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什麼。我這裡也來了個電話。我先出去接一下。”鄭啓涵突然起身說道。
“電話,你電話也沒響啊?”我古怪的看着起身要走的鄭啓涵,
“我的是震動的。”鄭啓涵見周迪起身,害怕他過來拉住自己,急忙起身走向外面,出包間的時候還不忘給鄭凜使個眼色,“表妹啊,你先陪周迪兄弟聊一會。”
出了門,鄭啓涵轉到走廊的角落無奈的撥通了一個電話。短暫的等待,電話通了。接通的瞬間接鄭啓涵不自覺的挺了挺腰桿。
“喂,爸,我是啓涵啊。”鄭啓涵如今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回家搬救兵了。
“啓涵?怎麼了,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蒼老中帶着森森威嚴的聲音。
“爸,我在外面呢,那個--有點用錢的地方”鄭啓涵還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說實話他還真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暗地裡拉攏到了一個b級高手,當然就算被父親知道了也是間只得稱讚的事,不過那樣拉攏來的人就算不上是自己的親信了,正能算是工會裡的供奉。可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如今也是沒辦法了。
“吞吞吐吐的,到底怎麼了?你幹什麼花那麼多錢了?你的信用卡不是還能透支二十萬呢嗎?”電話那邊的聲音變得不耐煩了。
“不是二十萬就能解決的事。”鄭啓涵支支吾吾的說道。
“二十萬都不夠!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頓時,電話那邊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我,爸,我有點事,真有點事。”鄭啓涵無奈的說道。
“到底怎麼了,前幾天你莫名其妙的轉學了,還不讓我知道,啓涵你到底在幹什麼啊!是不是在外面賭錢了!”電話那邊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鄭啓涵聽着又忍不住的站直了身子。
“沒有!我辦的是正事。”
“什麼正事能用得了那麼多錢。”
“我--其實,我是爲了我們公會辦的事,”鄭啓涵無奈的說出了緣由,連同這幾天的事情全根父親說了。當然,那個洛世敬給出的放逐密境地圖的事情他還是隱瞞了下來。
“爸,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廢物了,拉攏個人還浪費了這麼多錢。”說完這些之後,鄭啓涵的情緒倒是低落到了極點。
“不,啓涵,你做的很好。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點代價簡直微不足道。你也知道,我們鄭家在三大公會中真正的戰鬥實力是最弱的,要是能得到這樣一個有潛力的b級高手這點代價算什麼。而且你的策略非常好,沒有直接提出邀請,而是先跟他做朋友。利益的合作是不牢固的,像這種年輕人,真是應該從這一點入手。這個鄒迪很有可能成爲如今你薛伯這樣的人在將來輔佐你。”一反常態,電話那邊的父親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對自己厲聲呵斥,反而是有種欣慰的感覺。
一見父親竟然說鄒迪可能成爲薛伯,鄭啓涵不禁大爲激動。薛伯是什麼人?薛伯是工會裡的大供奉,a級高手。更重要的一點薛伯是父親的左膀右臂,在父親還沒有成爲繼任者的時候就跟隨父親了。當時的父親實力不是叔叔伯伯中中最強的一個。不過最後最後正是因爲父親得到了薛伯這樣的助力才被爺爺認可,並且讓父親成爲了下一任繼承人。而現在自己的處境和當時的父親太像了,同樣沒有最強的實力,卻拉攏到了能被父親稱爲薛伯一樣的人,那豈不是說自己有希望成爲下一任會長!
“父親,我--”鄭啓涵一時間激動的該說什麼好了。
“啓涵,你先不要急。你知道嗎,你現在就是太着急了。”老成穩重的聲音徐徐講述起來。
“我還着急?”鄭啓涵不禁奇怪,自己這樣子還算着急?爲了不讓鄒迪覺得太突然,自己足足認了一週愣是沒跟他談半點喪屍獵人的事。都這樣了還着急?
“你之前做的很好,但是現在就跟他提加入工會有點太早了。”父親接着說道,“你知道當初我跟你薛伯是怎麼認識的嗎?跟你現在簡直太像了。當時我並沒有着急拉他入工會,而是先一起做一些任務,組隊進入皇土。男人的友情不是靠利益建立的。老話說男人三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第一就是一起戰鬥過。戰鬥纔是歷練生死之交的手段。”
“爸,我明白了。”鄭啓涵頓時豁然開朗,要說靠一週的同學加上一頓飯和一輛汽車就能讓鄒迪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自己都不信。還是父親是過來人,有遠見。
“嗯,你還年輕,你們兄弟之中你是最有謀略的一個。但是還是年輕,有的事太過激進。記住,凡是不再激動的時候做決定。要有大局觀,別爲了眼前的一點利益較真。而且不要心急,有些事情你逼得太急反而會變得麻煩起來。僅僅幾天的接觸,就像讓一個高手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幹,那是不可能的。”電話那頭的聲音鄭啓涵字字記在心中,“這件事情你也不用急你也不用急,這樣,周迪這個人就一直由你來接觸,我不會再派人來干涉了。這幾天如果談不攏就就先算了,時間還長着呢。未來的局勢會有風雲鉅變,那個時候喪屍獵人會更加依賴工會這種存在,那個時候你再提出來纔是最好的時機。你可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另外,我再給你的卡里匯過去五百萬。該花錢的地方也要花。”
掛了電話,鄭啓涵心中暗歎薑還是老的辣,自己確實太過着急了,要不是和父親通了個電話差點誤了大事。長出一口氣,鄭啓涵又恢復了之前的冷靜與沉着。手機短信提示自己的卡中得到了五百萬的匯款。鄭啓涵暗暗一笑,正好執行下一步計劃。
回到包間的鄭啓涵與之前沒有半點變化,一進來就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耽誤這麼長時間。”
“表哥,你可回來了。”鄭凜在旁邊低聲說道,看得出來和周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令長腿妹相當不爽了。
“哦對了,周迪,加入工會的事--”
“啊,加入工會的事啊。這個,你這麼說的太突然了,我--”我暗叫不好好不容易被打了個岔,怎麼他提起來了,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聽鄭啓涵說道,“加入工會的事你不用着急給我答覆。畢竟這是件大事,你也應該考慮考慮。我剛纔不是提到了喪屍獵人的孤獨感就順嘴問了一句,你沒必要認真的。走,我們去提車吧。”
“嗯嗯,可不是嗎,別讓人家等急了。”我見鄭啓涵不提加入工會的事了也鬆了口氣。既然不提那就不提吧,還是先把車的事給辦了。三下五除二的又吃了兩口,但是自己還是太小看海鮮了--其實不是我小看,而是實在點的太多了。單單那三份龍蝦就只吃了一個半,跟別提鮑魚和海蔘了。突然想到自己可不能吃獨食,於是大手一揮,很豪爽的跟進來結賬的服務員說道,“打包。”
出了海鮮酒樓鄭啓涵到時學聰明瞭,直接跳上了駕駛席。剛吃完飯,再讓我那麼瘋開一通非吐出來不可。話不多提,就這樣三人來到了4s店。經理一見白金結會員也不敢耽誤,全力開工。手續能簡化的就簡化,又挑了個政府的內部車牌號給安上。前前後後忙了一上午才搞定。
看着一輛嶄新的雷克薩斯跑車停在自己面前我激動不已。毫無風範的上串下跳,完全無視鄭凜的白眼。
“這個,鄭啓涵,你真是太客氣了,你看--這車--”說實話,我到底還是沒臉到司馬宇那般老臉賽城牆,平白無故的惡人家一輛價值上百萬的跑車也有點過意不去。
“嗨,咱們朋友間還說什麼謝謝。”鄭啓涵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我還真有事要求你幫個忙。”
“哦,什麼事?”我一聽就知道正題又來了,可不敢隨意誇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