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阻止了這兩人決鬥的,竟是單于虎廚泉!
這個五大三粗的狂野大漢走進了營帳之中,身後跟着他的親衛士兵,衆人紛紛跪地。
只有右賢王去卑,沒有味道而是雙手一拱。
左賢王冷笑,他倒不害怕這所謂的單于,但是出於禮節,他還是拱手行禮。
“劉豹,當年的事情只能怪匈奴內亂,你母親的事情我也深表遺憾,但你的嫉恨終究該結束了!”
單于虎廚泉的話,讓劉豹忍不住的冷笑一句話多麼的輕鬆,竟想讓他將這數10年的仇恨和恥辱消散於無形。
“單于大人,想要讓我忘記仇恨也未嘗不可,那就把你的女兒雅悅公主嫁給我,我就忘記這些仇恨!”
聽了劉豹的話,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單于不會理會。
畢竟雅月公主現在的地位,如果又是左賢王娶了她,那匈奴將來的繼承人絕對就是劉豹。
“嘿嘿,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麼大的野心,答應你也未嘗不可!”
虎廚泉的話,同樣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沒想到他竟然要答應劉豹。
這一下去卑慌了,他上前道:“大王,你怎麼能如此草率,就做這樣的決定!”
他的語氣已經有一些冒火,一般來說他是不敢對單于如此不敬的。
可是這件事的確刺痛了他。
他作爲匈奴的右賢王他清楚自己的責任和地位,所以他儘管喜歡雅樂公主也從來不敢提出。
他想的是起碼也得立了大功勞,能夠配得上繼承殘餘之位,那麼自己纔敢提出這個要求。
哪裡想到,劉豹這個愣頭青,竟然公然向單于提親,這如果對方還同意了。
右賢王去卑,得鬱悶死。
“嘿嘿,去卑,你別急,我說的是這也未嘗不可,但我也沒有立刻同意他呀,這裡面是有條件的。”單于虎廚泉淡定的說道。
這一下就連劉豹也被勾起了興趣,爲了自己唯一愛的這個女子,他倒是願意試一試。
只要單于的要求,不算太過分。
眼見衆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虎廚泉開口說道:“這一次司馬懿邀請我們入關,不如就讓你二人分別帶一支兵馬前往!”
“你二人兵分兩路,左賢王你去涼州,右賢王你去新都長安,這也是一場長久的戰爭,你愛人誰能夠在這場匈奴入主中原的戰役中成爲英雄,我女兒就是誰的!”
單于的話說完之後,無論是劉豹還是去卑,都沒有多話。
一旁的雅月公主,此時也是淡然無語。
這位公主心中可是對自己的前途有着清楚的認識,自己就是用來犧牲在關鍵時刻的。
“好!我同意了,你呢?”劉豹用一個挑釁的眼神,看向去卑。
去卑冷笑一聲,“你都敢,我有什麼不敢?一邊說還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一把小刀!”
“歃血爲誓吧!”
他將刀鋒我向自己的手劃了一刀,劉寶結果之後也拉了一刀,刀鋒就來到了雅悅公主的手中。
雖是一介女子,雅月公主,卻是面色十分淡定。
僅僅只是俏臉微微一皺,同樣握住了刀鋒一拉。
最後刀鋒又落在了單于虎廚泉的手中,也是一拉。
按照古老的說法,這樣用自己的血來發誓,若是違背那麼起誓之人,全都不得好死,將會永遠墜落閻羅地獄。
發過了是之後,左賢王劉豹和右賢王去卑都分別整頓本部兵馬一人從幷州出發,一人則由涼州出動。
右賢王去卑,在前往新都長安之前必須要經歷汴州的邊界線,所以他必須要過那裡的幷州刺史樑錫這一關。
幷州刺史樑錫,這是一個10分有本事的男子。
他是曹操親自任命擔任幷州刺史的人,有他的權衡才讓匈奴佔不到便宜。
同樣的駐守此地的還有在官渡之戰時,就已經投靠曹操的張燕。
這張燕麾下有一對黑山軍,當年可是在幷州橫行霸道,算得上是巨寇。
不過,當年投靠了曹操之後,張燕麾下的10萬黑山軍就永遠鎮守幷州邊界,讓匈奴不敢犯境。
保國安民的功勞,也得到了百姓的一致認可。
……
右賢王去卑的軍隊來到了幷州前線,因爲軍隊的勢力太大,驚動了鎮守在這裡的張燕。
“前方到底有多少人馬前來?”
“啓稟將軍,看樣子不下於10萬人!”
張燕大吃一驚,這可是不少於他麾下士卒的軍隊,這匈奴人了,爲何突然大舉犯境?這讓他有些想不通。
“速速備戰!”
這是國家大義,張燕也不含糊,他親自披甲上馬前去,會一會對手。
來到軍前之後,他揮舞長矛,厲聲喝問道:“主將何在?速速出來說話!”
他這一聲巨喊,讓匈奴軍隊之中的右賢王去卑躍馬而出。
“張燕,還認得本王嗎?”去卑厲聲問道。
張燕哪裡會不認得,這不就是匈奴的右賢王嗎?
“右前王閣下率領大軍前來此地,莫非是要向我大魏開戰嗎?”
右賢王哈哈一笑,“非也,我們乃是受了司馬太傅之邀,前來替你們大魏平定那曹鵬亂賊的!”
張燕沒想到,他竟會這麼說,頓時就愣住了。
他這愣神的功夫,對面的右賢王去卑,又再度開口說道:“張燕,識時務者爲俊傑,速速讓我們過去,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
張燕長矛一揮,他雖然之前是巨寇,但在邊關防禦匈奴這麼多年,防禦外族的觀念,早就已經深入她心。
“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把話撂在這兒,你們如果有一兵一卒跨越邊境,殺無赦!”
這冷然的聲音徐徐傳來,右賢王去卑聽出了殺意。
就在張燕猶豫着要不要發動進攻,和匈奴一叫高下時,卻發現對方竟是撤退了。
就在他納悶要不要追的時候,卻是有一個侍從來到了他的面前。
“將軍,有朝廷的使者前來……”
張燕十分納悶,跟隨着這個侍從來到了後方的營帳之中,世間早有一個年輕的文士等候。
“不知上差到此,所爲何事?”張燕客氣的拱手問道。