,關鍵是自己下車的時候集裝箱大貨車的車門還沒鎖,集裝箱大貨車的駕駛室可是經過專門設定沒有指紋開啓根本不能駕駛,要是強行駕駛的話,駕駛人員就會被高達一萬伏的電壓擊打。
美女警察把駕駛本甩給楊承志之後,招呼身後的兩個男警察過來讓他們帶楊承志會警局接受調查,自己卻朝大貨車駕駛室走去。
兩個男警察看大趴在地上的楊承志,心裡一直髮笑,心道:小子這下撞槍口上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色眯眯的看美女。
可就在兩人要扶起被手銬拷住的楊承志的時候,一個警察的眼角餘光掃到了大貨車前面保險槓上掛着的車牌。
看到集裝箱大貨車上掛着紅底黑字的車牌,男警察目光不由的一縮,他想到了今天早上局長專門召開一次會議,這次會議的主題就是關於掛着特殊牌照的集裝箱大貨車。局長特意囑咐任何人看到這輛集裝箱大貨車都不得攔截根不能與火車上的人發生衝突。
想到局長的話,男警察趕忙開口喊道:“隊長,隊長”。
美女警察聽下屬喊她,停下來轉頭問道:“小張,什麼事”。
這個叫做小張的警察身子一調轉遮擋住楊承志的眼線,擡手指了指集裝箱大貨車掛着的紅底黑字的牌子。
美女隊長和另外一位警察順着小張的手指看去,在看到集裝箱大貨車掛着的車牌後心不由的收縮了一下,早上局長的話一下在他們腦海中響起。
美女警察響起局長的話的同時,他想到了師傅曾經和他說過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在公安系統中算是秘密的檔案,這其中就包含着關於特殊車牌的事情,師傅特別交代過有一些車牌的人不是她這個省委大員子女所能觸及的。
能駕駛這樣車輛的人都是華夏極爲隱秘的存在,只要他們出現的地方往往都執行這絕密的任務,而且這些人的性格都比較古怪,要是遇到不好說話的人就是當場擊殺阻攔的人,死的人都沒有說理的地方。
想到這些,美女警察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心道壞事了,自己怎麼剛纔就沒看看集裝箱的車牌。
這個時候在神農架遊玩的遊人也發現這邊出事,好事的人們開始往這邊聚集,他們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樣子這邊的警察在抓捕什麼人。
這些人在靠近之後,也變得迷糊起來,被拷在地上的楊承志一身普通的衣服,身邊放着一個駕駛本,從面相上來看根本看不出楊承志是一個壞人。
他們想到現在網上經常出現的視頻,面色都有點古怪的看着三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小張這個警察在警局中也算一個頭腦靈活的警察,看到有人都拿出攝像器材,趕忙制止道:“大家不用拍攝,這是我們警局內部的一次演習,這是我們的同事”。
聽警察這一說,人羣轟的一聲散開都各自幹自己的事情,演習有什麼好看的,怪不得這邊靜悄悄的,連一點搏鬥什麼的痕跡都沒有,這要是罪犯的話哪能這麼輕鬆讓抓住。
拿出攝像器材的人也把攝像器材放回到包包中,指指點點的人都轉身離開,他們這一走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美女警察對着兩個男警察點點頭,兩個男警察把楊承志扶起,不過並沒有給楊承志打開手銬。
美女警察轉到車後,拿出手機給師傅那邊打了個電話,隔了半晌對面接起電話,電話中傳來一個帶着很有魔力的聲音,從這個聲音判斷對方肯定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女。
“雯雯,怎麼想起給師傅打電話了,是不是是欺負你了,師傅替你出氣”。
美女警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往前走了數十米,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低聲道:“師傅,今天我在我的轄區抓到一個青年男子,他持有的駕駛本和他本人的身份不符,他說他是農民,可駕駛本上他是一個現役軍人,二十多對少校級別”。
“這種人肯定不是好人,你抓回去嚴加審問,可不能讓他打着軍人的幌子欺害民衆,這點事情你應該能處理,是不是這個傢伙有什麼後臺背景,師傅打個電話給你擺平”。
“師傅,主要這個青年開的車輛有點特殊,他開的集裝箱大貨車,卻掛着一個紅底黑字的車牌,您不是和我說,咱們華夏有不少特殊的車牌,您聽說過掛着紅底黑字車牌的集裝箱大貨車沒”。
聽美女警察這麼一說,對面突然間驚叫一聲,“瑤瑤,這兩集裝箱大貨車是不是。。。。。。”對面說出了一個集裝箱大貨車的樣子。
這個被稱爲瑤瑤的美女警察,一邊聽着師傅的話,一邊轉頭看着遠處的那輛集裝箱大貨車,越聽美女警察臉色越難看,遠處停着的集裝箱大貨車和師傅口中所說的大貨車一模一樣,更讓美女警察震撼的是,她一向尊敬的師傅甚至都把集裝箱大貨車的車牌號給說出來。
對於自己的師傅,,美女警察可是佩服的要命,她和師傅的結識說來也挺偶然,自己上高中的時候,一次父親去燕京拜訪老領導,特意帶着自己過去說和老領導的後輩認識一下。
卻不想在那個已經退居二線的爺爺家中見到一位美得冒泡的美女,當時年少的她因爲覺得那位美女太美,出口就叫了一聲姐姐。
這一聲姐姐可是把那位退居二線的爺爺給嚇壞了,可沒想到這位美女卻沒有生氣,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最後還是那位退居二線的爺爺揭開謎底,這位美得冒泡的美女年歲比他都大,她也感到不可思議,女孩愛美的天性一直央求這位年歲相當大的美女傳授給自己這種保養容顏的訣竅。
這一來二去兩人熟識,不知道怎麼她就拜在美女門下,美女也收她爲一個記名弟子,每年都會去她家一趟指點她一段時間,她的父親也一問美女師傅的原因在去年的時候當上了鄂省的省長。
父親曾經和他說過,她的師傅只一位背景很深的高人,所以自己有什麼事情都會給美女師傅打個電話,今天遇到這件事自己感到棘手所以才和美女師傅求教,卻不想美女師傅知道這兩集裝箱大貨車。
聽美女師傅說完話,美女警察低聲問道:“師傅,您認識那個年輕人,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局長特意不讓我們攔截掛着特殊牌照的大貨車,要局長知道的話,我肯定會受到處分的”。
對面的美女師傅嬌笑道:“沒事,我認識他,算起來你還的叫他師叔,你把電話給他我和他說”。
聽美女師傅這樣一說,美女警察臉色更加難看,自己叫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爲師叔,這怎麼叫的出口,不過她猛然想起自己師傅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或許這個“年輕人”和自己師傅差不多都是一百多歲的高人,想到這裡美女警察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等返回到大貨車前,美女警察給楊承志解開手銬,低聲道:“師叔,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師傅讓您聽電話”,說着話把手中的電話遞給莫不着頭腦的楊承志。
看看手中的電話,楊承志疑惑的問道:“警官你確定你認識我”,他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樣的師侄。
美女警察瑤瑤指了指他手中的電話,意思告訴楊承志,等接了電話他就知道,而一直等在這裡的兩個男警察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的美女隊長,他們都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一會的工夫美女隊長就稱呼這個年輕人爲師叔,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有什麼背景不成,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個美女隊長的背後不是靠她的父親,而是依靠從沒出現過的師傅。
現在這個年輕人被美女隊長稱呼爲師叔,那不是和她的師傅是師兄弟,那他的身份是什麼。
楊承志疑惑的看了看手機,放到耳邊問道::“你是”。
就聽對面傳來一陣嬌笑聲:“小師弟,連師姐的聲音也聽不出來”。
楊承志頭上一黑,這還沒說話怎麼能聽出聲音,不過他從這笑聲和一聲小師弟中聽出了對面說話的人是誰。
對面說話的人正是五師伯苗玉蘭的弟子胡玉嬌,在炎黃鐵旅和橫斷山脈中楊承志和師門的這些師姐師兄關係相當融洽,所以在聽到笑聲的下一刻楊承志就知道對面說話的人是誰。
想到五師伯的這位高足的手段,楊承志趕忙賠笑臉說道:“胡師姐,你這在什麼地方,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怎麼小師弟,師姐我想你了還不行,這麼長時間你也不懂過來看看我們這幫師兄師姐,是不是把我們忘了”。
楊承志趕忙擺擺手,他可是害怕這位嬌滴滴的師姐,胡玉嬌和苗玉蘭的性格十分相似都是刁鑽古怪的那種。
想到這位師姐的手段,楊承志趕忙笑着說道:“師姐,我怎麼敢忘了你們,等我這次回去就過去看看你們”。
胡玉嬌嬌聲道:“小師弟,你不在楊家溝怎麼跑到神農架了,師傅師叔他們都知道”。
“師姐,我過來給師傅師伯他們弄點藥草,回去你就知道了,師姐,那位警官真的是你的弟子”。
“瑤瑤是我收下的記名弟子,是一位稱職的警察,你可不許欺負她,要知道你欺負她的話,小心我收拾你”。
楊承志苦笑一下,自己還敢欺負警官,自己剛纔都被戴了連體的銀鐲子,是自己受了欺負好不好。
“小師弟,你和瑤瑤好好交流一下,你的好東西多,給瑤瑤點小禮物,瑤瑤天資不錯跟我學了四年,現在都是暗勁層次的修爲,以後或許還能進入咱們組織,大師伯通知我們開會,等下次你過來咱們再說”,不等楊承志說話,對面就掛掉電話。
楊承志苦笑了一下把手機還給美女警察,“你真是胡師姐的弟子”。
瑤瑤羞澀的笑了笑,“師叔,我只能算師傅的記名弟子,師傅說要是我努力的話,今年我或許就能成爲正式弟子,師叔剛纔的事真對不起了”。
楊承志難得的老臉一紅,“別、別叫我師叔,咱兩歲數相差不大,我這裡有點東西你拿回去自己慢慢研究,記住千萬不能多喝,一頓最多五錢,等啥時你到了下一個大境界才能把量提到一兩”。
說完這話,楊承志打開大貨車的駕駛室,裝着上車,從納戒中拿出一罈神仙醉,而後抱着下來,交給美女警察。
美女警察看看手中的神仙醉,“師。。。。。。這是什麼了”。
楊承志呵呵一笑,“藥酒,對你有好處,記住這東西的藥效不能讓外人知道也不能送給別人,要是讓我知道你把藥酒送人或者告訴別人它是什麼效果,我就讓胡師姐驅你出師門,自己帶回去慢慢研究,記住我的話”。
說完這話,楊承志接着說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
美女警察點點頭,“你要是有事的話,我可以幫忙,這方圓百里都是我們的管轄”。
楊承志呵呵一笑,“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你通知一下這個地方的警察,別扔他們攔截我就行了,我進山需要一段時間”。
說完這話,楊承志衝着美女警察擺了擺手,上了駕駛室,駕車朝山裡駛去。
在楊承志離開很久,這個美女警察纔回過神來,看看懷中抱着的藥酒,想想楊承志剛纔說的話,回頭道:“收隊”。她想現在回去就研究一下那位“師叔”送自己的到底是什麼好東西。接受過胡玉嬌指點的她可是從楊承志的話語中聽出這種藥酒不是普通的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