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多嘴多舌之人的下場
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一直唉聲嘆氣的和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在訴說着內心的苦惱和苦悶,還一再言明,等到他講完他和唐楚楚的是非恩怨的事情之後,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一劍結果了他,讓他去那陰朝地府裡,陪着他曾經萬般喜歡的人唐楚楚。
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話音剛落,就聽見在那些黑衣人當中,有人出言譏諷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
“哼,瞧你這般出息,一看就不是男人所爲,活着有何意義呢?”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冷冷的嘲諷着說道:“如若這個人是我,我就不會像你這般丟臉,苟活於世了!”
“朋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當你遇到了‘無塵子’得這般苦悶和壓抑之事,你難道會做得比‘無塵子’還要妥善不成?”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神情冷漠的望着說話之人,在昏暗的月光下,他終於看清那個說話之人原來是他們那個神秘組織裡面最最令人討厭的人,那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這位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一看原來是這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在旁邊煽風點火、出言不遜,不竟心中大怒,急忙說道:“我道是誰在這裡大言不慚,原來是‘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啊,在做人這方面,你還不配在‘無塵子’面前說三道四的,你還差得遠了!滾一邊去,少在這裡多嘴多舌!”
“哼,別人怕你‘無塵子’,我王天門可不怕你,你他媽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假仁假義的說你對那位‘唐家堡’的唐楚楚一往情深呢?”這位叫王天門的大惡棍,在淡淡的月光下,用手指着這位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大聲罵道:“老子知道,你這般沒出息的男人就是這副鳥樣,明明是你將自己的情人唐楚楚推向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的懷裡,你還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說,你這種男人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嗎?”
“哦,老道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薄情寡義’、‘不知廉恥’的男人,你就給老道說說清楚,這位‘無塵子’究竟是怎麼把他的情人‘唐家堡’的大小姐唐楚楚推向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的懷裡的,只要你能說出來,等會老道會在那位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面前替你求情,給你一條生路!”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一個閃身,霎那間就站在那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面前,只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說道:“你別忘了,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那可是老道的徒孫女婿喲,老道的武功,我想你也知道,就憑這一點,老道也能護你周全!”
“前輩,王天門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所以,王天門願意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詳細的說給您聽!”這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深深的彎了一下腰,雙手抱拳,躬身說道:“這位‘無塵子’有一日在酒醉之時,曾經對我說,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回到‘唐家堡’之後,整日憂愁滿面、唉聲嘆氣,正巧他的妹妹唐楚楚從他的身邊經過,就細心地詢問他的哥哥唐俊生,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他如此頹廢和哀愁,起初她的哥哥唐俊生並不想說,但是,拗不過唐楚楚的三番五次的逼問,不得已,這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終於向他的妹妹唐楚楚敞開了心扉,就將他在京城內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唐楚楚了!”
“唐俊生和他的妹妹唐楚楚兩個人關係很好的,這個又不是什麼秘密,天下人盡皆知!”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一抖右手裡的長劍,劍尖幻化成數朵劍花,發出那種“嗡”“嗡”“嗡”的聲音, 讓人聽了之後,心裡甚是膽寒,只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接着說道:“說吧,不要胡說八道的就行!要不然老道手中的這柄長劍可不認人哦。”
“前輩,晚輩不敢在您面前胡言亂語,請您耐心等待,等會王天門將此事對您一一道來!”這位大惡棍王天門望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手裡的長劍,驚懼的往後一縮身子,然後怯生生的接着說道:“這位‘無塵子’曾說,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將他在京城裡,被一個姑娘糾纏不清,甚至糾纏到了刺殺他的夫人‘百里秋水’的地步,但是,他卻對那個一直對他糾纏不清的姑娘卻怎麼也無法恨她,雖說她一直攪亂自己的生活,但是,‘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確是從來都沒有恨過那個對他糾纏不清的姑娘,反而是出於其他的種種原因,甚至在心底同情她!”
“‘無塵子’,‘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真的從來沒有恨過那位一直對他糾纏不清的姑娘嗎?也就是你嘴裡那位女魔頭嗎?”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轉過身,對着那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問道:“這位王天門說的話是真的嗎?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難道真的是對那位一直對他糾纏不清的姑娘心生憐憫嗎?”
“不錯,確實如此,這是‘唐家堡’大公子親口和我說的!他說一個情竇初開的姑娘喜歡上一個人何錯之有?那位姑娘如此這般對他,也是喜歡他,愛他纔會如此,他不能給她愛和情,爲什麼還要去無緣無故的恨她呢?”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正是因爲這位‘唐家堡’的大公子狠不下心來,所以,他的妹妹唐楚楚不忍心看着他的哥哥在這件事情上,終日不得安寧,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竟然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讓我‘無塵子’至今後悔莫及!”
“‘無塵子’,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給你的情人唐楚楚出那個餿主意,她會那樣嗎?”這位大惡棍王天門躬着身,站在那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旁邊,用手指着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大聲喝道:“那位‘唐家堡’的千金大小姐,因爲她的哥哥唐俊生的事情,在你面前是愁暢滿懷、食不知味,你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的現身江湖的消息,也是你和那唐楚楚說,只要讓她去懇求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插手此事,讓那個糾纏她哥哥的女魔頭知難而退,才能救她哥哥唐俊生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且,在當今這個世界上,唯有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纔有這個能力幫得了她,別的人恐怕就是想出頭,對那女魔頭的武功也是愛莫能助!”
“哦,原來如此,老道一直還在納悶,那個唐楚楚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他們原本是風牛馬而不相及的人,那個唐楚楚怎麼可能會想起來去找老不死的幫忙,原來問題出在你這個‘薄情寡義’的‘無塵子’身上!”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冷眼望着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若有所思的說道:“想那相貌驚爲仙人、百媚嬌豔的唐楚楚怎麼可能有那個頭腦,舔着臉去求老不死的插手此事,可是那老不死的已經隱退武林、江湖數十載,一直不問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他又是如何輕易就答應了唐楚楚的請求,出手幫忙去出面阻止那個……那個女魔頭的呢?”
“前輩,這還用問嗎?那還不是唐楚楚付出了她的那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體,以此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作爲交換的條件,纔會如此喲!”這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在津津有味地說着這些陳年往事,他的臉頰上又浮現出那種輕浮、邪惡的面容,只聽見這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接着說道:“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難遇、碩果僅存的傳奇人物‘白衣大帝’是何許人也,豈是一般的阿貓阿狗做能差遣得了的?若不是有什麼特殊條件作爲交換,他怎麼可能動心?怎麼可能願意違背當初他退隱武林、江湖的初衷呢?”
這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的話音剛落,忽然,在暗淡的月光下,一道劍光一閃,在場的衆人就看見這位辱兄淫嫂的大惡棍王天門,瞪大了驚恐的雙眼,雙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喉嚨,手指指縫中,有些許的鮮血滲出,然後,他就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他直到臨死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死在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的劍下。
“哼,你在背地裡詆譭老不死的,還在衆人面前亂嚼舌頭根子,若是落到老不死的的手裡,你真的是生不如死,還不如老道給你一個痛快呢!”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擡手將手中的長劍的劍刃,放在那個雙手捂住自己喉嚨,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王天門身上擦拭了幾次,然後將手裡的長劍歸還在劍鞘之中,只聽見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緩緩的說道:“老不死的這種高山仰止、空前絕後的高人,豈是你這種淫邪的多嘴多舌的多嘴人可以去惡意中傷和詆譭揣摩的,老道答應你護着你,但是,老道豈容你如此這般詆譭揣摩、惡意中傷老不死的,你不死?誰死?這就是多嘴多舌之人的下場!”
“前輩,您如此做,真讓晚輩對您刮目相看,如果恩師‘白衣大帝’知曉此事,定當會對您心存感激的!”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的話音剛落,忽然就聽到那位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聲音,在不遠處飄然而至的響起說道:“前輩,晚輩遵照您的吩咐,已經讓驃騎大將軍馬少羣馬大將軍圍在‘司徒山莊’的兵馬,全部按兵不動,聽候召喚啦!”
“嗯,做得不錯,孺子可教也!”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似笑非笑地對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說道:“你剛剛出去,可否見到老道的徒兒南宮飛鳳來了沒?她可是和那位九五之尊、天之驕子的當今皇上一起來的?”
“師祖,孃親讓曼曼給您問好呢,孃親還說要曼曼照顧好師祖您呢!”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身後的那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宮曼曼忽然從旁邊探出頭來,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說道:“孃親還說了,在這裡不可以違背師祖的意思,一切要曼曼聽從師祖的吩咐呢!”
“呵呵,飛鳳這孩子,她將老道當成體弱多病的老嫗了,老道身子骨硬朗着呢,不需要誰照顧!”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笑呵呵地說道:“老道再怎麼不濟,也不能要一個孩子來照顧老道啊?乖徒孫,你照顧好自己就好了,師祖不需要你照顧!”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一邊說話,一邊對着站立在旁邊手足無措的那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招招手,然後說道:“你繼續講講那個唐楚楚的事情,因爲現在不講,恐怕就再無機會講了,說不定等一會就要有腥風血雨的事情發生了!”
“前輩,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腥風血雨’?難道您們要對咱們這些黑衣人開始實施屠殺了不成?”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臉上驚現一副驚恐萬狀的模樣,雙眼緊緊的盯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說道:“您不是說要給咱們這些黑衣人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呢?”
那麼,這位身穿白衣白褲、鶴髮童顏、臉如白玉的老道士東郭紫煙,剛剛說的這句“腥風血雨”到底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