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的計策,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高手。
一方面利用城外的于禁軍隊,另外一方面利用張遼。
蔡瑁的水軍不用動,就可以完成任務,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這一切,還有勞先生來替我做這個說客。”蔡瑁拱手說道。
徐庶欣然接受,對他而言只不過動動嘴皮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于禁這邊,聽了徐庶的話之後,頓時氣得摔了杯子。
“你、你!”
“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我定要在魏王面前好好的告你們一狀!”
看着于禁,竟然氣成了這個樣子。
徐庶也有些無奈,他故作嘆氣的說道:“將軍,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形勢比人強,你還是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于禁怒喝道:“恕我,不從!”
早就知道沒這麼好,能夠說服這傢伙,於是徐庶只得站在他的立場替他分析。
徐庶說道:“將軍,如果現在就惹惱了蔡瑁,斷了糧草激起了兵變,只怕將軍收拾不了殘局!”
這是赤 裸 裸的挑釁,讓于禁氣的牙癢癢,但是無可奈何!
最終發了一陣脾氣之後,這個匹夫也只好妥協。
另一邊,張遼統領的虎豹騎兵,已經直奔逍遙津港口而來。
虎豹騎兵,可算是曹鵬的親衛隊。
這樣的一支隊伍之中,自然有蜀衛在其中。
西川那邊的消息傳來,張遼立刻就率領虎豹騎兵動身。
馬蹄陣陣,虎豹騎兵兩日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荊州。
而江東軍,也已經得到了虎豹騎兵南下的消息。
陸遜立刻召開了軍事會議。
一張巨大的圖紙放在了桌上,上面標註着整個荊州所有地點的位置。
“我明白了,他們的目標肯定是要去偷襲逍遙津港口!”
陸遜的話一說完,在座的幾個將領同時炸開了鍋。
“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如果說他們把港口占領了,我軍將再無退路!”
陸遜的臉色陰沉的難看,“看來只有撤軍這一條路可走了!”
一旁的周泰卻道:“不行,荊州的外城是我們死了多少兄弟纔拿下來的,我不同意,就這樣放棄。”
韓當、祖茂也附和道:“江東當年在曹軍手上折了多少兒郎,就這樣放棄,我們接受不了!”
陸遜無奈苦笑,可是如今形勢比人強,他又能如何?
“這樣好了,我率軍去會一會張遼的虎豹騎兵,大都督繼續在這裡!”
說話的人是韓當,此人乃是江東老將。
對於此人的用兵水準,陸遜也是有幾分放心,於是便說道。
“韓老將軍,既然如此,那麼就拜託你了!”
韓當拱手,“都是爲了江東大業,還請大都督小心!”
陸遜則道:“老將軍纔是要小心,聽說那張遼率領的虎豹騎兵堪稱天下第一精銳!”
此話說完,韓當笑了,“天下第一?我江東兒郎也不是吃素的,正想會一會!”
……
陸遜分兵2萬,讓韓當率領直殺逍遙津。
此時,張遼早在這裡不遠處安營紮寨。
張遼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要先觀察清楚局勢纔會動手。
“將軍,前方斥候來報,江東軍回防了。”
聽了士兵的稟告之後,張遼只覺得這是正常的事。
自己已馬上就斷了他們的後路,傻子纔不回防。
“再探再報,一定探聽清楚領兵的人是誰”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這是張遼的信念,也是他一直以來的統兵準則。
“啓稟將軍,來的人是韓當!”
張遼點了點頭,“一個快要進墳墓的老傢伙還敢來找我的晦氣,我今日就讓他見識見識!”
治療的命令立刻下達,虎豹騎兵分成了輕騎隊。
這一支輕騎隊在張遼的親自率領之下,要直接截斷韓當的支援行軍線。
馬蹄陣陣,踏的地面震動。
張遼騎在馬背上一馬當先,手中長槍揮舞。
韓當的軍隊,遠遠的就察覺到了張遼率領虎豹騎兵來襲。
“將軍,前方有敵襲,看他們裝備的樣子應該是虎豹騎兵。”
韓當輕輕的捋了一把,他白色的鬍鬚,狂笑道:“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也好,也省得老夫去找他!”
韓當馬鞭一揮舞,抽打在了馬的屁股上。
“聽說虎豹騎兵平原作戰是一絕,我今日便要和他們正面交手!
江東的兒郎們,隨我衝!”
將軍正面交手,看着朝自己奔襲而來的江東軍,張遼眼中殺機一現。
“呵,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
張遼手中長戟一揮,虎豹騎兵立刻列陣。
虎豹騎兵並不是單一的兵種,他們其中,有長槍兵有長戟兵,更有一種特殊兵種,名爲鐵甲連環軍!
這是張遼最近根據曹鵬給他的構想,經過了反覆嘗試之後,終於練出來的一支軍隊。
這些騎兵身上,身披鎖子甲,馬裝連環鎧。
每一匹馬和每一匹馬之間還有鐵鏈連接,縱橫原野之上,鐵鏈噼啪作響。
所過之處,鐵鏈絆馬,長刀砍人,如同收割機一般。
此時,張遼就是要用這支軍隊,試一試威力!
這造型奇特的騎兵部隊一出,韓當就愣住了。
他看着浩浩蕩蕩,朝着自己這邊衝殺而來的騎兵,心中驚恐。
“好傢伙!”
韓當有些懷疑自己面對的對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將軍,我們應該怎麼辦?”
身旁的一個士兵如此問道。
韓當心神一動,頓時厲聲呵斥道:“一些故弄玄虛的傢伙,這樣就折了你們的士氣了嗎?
只不過一羣只老虎而已,不要畏懼,給我衝!”
韓當長劍一揮,所率領的騎兵只能硬着頭皮隨他衝鋒了上去。
雙方剛剛一交戰,虎豹騎兵,就有絕對的壓制優勢。
騎兵身上綁着的那鐵鎖鏈,沉重的在地面之上滾動。
打在江東騎兵的身上,頓時人仰馬翻。
之後虎豹騎兵又呼嘯而過,倒地的江東騎兵就這樣被亂蹄,直接踩死。
有的馬甚至被鐵鏈打的,骨骼粉碎,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不動了。
韓當慌了,作爲一個老將,他還真沒見過,這樣一面倒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