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今天是老神棍回來的第二天了,一大早便迎接到了,今年的第一位客人,大德子打開門時卻是一愣說道:怎麼是你?我這時看了一眼,原來門外站着一個姑娘,年紀和我相仿,看上很清秀,應該和大德子是認識的,一見是大德子,也是一愣變現的和尷尬,然後那女生退了一步想走,這時大德子叫住那女生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嗎?
你真能幫我?那女孩將信將疑的看了大德子一眼,大德子笑了笑說道:你要是信得過我,就進來。
那女生猶豫了半天最後好像下定決心一樣走了進來,大德子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立刻會意,衝着屋裡喊道:葉叔!有客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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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棍聽着我喊後,急忙從屋裡走了出來,我趕忙走了過去說道:葉叔你的卦可真準,還真讓你算出來了,今早真有人前來找你,然後我衝老神棍擠眉弄眼,這都是事先排練好的。果然老神棍立馬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掐着手指說道;哎呀!還是有些誤差,應該是下午到,沒想到上午卻來了。
這下把這女生給弄糊塗了,以爲老神棍算卦真的很準,突然那女生哭了出來衝着老神棍說道:你就是葉先生吧,是我朋友介紹我來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老神棍一愣沒想到這女生居然玩這套路,這下還把老神棍給弄蒙圈了,這時大德子走了過來扶起那女生說道:怡然你先別哭,我師傅很厲害的,有什麼困難你就跟他說吧,我師傅是慈悲心腸,一定會幫助你的。
老神棍被大德子這麼一捧立刻有點飄飄然了,然後說道:是啊!這位姑娘有什麼困難你說啊,哭也不能解決問題。
那個叫怡然的女生抽泣了一會後緩了過來說道:葉師傅是這個樣子的,我在本市的一傢俬企上班,前些日子,我們公司搞聚會,我們都參加了,聚會過後,我們幾個要好的姐妹又在一起喝了點,當時我們都喝多了,其中一個提議要玩請碟仙的遊戲,居然她是從一本古書上看來的秘法,和那些網絡上的不一樣,當時大家都喝多了,而且還很好奇,就玩了起來,雖然玩請碟仙的遊戲有些禁忌,可我們都喝多了也沒在乎,最後我們真的把碟仙請了出來,我們一個個的問了問題,那自稱碟仙的都一一作答,回答的非常準確,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問道:能讓我們看看你的樣子嗎?
可還沒等衆人同意,這時就感覺有個風颳來,那風很涼,風吹着的時候,我的酒已經醒了一半,可我卻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碟仙長的什麼樣子,就在我好奇的時候,我身邊的同時突然大叫一聲手指離開了碟子,這時玩碟仙的禁忌,如果在沒把碟仙送走的時候突然鬆手,碟仙會很生氣,會回來報復的。可那時我們也沒有想那麼多,一鬨而散,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時候,身邊的同事對我講起,昨晚請碟仙的時候,是誰問的要看碟仙的樣子,我們幾個人都否認了,沒人承認,這可就怪了,當時屋子裡面就我們幾個人,難不成還有別人?我身邊的同事這時又問道:昨晚誰看到筆仙長什麼樣子了。
這個問題一出,再次靜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是沒人承認,但我敢肯定昨晚一定有人看到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事情發生後的一個星期,我的一個好姐妹突然死亡,死亡原因是從高處掉下了摔死的,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們都敢過去了,在她的家裡,我們赫然的看到牆上用血寫的兩個大字“報復”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們幾個女孩子都是一驚,難倒是筆仙來報復了,一時間我們幾個都很害怕,可惡夢並沒有結束,幾天的時間裡,和我一起玩碟仙的同事相繼死亡,而且死的樣子都很嚇人,如今就剩下我一個,我把這事跟朋友說了後,朋友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才介紹我來這裡的,葉師傅你一定要幫我。
老神棍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這事不過是小事一樁,小風去拿靈符兩道給這位姑娘,我站起身走到了後面取出兩張符咒來,其實這些符咒都是老神棍在外面批發回來的,哪裡有什麼效用,充其量就是騙人,或者給人一點心理安慰用的。
怡然接過符咒後千恩萬謝,我知道這是老神棍的前奏,果然沒多一會老神棍對怡然說道:姑娘,這符咒只能暫時保你性命,但不能解決問題,如果你想徹底的解決問題,我會派人前去幫你打理的,可費用要比這符咒貴的多,我看你還這麼年輕,不忍你就這樣喪命,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給你打個八折吧,六千塊錢,怎麼樣,靈符算送你了。
我暗笑,看着老神棍忽悠人也是一種享受,果然這怡然心動了,打開自己的包從裡掏出一打現金數了數說道:我這裡只有五千現金,你這能刷卡嗎?要是不能,等事情解決了我在補上可以嗎?
老神棍見到那五千塊錢眼睛早就開花了,一個勁的點頭接過錢後,讓大德子拿出合同與這怡然簽訂合同後說道:姑娘,把你的地址留一下,下午我們會派人過去的,你今天就不要上班了,在家呆着吧,這樣會比較安全,那靈符一道貼在門上,另一張隨身攜帶,切勿沾到水,否則靈符就會失去效應。
怡然點了點頭後,便起身告辭了,臨走的時候還深情的看了大德子一眼,我看這對狗男狗女就不是啥好東西,都啥時候了還玩眉目傳情,看上去和大德子的確很般配,都是那麼的不長心。
送走怡然後,老神棍吩咐我和大德子下午去怡然家看看,然後又進書房去了,這時大德子還站在門口看這怡然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我走過去怕了他一下說道:你沒事吧。
大德子感慨的說道:小風啊!我的第二春要來了。
我撲哧一下樂了出來說道:那真得恭喜你了,我看這娘們好像和你有一腿吧。
大德子回過頭鄙視我一下說道:瞎說啥,我和怡然是純真的友誼。
原來這怡然姓陳,是大德子的大學同學,在當時這位陳怡然可以說是系花,大德子也不知追過多少次,可這系花壓根就沒看上大德子,對此大德子也傷透了心,但沒想到造化弄人,今天卻在這裡相逢了,如今大德子已經是修道之人,而那陳怡然也是都市白領,但沒想到這個都市的小白領居然又和當年追過自己的人相遇,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大德子心裡滿是感慨,大德子對我說道:這回我準備一鼓作氣把她拿下。
我笑了笑說道:那念兒呢,你不管啦。
大德子嘆了口氣說道:念兒那是你的菜,我是沒戲了,那丫頭是一根筋,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找了吧。
聽到大德子的這句話該輪到我嘆氣了。
小風,你說咱倆誰長的帥....大德子饒有興致的問道。
下午我和大德子如約而至,來到陳怡然的家,開門的是陳怡然,中午的時候大德子精心準備了一下,也不管天氣有多冷把中華立領套上後堅決不穿外套,而且頭髮也噴了啫喱水,看上去很是幹練。
陳怡然打開門一見是我們,對我們笑了笑,便把我們讓進屋了,進屋後,我看了看陳怡然的家,屋子不算太大,但收拾的很乾淨,屋子裡面一臺電腦,一張牀,牀上擺在各色各樣的毛絨玩具,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閨房,我和大德子坐下後,陳怡然爲我們到上了水,大德子笑了笑對陳怡然說道:放心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陳怡然笑了笑,卻不敢直視大德子的目光,我看着這屋子,總是感覺有點怪怪的,果然在牆角上讓我發現了問題,只見一個黑影藏在這裡,從兜裡掏出符咒走過去剛要貼,那黑影好像是看出我的舉動瞬間便消失了。
大德子這時也站了起來,從包裡掏出雷劈木刀說道;什麼東西。
我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張開陰眼去看,可屋子裡面除了我們三人外什麼都沒,剛纔的那個是什麼?我把陰眼關上後對大德子說道:跑了。小心點吧,看來那東西還會回來的。
這時陳怡然已經嚇得縮成一團了,大德子走了過去,陳怡然一把抓住大德子的手說道: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大德子順勢把陳怡然摟在懷裡說道: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然後回頭看了我一眼,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豎起中指,然後走出了屋子,因爲我不想當電燈泡,走到陽臺,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這時只聽到衛生間傳來水聲,我好奇的走了過去,剛打開門卻是一愣,只見衛生間裡躺在一人一絲不掛,那人赫然是陳怡然,我趕緊走過拿着浴巾將陳怡然包裹起來,一探鼻息還有氣在,應該是暈倒了,這時只見陳怡然的脖子上有勒痕,我頓時大驚,迅速的從兜裡掏出一張符咒貼在陳怡然的背後小心的把她放好,然後一腳踹開房門,這時只見大德子正和陳怡然親密呢,我衝大德子大喊一聲,她不是陳怡然。~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德子的舊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