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話說的一點不假,誰能想到張鐵嘴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傢伙居然能幹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我和大德子見到他後,這個老傢伙被銬着手銬蹲在一邊,我和大德子對張鐵嘴進行了說服教育,希望這老傢伙能認罪伏法,可這老傢伙不但不聽還有些暴走,對我和大德子喊道:快把我放了,咱們這回遇到硬茬了。
聽到這話我先是一愣,這老傢伙咋啦?喊什麼,難倒是在給自己自造聲勢?但轉念一想,這老傢伙沒必要這麼做,畢竟他做的事情也不是啥光彩事情,難倒有什麼隱情?我看了看周圍,此時已經圍滿了人,這回張鐵嘴可算是出名了,老頭調戲小姑娘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尤其是商場裡的人都出來看熱鬧,我見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讓馮生先把張鐵嘴帶回去。
張鐵嘴被壓上警車後,我和大德子也分別上了車。到了警局後,馮生把張鐵嘴帶到一個單間,然後讓我和大德子進去,他來把風。
我知道這是馮生特意照顧我,如果要是讓外人來審這件事,搞不好明天就會曾爲街知巷聞的事情了,我感激的看了馮生一眼,然後和大德子進了屋。
在屋裡張鐵嘴還是一臉的不忿,雖然帶着手銬子坐在那裡跟個大爺似的,我和大德子坐下來後,我掏出煙給張鐵嘴點上後說道:老張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一轉眼的功夫,你就成了強姦犯了?張鐵嘴看了我一眼天嘆了口氣說道:這都怪我太大意,沒想到他會找來,怪我疏於防範,纔會有此橫禍啊。
我和大德子聽着一愣,這老傢伙在說啥呢,還有他那句,這回碰到硬茬了是啥意思。我們正等待張鐵嘴給我們下文。
張鐵嘴這時抽了口煙對我倆說道:你倆現在一定奇怪爲何我會成了強姦犯,其實這都是我師兄的傑作,我師兄來了。
啥!這張鐵嘴還有師兄?怎麼越聽越糊塗呢,老張,你說啥,你師兄?你啥前多個師兄呢,怎麼沒聽呢說起過呢,你師兄是幹啥的?
唉!張鐵嘴嘆了看去說道:這件事情要從很久以前說起。
當年,張鐵嘴拜入道門學藝的時候,其實上面還有個師兄,兩人都是很小的時候拜入道門,他師兄叫候直斷,從小就對什麼醫卜星象特別感興趣,尤其是對風水算命特別着迷,以至於對正統道法荒廢,原本張鐵嘴的師傅想把自己的衣鉢傳給候直斷的,因爲此人悟性特高,相對來說張鐵嘴就略遜一籌了,可候直斷不務正業,這點讓老頭很頭疼,最後張鐵嘴的師傅沒辦法,見自己的大徒弟整天不務正業,只好將自己的衣鉢傳給張鐵嘴,可這件事最後還是被候直斷知道,要說候直斷這人心胸狹隘,什麼事情都斤斤計較,總是認爲自己比師弟強的太多,根本就沒拿張鐵嘴當回事,這下可好了,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師弟居然搶了自己的位置,這讓候直斷如何能平靜,一天夜裡,候直斷來找張鐵嘴,要跟張鐵嘴比試一下,要把當初失去的都奪回來,當時張鐵嘴也是年輕氣盛,也是一副自我感覺良好,見自己師兄來挑釁,根本就麼放在心上,而且自己已經深得正統道法的真傳,要出手未必會輸給自己的師兄。
就這樣,兩人跑到後山,拉開架勢,動起手,毫無懸念,最後張鐵嘴把候直斷給KO了,畢竟候直斷學的是偏門跟正統道法是比不了的,可就是這一次的挫折讓這個候直斷恨上了自己,當晚候直斷便收拾了東西,偷偷下山,不知去向,第二天當張鐵嘴的師傅知道這件事情後,也是嘆看口氣,好好的一個孩子就是名利心太重,害了自己,如今已經是追悔莫及了。
原本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但沒想到,就在張鐵嘴師傅圓寂的時候,候直斷又再次上山,這次和張鐵嘴鬥法,整整鬥了三天三夜,最後張鐵嘴艱難的勝利了,這些候直斷知道這輩子想贏自己的師弟是無望了,悔恨當初沒把師傅的話放在心裡,可候直斷臨走時對張鐵嘴說道:這輩子自己算是毀了,但也不會讓張鐵嘴過好的,說完後便消失在夜色中。
張鐵嘴見自己的師兄就這樣走了,心裡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想想當初,自己剛剛上山,都是師兄在照顧自己,如今兩人跟仇人似的,想想都讓人難過,可事已至此,又能怎樣,張鐵嘴嘆了口氣也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下山雲遊,遠離這裡,遠離南方,讓自己的師兄找不到,或許就沒事了,就這樣張鐵嘴從南方跑到了北方來,可他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候直斷的特長,候直斷最厲害的還不算道法,要屬算術,無論什麼樣的局到了候直斷的手裡都能解開,而且聽說候直斷前些年因爲生活所迫還做過土夫子,在盜墓的時候不知是撞大運還是怎麼着,居然讓他挖到一個先秦的墓,在墓室裡,居然找到一種可以逆天改命的方法,這下候直斷可以說是因禍得福了,一下子在南方可以說是水漲船高了,可根據張鐵嘴的瞭解這逆天改命之術太過霸道而且有悖天理,改一命,害一命,所以這種東西不學也罷,但有技術就會有市場,曾有很多富商來找候直斷請他爲自己改命,而且還出到了天價。
也就在今早,張鐵嘴早早的起來出去遛彎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處於直覺,張鐵嘴放慢了腳步,就這樣走到一個拐角處張鐵嘴猛的一回身,只見自己的身後站着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下張鐵嘴嚇的不輕,趕忙向後退了一步,問道:你是誰。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衝張鐵嘴笑了笑,這時正好一個姑娘走過來,那個假的張鐵嘴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摟着那姑娘便開始親,那姑娘奮力抵抗,可那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使那女的一下子癱軟下來,就在這時張鐵嘴趕看過去,只見那人放開那個姑娘後,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在臉上摸索了一下然後使勁一拽,一張人皮面具被拽了下來,張鐵嘴見到後頓時大驚此人正在自己的師兄候直斷,怎麼找到這來了。
只聽笑着對張鐵嘴說道:師弟別來無恙啊,你可真是讓我好找,要不是我用星佔之術,還真找不到你,沒想到你這小日子過的還挺愜意的。
張鐵嘴一看是候直斷,就知道事情不好,只聽張鐵嘴說道:師兄都多少年了,你我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難倒還有爭個你死我活嗎?
哼!好跟我說這些沒用的,當初你是怎麼搶走我的一切的,今天我就要你怎麼還回來,如今有兩條路讓你選,一是你抓住我,二是你救這姑娘,這姑娘中了我的散魂香,你想想吧,你是來抓我還是去救這姑娘,說完後候直斷哈哈大笑,然後腳尖點地撒腿就跑。
張鐵嘴當時陷入了兩難地步到底是該救人還是應該去追候直斷,思前想後張鐵嘴打算還是先救人要緊,就這樣張鐵嘴選擇了就這姑娘,可這姑娘剛剛醒轉一看是張鐵嘴,哇的一聲大叫,衝着路人大喊張鐵嘴非禮自己。
如今張鐵嘴是有理說不清,事情的經過就算這個樣子,張鐵嘴說完後,我和大德子都陷入了沉思,如今要救張鐵嘴就必須先抓住候直斷,可候直斷這老小子藏在哪裡,而且候直斷這個人還會卜算之法,想找他實在是困難,即使能找到這老小子估計早就撒腿跑了。
我和大德子出了屋,我對馮生說想保釋張鐵嘴,可馮生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保釋夠嗆,出於總總原因張鐵嘴必須得來看守所裡待上一段時間。我聽完後,把這件事告訴了張鐵嘴,這老傢伙一臉的無奈,自己學雷鋒還弄出這樣的事,你說說上哪說理去。
從警局出來後,大德子問我,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仰起頭看了看天空說道:現在我們需要幫手,給卜子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趕快過來,如今想救張鐵嘴就必須要找出候直斷,現在單憑咱倆是成不了氣候的,所以我們需要幫手。
大德子點了點頭,拿起電話給馮白柳,卜子,範雨,範晨等人打了電話,這些人到還是爽快,除了卜子家裡的遠以外其餘的人明天都能到,我點了點頭,然後對大德子說道:你小子不是也會算嗎?你能不能算出那個候直斷在哪。
這個,大德子紅着臉說道:我那個算術就是蒙人的,根本不管用。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大德子,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對我倆說道:你倆要找我,何必費那麼多事情,我這不來了嗎。我和大德子一回頭只見一個小老頭,看上去要比張鐵嘴矮,但比張鐵嘴精神,身穿一身白色運動服,顯得非常乾淨。
我和大德子看着那小老頭,突然衝口說出,你是候直斷。
(PS:今晚有事只能一更了,抱歉過後會補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張鐵嘴的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