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紮張行刑那天我和大德子以特殊的身份前去爲他送行,一聲槍響紙紮張應聲而倒,我和大德子都嘆了口氣,行刑解釋後我和大德子回到了預測中心,進屋後我焦急的問張鐵嘴,他沒什麼大礙吧,不會有什麼事吧。
張鐵嘴看了我一眼後說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和你毫不相干的人,你爲啥費這麼大勁保他一命呢。
我笑了笑,這張鐵嘴說的正是紙紮張,那天從警局出來後我就萌生一個想法,決定這紙紮張很可憐,根本也沒做什麼壞事,只不過是被人利用,但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那一手扎紙的本領我是真的相中了,這件案子說實話要送上法庭也不好判,畢竟紙人殺人這事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所以我便利用了我的中國靈異協會,東北總領事的身份去找馮生談判了,這馮生雖然也挺替紙紮張感到惋惜,但這畢竟是個大案,人怎麼能說放就放呢,但我把金卡拍在桌子上的時候馮生沉默了,因爲馮生知道我的身份,我是隸屬國家部門,而且我要是說一句話他們不能不放人,可這畢竟是個大案,已經報的了省裡想銷案是不可能了,馮生撅着嘴看着我說道:我說兄弟啊,你能不能少製造點這種事情出來啊,上次一個侯直斷這次又弄來一個紙紮張這立功的機會眼看就要到手了,這回可到好又要讓你破壞了,看來我這輩子想提幹是不可能了。
我苦笑一下,原來這老小子在想這事呢,當天我和他們局長還有省裡的幾個幹部開了個碰頭會,由於我的身份省裡的領導對我都是畢恭畢敬,他們見我態度強硬,最後想出來一個辦法,既可以救人又可以破案的辦法,那就是先把紙紮張定成死罪,等槍決的那天把紙紮張頭上蒙一塊黑布,然後再給他吃一片安眠藥,其實行刑前放的那一槍只不過是空槍爲了掩人耳目,那槍聲是一旁的馮生打的,而紙紮張當時是被嚇暈過去在加上安眠藥的作用跟個死人差不多,等後來我們爲紙紮張收屍把他弄到預測中心,這樣紙紮張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講已經被正法了,馮生等人也都獲得了嘉獎,而紙紮張的命也保了下來,真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如今紙紮張正在裡面挺屍呢,這張鐵嘴見我又擡回來一個人雖然嘴上不願意,但我知道這老頭的心其實比誰都軟,而且這紙紮張還有一手絕活,張鐵嘴老早的就惦記上了。沒過多久紙紮張醒了過來,卜子趕緊跑出來對我們講道:那人醒了過來,快過來看看吧。
聽到後我們衆人都進了屋子,這時紙紮張坐了起來看到我們後先是一驚隨後說道:各位!這事怎麼回事,我不是死了嗎,怎麼在這啊,難道這是我的靈魂。我笑了笑走上前說道:原先的那個紙紮張已經死了,如今坐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紙紮張一個改過自新,從新做人的紙紮張。
紙紮張被我鬧糊塗了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德子走上前把事情的經過對紙紮張講了一遍,紙紮張聽完後熱淚盈眶的看着我們,一切盡在不言中。
紙人的事情已經算是徹底過去了,紙紮張如今是黑戶哪也不能去,在新身份沒下來的之前只能在我們這裡呆着,而紙紮張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其實我們這些人是很民主的,如果紙紮張要走的話我們絕不阻攔,可紙紮張回望前半生覺得自己做了太多的錯事,如今又舉目無親的也不知道去哪所以就留了下來。爲此我們衆人還弄了一個歡迎儀式在預測中心擺了一桌,也算是慶祝紙紮張加入我們的對我,在酒桌上侯直斷提議我們可以加個新項目,那就是做殯儀一條龍的服務,如今又有了紙紮張的加入,看來我們的事業要做大了,的確如今我們的隊伍確實很壯大有會抓鬼的天師有會算命的相師,現在又有紙紮張這等能人加入如何能不火呢。
沒過幾天馮生開着車來到我們預測中心是給紙紮張送新身份證的裡面還有戶口,我們看到馮生這騷包的樣子就知道這老小子升官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這老小子從刑警隊隊長升到處長,如今那派頭別提有多神氣了,當然我和大德子也不是傻子見到肥羊進來怎麼能不宰呢,我倆狠狠的宰了馮生一頓後這件事纔算罷休。
一晃都過了元旦了,自從紙紮張的加入後生意還真是越來越好,而且那天研究的新項目喪事一條龍服務還真啓動了,這下可忙壞我和大德子。最近張鐵嘴和紙紮張兩個老傢伙走的很近,那天我問張鐵嘴事情的原因,張鐵嘴一拍大腿對我說道:我和紙紮張真是他孃的相見恨晚,原來這兩個老傢伙每天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事,晚上經常在一起喝酒在加上侯直斷三個老人幾乎是無話不談,紙紮張還表演了一手扎紙的手法雖然侯直斷看不到可張鐵嘴卻看個明白,就這一手徹底的給張鐵嘴震住了,當晚非得要和紙紮張拜把子,紙紮張被逼無奈便和侯直斷還有張鐵嘴拜了把子,三個老棺材板子一到沒人的時候就在一起研究互相換法,紙紮張曾學過白蓮教的道法,這下三人互相印證還真別說居然弄出點成果。
這天我和大德子來到預測中心後還沒等屁股做熱,老神棍的電話打了過來,在電話里老神棍說道:又有業務了,讓我倆趕快回去。我和大德子撂下電話便打車回到了事務所,事務所裡除了老神棍還坐着一個人年輕人。
我倆進屋後老神棍招呼我倆過來坐,等坐下後老神棍對那年輕人說道:尹先生,這兩位就是我的高徒,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可以找他們處理,我相信你的事情他們可以給你辦的的妥妥當當。
那姓尹的年輕人看了我倆一眼後衝我倆點了點頭說道:兩位好,我姓尹叫尹羽,這次我來是專程請幾位幫忙的,如今我遇到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講,反正有些事情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說道這裡尹羽掏出煙點上一根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看來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把他徹底嚇壞了。
我和大德子聽完後覺得這事挺有意思的便說道:那你能不能說說具體的情況以便於我們判斷。尹羽點了點頭想了好一會說道:這件事還要從半年前說起,我是在半年前搬進聖龍公寓的,當時就有很多的流言蜚語說那裡不太乾淨,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那時我還是一個無神論者,不相信這一切。
聖龍公寓我是知道的,那地方離郊區挺近屬於廉價房,是給一些買不起房的人準備的,當然也有外來的務工人員住在那裡,當初我和大德子辦事路過那裡時還記得大德子對我說過那裡不乾淨,主要是風水不好,可能蓋樓的時候沒選好地方,蓋在三陰化魔脈上了,早晚得出事,當時我聽着也沒往心裡去,總是以爲大德子跟張鐵嘴學了兩天風水術後就沒地方擺他了,到處跟我吹牛逼,可今天聽着尹羽這麼說看來是真出事了。
尹羽接着說道:他搬進去的時候租的房子是三樓三零二室,剛剛搬進去那棟樓裡好像就三家住戶,據聽說原先的住在這裡的人都搬走了具體是因爲啥沒人知道,尹羽也沒有想這麼多,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幾乎是倒牀便睡覺,可在有一天的早上,尹羽剛要出門去上班的時候卻遇到了一戶鄰居,那鄰居是住在樓上的,見到尹羽從三零二室走出來後就好像見到鬼一樣蹭的一下就竄了出去,尹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還以爲這人有毛病呢,也沒有多想便去上班啦,趕巧了那天下班很早尹羽早早的回來了,可剛到樓下卻聽到幾個老孃們在樓下閒聊,其中有一個人說道:你們知道嗎,那三零二室又住進來人了,這半年都是五個了,聽人說那房間裡不乾淨。這時另外一個老孃們接過話茬說道:別說三零二不乾淨,就咱們整個樓也不乾淨啊,你忘了前些日子都是事情啦,聽到這老孃們這麼說,其餘的幾人都不說話了。
尹羽聽到後想問個究竟可剛走過來,那幾個老孃們就好像躲瘟神一樣都跑掉了,其中一個回過頭看來尹羽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時尹羽跑了幾步喊道:大嫂剛纔你們說的什麼,能不能給我講講啊,這房子到底怎麼了。
那老孃們嚇的臉色慘白衝着尹羽喊道:小夥子,我看你人不錯聽我一句勸還是趁早搬走吧,這房子不乾淨啊,說完後那老孃們便跑回了家,尹羽聽的迷迷糊糊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便進了門洞,可剛進門洞一股透體的寒意襲來不禁讓尹羽打了個冷戰,這時尹羽想起剛纔那幾個老孃們剛剛說的話,突然尹羽覺得身後有人,猛一回頭不知何時身後站着一個身穿一身黑衣的老太太,那老太太一臉邪笑的看着尹羽然後說道:小夥子要不要到我家坐坐啊。
第二百五十七章 神秘的302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