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法器無人問津,大比之後,我要讓我的法器,不管多高的價格,都有人渴望擁有!”
王寶樂目中露出狠色,他也是被逼急了,實在是那種口袋空空的感覺,讓他覺得非常不適應,就好像是一向大手大腳的人習慣了奢華的生活後,突然之間變成了窮光蛋。
這種感覺,讓王寶樂不得不思索如何賣掉法器,眼下拍完大腿,他深吸口氣站起身,在洞府內走了幾圈,目中思索之意明顯,在腦海裡將自己的計劃分析推演後,認爲沒有問題時,他腳步一頓。
“就這麼辦了!”王寶樂狠狠一咬牙,立刻拿出傳音戒,去聯繫卓一凡。
“一凡啊,我聽說戰武閣大比,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啊,需不需要我來輔戰?我一旦出馬,哈哈,你一定……嗯?你已經找到輔戰的了?”
卓一凡很是不好意思,實際上他原本也想找王寶樂,可卻擔心被王寶樂拒絕,於是遲疑後,沒有請他,而是找了別人。
王寶樂表示理解後,放下傳音戒,深吸口氣,沒有氣餒,他這一次打算幹一票大的,既然自己這裡的法器沒有口碑,沒有品牌,那麼就去打造一下!
而最好的打造之法,就是在萬衆矚目下,讓所有人震撼自己法器的強大,駭然這世間居然還有這種不可思議的法器,從而記憶深刻的同時,也心動想要獲得。
簡單來說,就是宣傳!
至於宣傳的地方,王寶樂也都想好了,那就是這一次的戰武閣大比,再沒有什麼地方,能趕得上這一次大比的關注度了,王寶樂琢磨着藉助大比,必定能讓自己的法器,形成強大的品牌效應!
畢竟這戰武閣的大比被整個上院島關注,屆時觀看之人必定數量龐大,如此一來,只要能在大比中閃光,必然轟動八方,從而一舉打出口碑!
實際上這種宣傳手段,不僅僅王寶樂意識到了,其他各閣中還有一部分人,雖不是天資卓越,可在某些領域上也有獨到之處,對他們而言,眼前的錢財之物不算什麼,名氣纔是最重要的,所以每年的戰武閣大比,就是他們打造名氣之時。
他們會選擇性的贊助一些戰武閣的弟子,給予他們自己煉製的法器或者丹藥、陣紋等物,且提出一些要求,最終的目的,都是想要藉助大比,宣傳提高自己煉製之物的價值。
這種雙方互利之事,戰武閣弟子自然同意,而道院對此也不會去管,於是每年的戰武閣大比,都能看到不少新出的丹藥、法器以及陣法之物。
不過王寶樂的想法與他們還是有些不同,爲了以防萬一,以便隨時調整大比中瞬息萬變的情況,確保自己這一次的品牌宣傳萬無一失,王寶樂打算親自參戰!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根據戰況隨時調整,使得自己的計劃就算出現偏差,也都可以立刻扭轉,最大程度的將法器推廣出去。
想到這裡,王寶樂精神一振,拿着傳音戒,琢磨人選。
“卓一凡既然不行的話,陳子恆也可以!”想到這裡,王寶樂趕緊給陳子恆傳音,可很快的陳子恆那裡居然也都有了輔戰者。
這就讓王寶樂鬱悶了。
實際上陳子恆與卓一凡一樣,不是沒想過邀請王寶樂助戰,只不過王寶樂在他們這一批人心裡,已經走得太高了,而陳子恆又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同樣擔心邀請被拒絕,所以沒開口。
王寶樂有些急,於是趕緊將自己熟悉的戰武閣弟子,都聯繫了一遍,最終傻眼了,實在是王寶樂聯繫的太晚了,如今大比之日已經臨近,幾乎所有人都早就定下了輔戰者。
眼看如此,王寶樂不甘心,於是登錄靈網,他記得之前曾看到過有人在上面發佈消息,招聘輔戰者。
終於的,在他的努力用心尋找下,找到了一個給出價格極其摳門,語氣更滿是不屑的戰武閣弟子。
“我現在正修煉準備大比,沒時間見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用知道我的身份,到時候在考覈之地,我們再見面好了,也不用你準備什麼,你就是一個湊數的,實際上,若非這該死的規定,我又不想丟人讓道院給匹配,否則的話,我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輔助!”
王寶樂聯繫了對方後,對方直接發來這麼一段文字,似乎連說話都懶得去說的樣子,王寶樂看了後覺得對方應該是被人踢了襠,所以言辭陰陽怪調的,若非是實在沒人可選,他都打算換人了。
不過如今大比即將到來,基本上正常人都找到了輔助者,沒找到的,要麼就是如這被踢了襠之人一樣有毛病,要麼就是打算到時候等道院自動給匹配一個。
“誰下手這麼狠,把這傢伙給踢的如此慘,說話都這麼沒禮貌!”王寶樂哼了一聲,可沒辦法,只能將就着選擇此人。
他琢磨着既然對方這麼傲氣,不需要自己去輔助,那麼自己就專心宣傳法器好了,唯獨讓他頭痛的,是對方不配合的話,很有可能不使用自己的法器。
“要做好兩手準備!”王寶樂深吸口氣,越發覺得這戰武閣的神秘人有毛病,不過事實既已如此,他就只能從自己的儲物手鐲裡,取出所有的法器,開始研究方案。
他雖沒靈石了,可材料還是有一些,於是在自己計劃的方案基礎上,對法器也有部分調整,比如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遇到馭獸閣的兇獸,於是將繩索法器改良成了嘴套,更是在靈網上買了一些迷霧粉放在裡面。
還有其他諸如此類的針對性法器,尤其是一把叫做飛霜劍的法器,更是王寶樂這一次的主打產品。
在王寶樂的準備中,時間流逝,大比之日到來前的第二天,縹緲道院青木湖上的最後一處島嶼,天行島,此島一樣有霧氣陣法,此刻正無聲無息的翻滾,能看到裡面似有七八個身影,正在踏空向外走去,隨着他們走出天行島的陣法,這陣法慢慢分出一條巨大的道路。
這七八人除了正中間的一位中年外,其餘都是老者,一個個目中帶着深不可測的神采,修爲極其不俗,可與他們比較,中間那位穿着一身紅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就好似一把利劍,似一旦爆發,就可穿透颶風一般。
他們站在那裡,以中年爲首,正擡頭望着……蒼穹上,逐漸靠近的三艘巨大的黑色飛艇!
而隨着飛艇的落下,能看到在飛艇外層有不少乾枯的鮮血,顯然是途中被飛艇裡面之人,擊殺的兇禽之血,更是在飛艇甲板四周,各站着上百人,他們穿着統一的制服,面無表情,身上充滿肅殺之意,絕非尋常,顯然常年與兇獸征戰,於一次次的生死中磨鍊出來。
這三艘飛艇,來自聯邦軍方!
而上面的這些人,正是駐守聯邦邊界的……戰士!
此刻,在正中間的飛艇上,於艇首處,站着一位中年大漢,這大漢身體魁梧,肩上有黑色的披風,披風內穿着掛滿勳章的制服,臉上明顯有一道無法恢復的傷疤,將他的面孔似分成了兩半,他站在那裡,好似一座山峰,一股強悍無比的氣息,從他身上不斷地擴散開來,似與縹緲道院的紅袍中年,不相上下。
“周璐,你說的那個胖子,就在這裡麼?”大漢目光從天行島外紅袍中年身上挪開,望向上院島,向着身邊跟隨的勤務兵般的女子,淡淡開口。
他身邊,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相貌很是美麗,但卻充滿了野性,似很難被征服的女子,正是……曾經被王寶樂踢了屁股,對他咬牙切齒髮誓要報仇的周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